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派人出克给周满晓得,周满会没会对我们动手啊?他会法术就会掐算,手仔一掐就晓得我们派人出克找国安局啦!”
一群人开始吵吵嚷嚷,一派说支持将周满赶走,另一派人却不敢动周满,生怕周满对他们进行打击报复。一个谷坪登时吵得跟马蜂叫一样,嗡嗡嗡嗡地响个不停。
“哎呀,我讲你们呐!”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吼了一声,吓得所有人都停了话。转头一看,竟然是古公,旁边还坐着古婆。古公看了谷坪山的人一眼,已经有些模糊的视线像某种锋利的光,逼得所有人都不敢直视,只好低头。
“你们没要更忘恩负义啊,更子奏没对啊!”古公顿了顿手里的简易拐杖,气氛地说:“阿满是驷马人,你们没懂得咯?你们从小看他长更大的!阿满小时候要一家人的饭就认得帮那家人打一背篓猪菜,得一个鸡蛋就会克河里捡几斤螺蛳回来给人家。他考上中专,没要我们村哪个的一分钱,自己的学费都是克砖厂搬砖挣来的,中专毕业以后克哪凯没比我们这好?他现在又回来我们村当老师,我们村现在就有他一个老师!妹萝咧?喊妹萝出来!”
众人被村里的老人吼了一顿,一个个都不敢说话,妹萝妈赶紧转身冲隔壁的屋子大吼了一声:“妹萝!过来!古公有话问你!”
妹萝怯怯地从堂屋走了出来,一双大眼睛害怕得一闪一闪的,不敢看大人们。她趴在堂屋门上听,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周老师会法术就要被赶出去,难道会法术不好吗?会法术可以做很多事情的嘛!小姑娘望着谷坪上唯一坚定地支持周满的人,小声叫道:“古公……”
“嗯。”古公点了下头,问道:“我问你,以前大陈老师教你们,你们在乡里头考试嫩子?阿满回来教你们,你们的成绩嫩子?”
“呃……”妹萝不知道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小心地回答道:“以前大陈老师教我们的时候,我们排全乡倒数第三,现在周老师教我们,我们上个学期各个班的成绩都是全乡第一。”
“你们听下子嘛!”古公又用拐杖敲了敲地面,木头鱼水泥地相撞击,打出嘟嘟的声音,像是老人身上的怒气。“周满回来没是光为了那几十块的工资,他把小娃仔教得很好!他是回来帮我们的!”
老人家抖着手指指着谷坪上的人,骂得心都凉了:“你看看你们,周满没收山货,你们现在买得起拖拉机,穿得起好衣服咩?没有那一个月几百块的进账,你们可以天天吃猪肉咩?没有阿满教你们那个驷马广播体操,你们可以天天背几十斤愣百斤上山下河猛得像老虎咩?阿满把你们的娃仔教好,把你们山高头的东西换成钱,教你们办法给你们更加猛,还帮你们架水,你们喝水的时候就应该念到阿满的好!水池高头那首诗嫩子讲的?吃水不忘挖井人!你们现在是不仅忘了挖井人,还想害了挖井人啊!你们刚刚那点话,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们没怕将来受报应啊?”
“古……古公,你讲的,我们都懂啦。”一个年轻仔小小声地说,“但是周满会法术,他那个驷马师弟应非池也会法术,他们没正常……”
“他们没正常,你们就正常啊?哪个正常人可以天天背几百斤上下山气都没喘一下?”古公瞪大了眼睛骂道,“如果周满没正常,那你跟周满一样,都是没正常的!周满要挨撵出克,所有练过那个广播体操的都要挨撵出克!”
“为司马?我们又没会法术!我们又没会害人!”
“就是就是!哦!我晓得了!周满一开始教我们这个广播体操就是想拉我们下水的!他就是想留在村里头搞神搞鬼!”
“他早就想好了的!够坏了!”
“喂!”一个粗犷的男声忽然大声喊了一句,把众人的议论纷纷给压低了。村民们看去,只见是平时在油坊做事的阿全。阿全说:“你们更不想学这个广播体操,那就喊周满把你们练出的东西废去嘛!就像电视里那个练武那样子,不想学了,叫师父废去武功,回到原来挑个一百斤谷子上山也累得扯气发哈的样子,嫩子样?”
“不止哟。”古婆冷冷地笑着,她本来脾气就阴沉,笑起来格外地恐怖。“你们架水还欠有阿满架水的钱吧?要撵阿满出克,先还钱啊!欠阿满的都还了再讲!还有啊,以后有驷马事,千万不要再喊阿满了,某些人家啊,真是一点也帮没得的。还下大雨咧,大半夜的克拍门,阿满晓得会挨你们发现还用法术把人送了出克。现在好了啊,人家老婆生仔一家人几高兴额!阿满帮了人还挨撵出克,换做是我啊,以后你们哪个想死了抬到我面前求我,我都懒得理额!我们阿满更有本事,克哪凯没可以赚大钱?爱留在这个没得桥没得路的地方嘛?”
她越说越气,一拍凳子就站了起来,气呼呼地说:“爹佬,没用讲了,还讲驷马?讲野没有用,他们觉得自己屋头有黄金条额,时时怕阿满杀了他们抢走!住着烂泥房还以为自己是皇帝,有大把钱,哼!我怕你们全村人的钱加起来,还没有阿满一张存折的多额!阿满是瞎眼了才帮你们!”
“就是嘛!”阿全大声说,还望了一眼一直不吭声的江家人,站起来扶着古婆,说道:“古婆,我们去找阿满,跟他讲没用等驷马村里的决定了,现在就收拾东西走。他在市里头不是有两个门面嘛?做生意挣大钱去,在这个烂地方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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