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想了几秒,道:“你,还是看开一些好。“
尤清洄微怔,唇角漾起近日来的第一丝笑,“好。”
鞭伤几乎都在正面,二十七擦药擦得很细致,擦完了其余部分,独留了敏-感部位。
见二十七不再动作,尤清洄也是有些尴尬,“差不多就可以了。”
二十七却是默不作声的继续了,尤清洄吓得肌肉一紧,随即又放松下来。
可能是二十七下手精准,仁慈的避免了那尴尬之地,倒是只刮-搔了一点,否则尤清洄男性尊严都可能不保。
二十七解决了这处,竟作势要摸上去。
尤清洄下意识的挡住,“别,不用了。”
哪知二十七竟固执起来,连本尊的意愿也罔顾,强横的进行了下去。
尤清洄的脸不可避免的红了。
殷傲遗方一到牢前,入目的便是这么一幅场景:
极其惹人误会的场景。
下意识的,怒意横生。又觉得不该动怒,只是周身的气场却更加阴冷可怖。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里纠正一下,阿是穴不是一个穴,而是一些没有特定名称的穴位的总称
☆、二五章?晴空霹雳(修)
几乎就在殷傲遗站在牢外的瞬间,尤清洄和二十七就感受到了恐怖的威压,不约而同的转过头。
六目相对,殷傲遗猛地抬腿踹开半掩的门,年久的铁门与坑洼的白墙碰撞出沉闷的声响,锈迹斑斑的铜铁受了强烈的外力,“哐当哐当”晃个不停,无端端惹人心烦。
而那两人竟一时忘了反应,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殷傲遗不再压抑,遵循着本能释放贲张的怒意,一把扯起赤-裸着身体仪态不雅的尤清洄。
二十七跪了地,低头,“主子。”姿势态度都是无比恭敬,却无半点委屈求全之感。
殷傲遗隐隐带着冰冻千里的冷意,一脚踹翻二十七,不顾尤清洄寸缕不着,一把将他甩至肩头,大步扛了出去。
殷傲遗肩膀肉少骨多,加之走路颠簸的厉害,咯得尤清洄肚子生疼。而他又是裸-身的不堪样子,当下又羞恨又恼怒,剧烈挣扎起来,“你把我弄哪儿去?放我下来!”
殷傲遗也不多话,直接赏了尤清洄光-裸的屁股一巴掌。
清脆响亮的一声,回荡在空寂的走道,循着暗色,似乎传播到更远。
尤清洄僵着身子,也不敢再动,又不知哪来的胆子,泄愤般的狠力掐着殷傲遗手臂,直要将这几日受的委屈通通还回去。
走道也不知长不长,总之走了没一会儿便到了头。
尤清洄多日不曾出那暗无天日的囚牢,乍一出去,竟有些不习惯这么清新的空气。视野里空间开阔,虽是倒着的,也令他胸襟舒畅。
只是入了秋,夜间冷风一吹,尤清洄浑身禁不住一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殷傲遗只停顿了片刻,便施展轻功,掠向空中。
如此一来,原还是微微的凉风就成了呼呼的寒风,刮到脸上,如冬风一般,刮-搔的生疼。冷风肆虐,激起皮肤的战栗,穿透腠理进入脏腑,末了,又生生在尤清洄遍体的鞭痕上补了一刀,直叫人疼痛难忍。
尤清洄给冻得四肢冰冷,差点成了个冰块,只想将自己蜷成一团塞进殷傲遗肚子里暖和暖和。
好在冷风也没叫嚣多久,殷傲遗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尤清洄刚松下一口气,身体却似被一股无形的大力抛了起来,不受控制的失重下落,直落进一个比方才还要刺骨百倍的寒潭。
河水因重物的坠落猛然激起四散的水花,哗啦啦又落回水里。水不深,刚至腰际,饶是如此,冰冷的水没入躯体,侵入内里,尤清洄也忍不住打着哆嗦,一阵阵颤抖。
那人却风轻云淡的站在那里像在看个落水小丑,尤清洄怒意决然,瞪着他,抖着身子,从牙缝里挤出,“你发,什么,疯,啊!”
殷傲遗勾起冷绝残忍的弧度,竟也直直跳入河里,狠狠掐起尤清洄下颚,“你,太脏。”
尤清洄冷笑,“殷宫主将我关在那种鬼都不愿呆的地方,又是抽又是打,现在倒是嫌我脏?殷傲遗,我是与你有杀父之仇么?能让你这么对我?抢了我师父的宝贝草药不算,还要害死我儿子,如今又将我囚禁于此,你到底想怎样?!明人不说暗话,你直接说清楚了,好让我做个明白鬼!”这些话,尤清洄憋了很久,最初醒在那么个蛇鼠一窝窜的鬼地方,或者更早,早到他还不知道他们已有了共同的骨肉。悲哀的是,那人杀了自己的血脉,自己的儿子……积压日久的话一出口,心中蓦地空了,冷风嗖嗖嗖的,吹得生疼,竟连浸在冰水的身体也抵不过。
殷傲遗面上一片寒霜,“不过几个无关紧要的人。”
尤清洄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盯着他,心底怒意差点爆棚,“去你的无关紧要,他们一个是我干娘,两个是我儿子!你竟然说无关紧要!”尤清洄也沉下脸,“殷傲遗,我告诉你,杀亲之仇不共戴天,我不管你要干什么,你最好弄死我,否则,我早晚要杀了你!”
那人眼中阴晴难辨,嘴角的弧度有些诡异,“儿子?认得?”
尤清洄愣了愣,有些没想到他貌似关注错了重点,“滚你的认得,老子亲生的!有血缘关系的亲生儿子!就这样叫你害死了!”
“亲生的是么。”殷傲遗目光幽寒,“我竟不知你有这般大的儿子,果真是贱-人,勾搭女人的本事也是一等一,还养了两个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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