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爵打了个哈欠,关掉台灯,打算睡了。
夜里的冷风从窗外灌入,高空的气温又比海平面下降许多,森爵躺在被子里总觉得有些凉,便起身打算关窗户。森爵穿着拖鞋走了两步,只见窗边阳台上有个一动不动的人影。
森爵想也没想就说:“霍德希汶?”
“爵爷。”那人隔着一段距离喊着,说完行了个大礼。
森爵一听这陌生嗓音就知道他认错了人,难道最近流行这种来访方式么?森爵突然觉得自己该带上那种激光手炮保护自己。他朝大门退了几步,警惕的问:“谁?”
那人跪在原地说:“爵爷,我是你的手下戊己。”
谁??森爵站在原地,视线低垂小心防备着对方,又说:“你来干嘛?”
那人回答到:“爵爷,你说让我在你生产之后主动找你。本以为要等三年,我在新闻中看见了你的消息,知道你提前剖腹生了一颗全血蛋,我便来了。来之前我给你发了信息,爵爷……你不会没收到吧。”
什么信息,他印象全无。森爵沉默了两秒,将灯扭开,透过床幔看那人,他穿着黑衣,依旧半跪在原地,模样看不清楚。森爵不知道是否该叫人来保护,这人的来意并不明朗,他还没傻到大大方方接纳陌生人的地步。
☆、第18章 三星
森爵清咳一声,用对方能觉察的动作将手伸在了枕头下,仿佛要掏点什么出来,他装出一副底气十足的模样:“有事明天再说。”
戊己抬头盯着森爵,“爵爷,我没有进入行宫的权限,是偷偷潜来的。”
森爵:“你明天正儿八经的来,我就给你授权。”
戊己:“……”
森爵毫不示弱的瞪着他。
戊己抬头试探着问:“爵爷你是不记得我了吗?”
森爵这才看清他的脸,半张头、脸被金属面具覆盖着,露出部分布满狰狞纠结的疤痕,还有错杂的青色血管爬行凸起在皮肤上,森爵忍不住打了灵激,坚决的说:“你明天再来!”
戊己吓得浑身一震,马上答应:“是的爵爷,我明天再来,请你记得给我授权。”森爵看他走到阳台,冲着自己挥了挥手跳下去。森爵追过去一看,楼下的景观小灯、绿坪、远处大道上的夜巡军队一派祥和……早已没有那人的身形。
太危险了,森爵心想,连皇帝行宫都成随意进出的地方,想要取人性命还不手到擒来?下次换成暗杀者,自己一定躺个千百回。森爵苦恼的拍拍自己的脑袋,拿出通讯仪。
有一个未打开的信封标志,森爵平时根本没有注意,此时他打开一看,一只黄色的绒毛鸡投影活灵活现的出现在眼前,翅膀下卷着喇叭,叽里呱啦的用电子音重复着:爵爷,爵爷,我是迷弟戊己,我明晚来找你!啦啦啦!
迷弟?有病,森爵一脸黑线的关掉。
第二天,戊己果然大大方方的在行宫外求见爵爷,森爵挂着配备的粒子|枪,威风凛凛的坐在主座上接待来客,身边站着管家,大厅四周守着八位军官。戊己一进门就愣在原地,而后大笑。他笑了足有两分钟,笑的森爵整个人发毛,忍不住打断他:“你笑什么?”
“爵爷,你怎么用这么大的阵仗迎接我?”那人戏谑的说。
森爵觉得自己被轻视了,他坐直身子理直气壮的问:“那又怎么样?”
“以前的你,一只右手就可以轻易把我摆平,哪会用得上粒子|枪,哦,还有八位军官,管家大人,爵爷,你太严阵以待了。”
戊己说完,潇洒的解开衣领,扒开上衣露出带着很多伤疤的光|裸胸膛,“为了表示诚意,你看,我真的什么武器也没带,请放心。”说完,他冲森爵抛了个阳刚十足的眉眼拉起上衣。
森爵询问的看了眼管家,管家耸肩表示不清楚。
森爵冷哼一声:“先说你来有什么目的?”
戊己透过面具肯定说:“爵爷,这是我们之前商量好的,不过,只能你我知道,爵爷,你不会是忘了?”
森爵头痛的说:“让我相信,至少要有个凭证吧。”
戊己立刻从裤兜掏出一条项链,上面坠着一个巴掌大的金牌,振振有词的亮给森爵看:“玫瑰叶圣剑,这是你亲手赐给我的,这代表着你赋予我的一切权利。”
管家从戊己手中接过项链,仔细辨认,对森爵肯定的说:“爵爷,是真的。我记得这条项链你只打造了一条。”
森爵斟酌了一会儿,头痛的决定:“行了,几位军官先下去吧。戊己你坐,现在你可以把事情说清楚了。”戊己坐在森爵身边,露出的半张嘴微微一扬,意味深长的看着管家。
森爵说:“管家你也回避一下。”
管家点头离开。
现在大厅就只有他们两人,看着森爵如临大敌的表情,戊己抬着下巴趴在桌前,一言不发的看了会儿森爵。
森爵不耐烦的催促着:“有话明说。”
戊己不语,反而将左手搭上森爵的手腕,森爵看鬼一样盯了盯他冰凉的爪子,嘴唇微启想要让他拿开,戊己又伸出右手,勾成爪形迅如闪电的往森爵喉咙捉去。
森爵发觉自己竟能分解他每一个细节,出手的速度,作势攻击自己喉咙,实际偷袭左侧颈部大动脉的位置。他见招拆招,酣畅淋漓的出手在半路拦截,直到此刻,森爵还难以置信,他呆滞的注视着打量的手臂,此时正不偏不倚的横档在戊己的手掌之前。
戊己痛快的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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