突然他发现自己呆的地方不对,尼玛居然是曾立峰的大腿根部!
没发现这个情况的时候不要紧,一发现这情况,赵云鸥立刻觉得受不了了。
曾立峰那属于男性的麝香味道仿佛一股脑就充满了赵云鸥的鼻腔。
赵云鸥只觉得身上有一股火,被点燃了······身上立刻热得受不了了,一股难耐的yù_wàng从身体最深处升起,让他忍不住小口喘息起来。
终于,他忍不住了,悄悄挪动着自己的小爪子,将它放在了曾立峰的某处。
曾立峰正喝着汤听着护士说自己的病情,此刻突然手一抖,一匙子鸡汤洒得一身都是。
正在说话的护士吓了一跳,连忙问怎么了,又想掏出纸巾给他擦。
曾立峰脸色绯红,连忙手忙脚乱的制止住护士,说:“我没事。”
“真的没事吗曾医生,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又发烧了?”护士担心的说。
曾立峰只感到那只小爪子不安分的刨了自己一下,只刨得他嘴巴都颤抖了,他匆忙低喘一口气,对着护士说:“我就是有点热,没有发烧。我自己都是医生,我难道不知道吗?”他说道这里,心里只想着要把被窝里的罪魁祸首拉出来好好教训了一下,又觉得这个护士怎么一直啰嗦不走,不知不觉口气里就带上了严厉。
护士被曾立峰语气里的不耐吓了一跳,又看着他满面红云丹凤眼睛微微凛冽的样子,只觉得这个人不好相处,心里说着一直听别人说曾医生是个冰山美人这么一看果然是对的,便只好对曾立峰说:“那我就不给您量体温了,您好好休息吧。”
等护士走了以后,曾立峰连忙将被窝里面的罪魁祸首逮了出来,气哼哼的看着它。
赵云鸥被提着脖子上的肉在曾立峰面前,他看着曾立峰脸色晕满面薄怒,连丹凤眼睛里都带着血丝的样子,惊吓之下居然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卖萌,伸出两只毛绒绒的小爪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曾立峰一看到小黑狗这蠢萌的样子,心里的气一下子便消得七七八八了。
最后也只是弹了一下小黑狗的鼻子,说:“小鸥,有的东西不可以玩的。”
“啥东西不可以玩?”偏偏这时候在旁边的老太太听到了好奇的问了一句。
曾立峰······
曾立峰只好岔过话题,又随意的和老太太聊了一会天,知道她姓张,就住在自己楼下。
张婆婆感叹的说:“现在不同以前了!以前我们那些街坊邻居啊,见了面都是亲亲热热的,谁家弄了点好吃的,都给旁边的邻居端一点尝尝的。更别说什么帮着带带孩子啊,谁家有病人顺带着照顾一下啊。都是常有的事!老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嘛!谁知道老房子一拆迁,住上了这大楼房,屋子虽然敞亮了。楼上楼下住什么人却是一抹黑!”她说完,又慈祥的看着曾立峰说:“小伙子啊,以后有什么事,可以下楼来找婆婆。婆婆虽然老了,心肠却还热着呢!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还有我最喜欢你家的小黑狗了!”
张婆婆说完,还伸手摸了赵云鸥脑袋几下。
曾立峰笑着说:“好的,以后还要多麻烦婆婆。”
赵云鸥看着老人笑成菊花一般的脸,心里感动无比,也庆幸自己昨日遇到了这么好的老婆婆。
二人一狗正在亲亲热热的交流,突然门又被打开了。
曾立峰抬头看到进来的人,说:“兮兮,你怎么来了。”
赵云鸥本来腻在曾立峰怀里的,听到他说这么一句话,耳朵一竖,抬起头来看着门口的方向。
兮兮提着一个果篮,走了过来。
赵云鸥看着兮兮,只觉得这么些时日不见了,她仿佛变得有些憔悴,眼睛里以前那种小女生式的嚣张狡诘几乎不见了,多了一些坚韧与成熟。
兮兮将果篮放在曾立峰旁边的桌子上,对曾立峰说:“曾大哥,我刚才在病房听说你生病了,就来看看你,你觉得怎么样了,要紧吗?”
曾立峰皱眉看着桌子上的果篮,说:“你怎么还带这些东西来,你不是没钱吗?我这里不需要这些东西。”
兮兮没有料到曾立峰居然会冷冰冰的说出这么些话,一时瞠目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脸却一下子红了。
曾立峰看到她这么一个样子,心里知道自己语气过于冷淡,伤到少女的自尊心了,于是便放柔语气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觉得你应该把钱用到赵云鸥的身上。这些东西,以后就不用再拿了吧。”
只是曾立峰平时面瘫惯了,虽然他觉得自己说这么一句话的时候已经很温柔了,但是却没发现自己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兮兮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脸红了又红,尴尬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倒是赵云鸥一下子听到自己的名字,心里震惊了。
他本来以为自己灵魂都钻狗身上了,身体是必死无疑,今天听曾立峰这么一说,莫非还活着!?
而且,兮兮她照顾着自己的身体?
赵云鸥看着兮兮尴尬的样子,对曾立峰有一些不满了,从他的怀里钻出来,跑到兮兮面前,看着她,喉咙里呜呜了几声。
兮兮你别怪他,他就是这个面瘫脸的。
兮兮你别难过了。
兮兮一看一只黑黝黝的小狗跑到自己面前,用它小黑豆子一般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自己,忍不住一把将它抱在怀里说:“这是曾大哥你的小狗吗?好可爱啊!”
赵云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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