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说说看什么事?”
梁聪的侍从引着梁漾的侍从从偏门进去去停车。
梁漾和梁聪两人一边往府门里走去,一边说着,梁漾道:“事关重大,进书房说。”
梁聪笑了下,便不再多言此事,换了话题。“大伯和伯婶回来了吗?”
“没呢,也不知道什么能回来。”梁漾按耐下担心,笑道:“爹娘不回来,阿宇快让我头疼死了,父亲收了他的东西,我又不让他进库房,他整天蔫儿吧唧的,一吃饭就拿眼睛看我,弄的我都不想跟他一块吃饭了。”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大伯为何罚他呢。”
“大哥,此事关乎宗门,我不方便与你说,抱歉。”梁澜宇弄毁师祖的传承灵器的事传出去、梁澜宇在修为超越他们师祖之前肯定会常受白眼、一辈子都有个不敬师祖的名头、如果日后不小心犯了什么事落到了宗门执律堂手里、这件事就是不折不扣的罚点之一,梁漾当然不会跟别人说。
宗门里的忌讳之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梁聪点点也就不再多问了。“没事,我理解。”
梁漾问道:“二叔在家吗?”
“不在,不过我招呼小厮去衙门说了,他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谢了大哥。”
“客气什么。”
两个人先进了书房,梁聪开启结界,落座,看向对面的梁漾。“先跟我说说,什么大事,劳你亲自跑一趟。”
梁漾不想说两遍,就道:“等二叔回来一起说。”
梁聪无奈,关闭结界,出门吩咐丫鬟端了三杯水进来,跟梁漾聊了聊,等他父亲梁淳杰回来,他立即开启结界。
梁淳杰皱着眉,神色有些不愉,但对着梁漾,他却十分努力地把心里的烦躁和压力给遮掩了下来,温和道:“阿漾,你找二叔何事?”
梁漾声音平静。“博城要变天了。”
梁淳杰联想到从早晨到现在衙门的一系列事情,脸色大变,倒抽了一口凉气,惊惧道:“此事与你无关吧?”
梁漾脸上露出疑惑。“二叔说的什么事?”
梁淳杰反问:“你说的何事?”
梁漾道:“我接到确切消息,有人把足以让刘州丞抄家陷狱的证据交给了贺明,这件事我只得到消息,一丝一毫也没插手。”
梁淳杰定了定神,也不瞒儿子和侄子,把衙门的事说了一遍。“早上还不到上衙的时间,刘州丞就派人将衙役和城里的捕快都给招进了衙门,说他的官印被人盗走了,之后更是上报知州大人封锁四门,想请都尉大人率兵进城搜查,不过调兵并非易事,现在知州大人还没决定,如今看来,他昨天丢的可能不是官印、而是他的把柄。”
他可没动刘州丞的官印,梁漾皱眉。“官印丢失也是重罪吧?”
“重不重罪要看和什么相比,依律官印丢了找不回来最多降两级,若是三天内能找回官印那最多降一级。”梁淳杰温声道:“可按照你给的消息,他有致命的把柄被人弄出去、还送到贺明面前了,那他估计连命都悬,阿漾,你是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
“今天早晨,来人就说了一句,让我注意安全,我想着这对二叔而言或许是个机会,就连忙赶了过来。”
“你没插手便很好,你先回你家,该做什么做什么,不必顾忌、也不必多心,我也回府衙。”知道事情的因果,梁淳杰心里有了谱,琢磨着怎么把利益最大化,贺明是个狠角色,因为阵营缘故、这几年贺明一直想把肃王系的刘州丞给拉下马,将太子系的人提拔到州丞的位置上,但刘州丞为人谨慎、做事周全、在博城势力很大,想抓住刘州丞的把柄并不容易,再者刘州丞背后的肃王也不是吃素的,想冤枉刘州丞是不可能的,如果这个机会是真的,那三天内,府城那边一定会有反应,不出半个月事情就可能尘埃落定,博城这边,他是跟着知州的,不站贺明也不站刘州丞,都尉是跟着刘州丞的,刘州丞倒霉,都尉也落不到好,他得想办法防止都尉领兵作乱,事关重大,还是要跟知州商议下具体怎么做。
“好,侄儿先告退了。”梁漾起身拱手。
梁淳杰温笑道:“聪儿,你送送你弟弟。”
“是,父亲。”梁聪跟着梁漾一起起身,将梁漾送出府,路上问道:“阿漾,你有没有想过去京城?”停了停,他语气有些惆怅道:“博城的修炼资源太贫乏了。”
梁漾摇头。“京城我没打算去,水太深。”起码短时间内他不会去京城。
梁聪笑看了梁漾一眼,京城水深,博城的水就浅了?或许相对京城而言,博城的斗争是少得多,可高升的机会也少得多,把梁漾送上马车,目送梁漾的马车渐行渐远,他转身返回府里,听丫头说继母找他、脸色不由得一沉,直接回绝了丫头,抬脚回了他自己的院落,唇边隐隐泛着冷森。
梁记商行前院,梁漾回来后,在前院转了一圈,又拿着清单册子去商行仓库盘点了下货物,中午吃饭时没看到梁澜宇,便问侍女。“雨虹,阿宇呢?”
“回少东家,小少爷刚派人去厨房把他的份例拎走了。”
梁漾闻言嗯了声,落座吃饭,饭后便去修炼了。
两日后,梁涵杰夫妇回来,两人都是灰头土脸的,身上的灵器衣服明显多有破损,回到梁记商行第一件事先问了问梁漾的行踪,听侍从禀告说梁漾去学院了,他们又派人把梁漾叫了回来,喊进了林欣的练功房。
林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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