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岳夫人从怀里抽出一块白色的手巾,伸到两腿之间擦抹了一会儿,然后又伸到后面屁股沟中间擦了两下,便把手巾扔到了一边的地上。等岳夫人重新整好衣衫离开,令狐冲立刻捡起那块手巾塞进自己的怀里,并从另一个方向跑回练武的地方。
岳夫人已经在那里焦急地四处寻找令狐冲,一看到令狐冲便嗔到:“你个小鬼,师娘才离开这么一会儿,你就不用心练武了,是不是又跑到哪里去捉鸟挖虫啦?”
令狐冲急忙辩解道:“徒儿刚刚尿急,到林子里小便去了。师娘你别生我的气,徒儿会好好练武的。”
岳夫人脸上一红,嘴角含笑道:“你这个小鬼啊,谁会跟你真生气呀!赶紧接着练吧。”
看着眼前这笑魇如花的美师娘,要不是令狐冲刚刚亲眼看到,真难以把她和林子里那堆还冒着热气的粪便联系在一起。令狐冲满脑子里晃来晃去都是师娘雪白的屁股和那一堆散发着诱人的臭味的美女粪,接下来练武的时候不是做错了动作,就是不小心自己摔倒。
“冲儿,你今天怎么啦?心不在焉的。”岳夫人有点担心地问。她想是不是这小鬼天天练武累了?可不要把他给累出了病来。于是就说:“冲儿,你今天先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接着练吧。”
令狐冲巴不得有这句话,应了一声“是”,便回到自己的住处。
关****以后,令狐冲用兴奋得颤抖的手取出那条岳夫人擦过了下身的手巾,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到桌子上,轻轻地打开,看到上面有一点黄褐色的污迹,便凑过鼻子去轻轻地闻,手巾上师娘的体香和粪便的臭味混合成为一种特殊诱人的味道。令狐冲继续打开手巾,发现上面粘了一根弯曲的黑毛,他想师娘那里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毛?令狐冲把那根毛抿进嘴里,上面有一丝淡淡的碱味,他捧起手巾,猛嗅原来粘着毛的那个部位,一股尿臊味沁入了他的鼻腔。
令狐冲感觉他的小**已经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他一边闻着那块手巾,一边用手搓着自己的小**,嘴里喃喃道:“师娘,啊……我美丽的师娘,徒儿好喜欢闻你尿尿的味道。师娘你的尿尿真臊啊……我好想用嘴来含住你那射出臊尿的地方!”
突然令狐冲感到一种特别的快感冲击全身,小**的头部流出了几滴白色的液体。正在这时,门被推开了,岳不群夫妇走了进来。
令狐冲一时吓呆了,手里还握着那湿漉漉的小**,岳不群一眼看见了桌上那块手巾,走过去一把抓在手里,然后对令狐冲怒喝一声:“冲儿!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干这样下流的事,我便把你扔下山去!”
令狐冲赶紧跪倒在地说:“徒儿再也不敢了。”
岳夫人刚才也看到了桌上那块手巾,满脸红霞,小声道:“我本想和你师父一起过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谁知竟看到你在干这样龌龊的事。好了,你站起来吧,下次可不能再干这样的事了。”说着便拉着怒气冲冲岳不群离开了。
此时令狐冲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了下去,心想,还好,师娘护着我把师父拉走了,要不师父还不知会怎么惩罚我呢!不行,我得去偷偷听一听师父和师娘说些什么,要是待会儿要打屁股也可以有所准备。于是令狐冲轻手轻脚地来到岳不群夫妇寝室的窗外,用手指沾了一些唾沫,在窗纸上戳了个小洞。
只见岳不群夫妇正并排坐在床边,岳不群手上拿着那块手巾对岳夫人说道:“师妹啊,想不到冲儿居然如此早熟,小小年纪便能排精了。这小子也太不像话了,居然用师妹你的手巾来手婬。”
岳夫人应道:“是啊,不过冲儿早熟亦说明他身体的根基不错,将来是个可造之才。小孩子不懂事,以后慢慢引导他也就是了。”
“但我却有点咽不下这口气,他用师妹你的这种手巾来手婬,显然是对你,也就是我的夫人有非份之想!”
“好了,都这么大人了,还跟一个小孩去吃醋,而且还是自己的徒弟呢。”
岳不群侧头看了岳夫人一会儿,长叹一声说:“师妹你如此美貌,难怪冲儿会对你有非份之想。”说着拿起手中的手巾放到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岳夫人见状,羞得满脸通红,说:“小的不正经,老的也不正经,那手巾多脏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用来干什么的!”
“我是你的丈夫,所以我怎么做都是正经的,何况我早就想闻闻我美貌夫人的这种手巾的味道了,没想到竟让冲儿这小子先闻去了。来,师妹你告诉我这块手巾是干什么用的?”岳不群捉狭地问道。
岳夫人脸更红了:“你再没正经,我不理你了。”
岳不群把岳夫人揽到怀里,恳求道:“好师妹,好夫人,你就说给我听一次吧,现在只有我们夫妇俩,我好想听你说一些下賤的话,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
岳夫人被腷得没办法,只得满脸通红小声地说:“那是賤妾便后用来擦下体的。”
“既然师妹你已经说了,干吗不用最下賤,最直接的词呢?”岳不群更进一步要求。
岳夫人只好说:“那是賤妾撒尿、拉屎后,用来擦泬和擦pì_yǎn的手巾。”
令狐冲在窗外听到一向端庄娴淑的师娘竟然说出如此下流的话来,完全惊呆了。刚刚才软下去的小**又硬了起来,呼吸也在不知不觉中变粗了。
岳不群内力深厚,令狐冲呼吸一变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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