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做梦而已,你看,我绝对是活生生的人。”听到薛吒的声音,薛吒想起了自己那个怕黑的妹妹,语气多了点包容。
“做梦怎么就梦见你啊?不是吓我就是故意谋杀我,难道我上辈子欠你的吗?我警告你别过来,我的开光神器可是很厉害的!”薛吒边说边抖抖索索地把挂在脖子上的玉佩拉出来亮给高树看,高树一脸无语地回望。
僵持半晌。
突然本来被阳光照得亮闪闪的玉佩因为角度变换没有反光,高树划了一眼,顿时怔住了。
这个图案……
高树没管吓掉了魂的薛吒,直接朝着他走了过去,然后一把握住了他抓着玉佩的手。
“这是哪儿来的?”
高树话音刚落,两人就都感觉到一股暖意从双手交叠的地方升起,缓缓地蔓延开来,玉佩上的金色阳光也变成了略微柔和的莹白色。薛吒惊讶地睁大眼睛瞪着玉佩,都忘了把高树的手挣脱,也没管高树的问题。
高树感觉到身体里的暖流也是一怔,皱起眉看了眼薛吒,又盯着玉佩看了一会儿,然后松开了手。
一松手,身体里的暖意顷刻间褪去,薛吒莫名觉得正午的阳光照在身上却还是发冷。高树看见他愣神,又问了一遍:“这个玉佩哪儿来的?”
薛吒蓦然回身,依旧如临大敌地盯着高树,反问道:“你想干嘛?别告诉我这是你掉的。”
“捡的?”高树皱眉。
“毛线!它都跟着我十几年了!我出生就是我的了!”
“家传的?”
“要你管!”
高树没再说话,又看了眼玉佩,转身出了寝室。站在门口的时候又出乎意料地回身道:“去吃饭吧,我请客。”
薛吒愣了,然后拼命摇头,“我才不是一顿饭就可以收买的!我不吃你的饭,你也不准再晚上吓我了。”
高树见状,笑了笑,“随你,下午的课别忘了。”说着就带上了门。薛吒一头雾水地盯着门看了一会儿,想不通高树刚才那一阵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冲过来关系他的玉佩了,而且还要请他吃饭。而且那阵暖流又是怎么回事。
薛吒低头看了一眼挂在脖子上的玉佩,想了一会儿,然后举起来亲了一口。
“戴了十八年了,你终于起作用了!不愧是开光神器,么一个!”
下午薛吒昏昏欲睡地上了两节课,吃完饭看着逐渐暗沉的天色突然不太想回寝室了。不过又想到今天周一另外两个室友也要回寝室,薛吒胆子顿时大了不少,当下雄纠纠气昂昂地冲着寝室里的电脑奔过去了。
离寝室还有一段距离,薛吒就听到嗓音极具辨识度的一位室友淫.荡的笑声,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薛吒打开门,就看到高树和另外两个室友相谈甚欢的样子。不知道高树说了什么好笑的东西,另外两个室友笑得牙不见眼的。薛吒撇了撇嘴,“哐当”关上门,不怎么痛快往椅子上一摔。
室友x2有些诧异地对视了一下,心里纳闷一向好脾气的薛吒这是怎么了。
“薛吒,你吃饭了吗?高树说要请我们去搓一顿。”
室友一试图调节气氛,但薛吒听到这话心下更是不爽。又是请客!我可是有骨气的男人!怎么会被一顿饭收买!你们这两个见便宜忘友的家伙节操何在!要请客又不早点说,我都吃过了还吃个屁啊!
薛吒虎着一张脸,不接茬,高树看出他在腹诽,说道:“薛吒大概吃过了,我们去吧,等会儿给他带点夜宵好了。”
薛吒哼了一声。
这下室友x2都看出这两个人似乎有什么矛盾,扫了他们几眼之后还是点点头跟着高树出门了,毕竟现在看起来应该是薛吒在单方面怄气。薛吒这样的人,兴许带个夜宵就解气了。
三人出了门,寝室里又只剩薛吒一个人。哪怕高树不在,薛吒也还是觉得心里凉飕飕的,十分没有安全感。薛吒本想去隔壁寝室躲躲,但又舍不得游戏,一时间十分纠结。
所幸他纠结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出去吃饭的几个人就回来了,还信守承诺地给他带了夜宵。薛吒表面上爱搭不理的样子,闻了会儿夜宵的香味之后还是把持不住下口了。
薛吒在寝室里并不算最夜猫子的一个,所以晚上在室友打游戏敲键盘的背景音乐里还算安心地洗完了澡,爬到床上睡觉去了。高树还没睡,电脑上是薛吒完全看不懂的图表。
薛吒一向睡得沉,寝室里开着日光灯也能睡着,只要室友不大声说话,敲键盘什么的根本就无所谓。这两天晚上把薛吒折腾得有点神经衰弱,今天好不容易安心了一点,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而且安安稳稳地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薛吒醒过来的第一反应是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不过整个人在看到阳光的时候就放松下来了。隔壁床的室友还睡得四仰八叉的,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下铺,果然已经只剩下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了。
薛吒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才七点,今天上午也没课,当下就在起床和继续睡两个选项之间纠结了。不过也没纠结多久。想到睡觉说不定还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薛吒果断从被窝里出来了。
薛吒难得在没有课的时候早起一次,但依旧不想特地出门去买早饭,只能在柜子里扒拉半天找出一袋久远的苏打饼干当做早饭。
另外两个室友都在睡,薛吒啃饼干的时候也小心翼翼的,卡擦卡擦的跟个松鼠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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