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朱瑾坚定回答,这是良心价,“我的诊费是一定要收的。”
“厄…不是…”何爸爸忙摆手。“我是觉得太便宜了。”医生的挂号费就算专家级别也不会超过一百,他奇怪的不是她的诊费,而是药。
“还有嫌便宜的。”朱瑾失笑,“我也不知道是在哪里付费。一会你跟我们狱警去就行了,回去给孩子办出院吧,记得一定听我的嘱咐,回去好好喂母乳照料就可以,明天再来一次巩固。”
“好。”何爸爸反应过来后满心感慨,这医院折腾了那么久,也花了不少钱了,想不到最后看好孩子的却这么便宜…
送走何氏夫妇的朱瑾也忍不住感慨,天下之事还真是无奇不有,从前的绝症现在治疗得毫不费力。而从前的小毛小病,现在倒成了治疗难题了,医院那么多医生竟然看不好这简简单单的新生儿不乳…
想想手术室里那些治疗,再想想测试通过那天女王让人紧急补送来的医书里面的所见,朱瑾真心觉得这个世界的医术她还需要了解更多更多。
随后的十余日里。朱瑾过上了规律的生活,炮制药材、看书,忙得不可开交,不过患者除了狱友们,外面的倒是没来了。
关注朱瑾的、动过找朱瑾看病念头的人都会在监狱官网或者来到监狱时被告知朱瑾看病的规矩,加之一个行业内总是没什么秘密,水蓝星总医院对朱瑾的态度。很快被传播。这样富有戏剧色彩的桥段谁不爱关注,朱瑾被媒体宣传得颇具神秘色彩也有真本事,大家对她会医是没有怀疑的,只不过程度却还待更确定。
更重要的是,比起水蓝星总医院,朱瑾作为医生的分量太过轻了。
朱瑾的规矩一推出来。也就没人来了,大家都在等,等朱瑾真正展现她医术的机会。
十几日的时光眨眼间也就过了,方方孕期满三个月,子/宫内膜薄病症的治疗开始了。
和前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是朱瑾前往区医院去给方方诊治,时隔二十来天,朱瑾再次来到了区医院。方方的治疗是不对外公开的,只不过她治疗过程和之前考试中心所说的一样被全程监控,且因为除了朱瑾,所有诊治过方方的医生诊断结果意见都和水蓝星总医院白前副主任医生一样,白前作为医生协会监督者,也关心这个曾经的患者,便要求考试中心同时将视频传给协会。
方方是白前的患者不是秘密,他这样关心,朱瑾又受瞩目,协会成员医生只要有时间都登陆官网看视频。朱瑾在医院时身边没多少人关注,却不知视频后有成千双眼睛在看。
“朱医生,还有什么要帮忙的吗?”罗勒知道朱瑾会来治疗,事先调休好了,一大早就等着朱瑾来,等朱瑾来了,先帮她整理了提前一天送来检验合格的药材,又进进出出帮忙,最后找不到要帮忙的了,又问朱瑾。
“没有了,多谢了。”朱瑾看着他笑得开心。
“那我看您诊治吧。”罗勒看方方进了诊疗室,眼睛就亮得惊人。
“嗯。”朱瑾点点头。
“这段时间…”朱瑾看着医院的各种检查报告、清晰的片子,确认方方的情况,完了自然免不了细细的诊脉。
“除了子/宫内膜薄,没有其他病症,我们第一个疗程服用的药就以治疗子/宫内膜薄为主…”朱瑾说得轻松,接过一旁护士递过来的属于她的电子病例本,在罗勒纠结便秘的表情中不动神色将电子病历本放在一旁,和方方说着话,优雅打开叶半夏帮忙准备、装订的本子,往砚台倒了墨水…
然后在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下,朱瑾拿起毛笔,“我现在开方子,一会按着方子抓药就可以。”
“哦哦……”方方懵懂点头,目光和所有人一样放在朱瑾手上。
朱瑾早知道会引起大家的注意,也没在意,快速在自己的病例上写下方方的病症情况和诊疗情况、药方,随即又快速在专门和医院要来的纸质处方笺上写上药方。
“这是药方,你收好,一会我会亲自抓药、熬药给你喝,你的电子病例一会罗勒会给你发。”看朱瑾用博物馆里的‘文物’写字的方方呆呆接过了朱瑾递过来的纸质处方笺。
低头一看就一愣,隽秀生动的字,和之前看过的所有都不同,却说不出的好看,仿佛被朱瑾赋予了生命,只一眼就觉灵气扑面而来,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
犹如朱瑾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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