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薄绎,周子遥不敢去许优昙房间,而他和周大伯在同个房间里,俩人也不好当着他的面说话,所以就约在楼下。
许优昙刚走下楼梯,薄绎的房门也无声无息的开了,他蹙眉看着许优昙消失的背景,这家伙还真能惹事,刚把阵布好,他就出去了,存心跟我过不去吗?
薄绎本想去把他拎回去,但当他跟着许优昙走到1楼时,又看见鬼鬼祟祟的周子遥,他就没有马上现身,如果让他发现许优昙背着他偷偷幽会,那就有理由把他就地□□了,薄绎显然已经把许优昙当作自己的所有物了。
许优昙看着面前的周子遥,有点尴尬的开口道,“我和薄绎,我们……”
周子遥豪气地挥挥手,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放心,我对薄绎是崇拜之心大于爱慕之情,你跟他在一起,我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毕竟你们看起来也很般配。”
对于他的深明大义,许优昙哭笑不得,“其实我跟薄绎之间真的没什么。”
周子遥满脸的不相信,“没什么的话你会让他吻你?我说老三你是太迟钝了,还是因为顾及我啊,你的精神洁癖可是到了不能让任何人触碰的地步,但是你对薄绎明显的不排斥,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你就算现在还不喜欢他,以后也会爱上他,懂吗?”
这番话从周子遥的嘴里说出来彻底把许优昙惊呆了,小部分是因为周子遥的透彻分析,大部分是因为自己好像真是他说的那么回事,他沉默了半晌才问道,“你确定?”
“嗯,我十分肯定。”周子遥知道许优昙在感情方面向来迟钝,因为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喻洋也喜欢他,而许优昙还傻愣愣地把喻洋当兄弟,他还曾经还怀疑过许优昙是故意装傻吊着喻洋,后来才发现原来他是真傻。
许优昙有点难以接受,他磕磕绊绊地问道,“那……那怎么办?”
周子遥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问我呢,问你自己的心。”
“我不知道。”许优昙的回答很实诚。
看他一副深受打击的崩溃相,周子遥有点心软,他安慰道,“如果薄绎也喜欢你,在一起也不是坏事,毕竟他又高又帅又有钱,而且身怀绝技,简直堪称完美,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毫不犹豫。”
要不是周子遥与薄绎不太熟,许优昙都怀疑他是薄绎派来的说客了,他提醒周子遥道,“但是你别忘了,我们都是男的。”
“爱情不分性别,你会因为他是男的就不喜欢他吗?不会吧,正如你妈把你生下来,她会因为你是男的就不爱你吗?绝对不会,所以一切要遵循你自己的心意。”
许优昙想来也是这么个道理。
正当俩人聊的正起劲,薄绎听得正欢的时候,三楼传来一声凄惨又惊悚的嚎叫。
☆、古董木筷5
薄绎反应迅速,马上往楼上跑去,周子遥吓得就往桌底下钻,许优昙正佩服着周子遥速度时,余光瞥到门外一抹黑影快速闪过,看身形好像是个小孩,许优昙一惊,没来得及思考就忙追了出去。
身影的速度极其的快,许优昙跟着身影追到假山前,眼看着他忽然消失不见了,许优昙这时才开始思考,显然这不是人,因为这个洋楼里根本就没有小孩子,许优昙不由得暗自后悔自己的冲动,他转身想往回走,但就这么一转身,差点没把他吓死。
面前站着个浑身□□的小女孩,身材非常的干枯瘦小,双手双脚分别被粗麻绳绑住,头上挂着几撮如杂草般稀疏的头发,一双漆黑空洞的大眼睛在苍白的脸上显得尤为突兀,她的嘴唇毫无血色,与惨白的脸融为一体,使她的脸上看起来好像除了黑的可怕的眼睛,就是一片空白。
她用漆黑一片的双眼瞪着许优昙,嘴巴一张一合,在说着什么,双手双脚被绑着还能移动的那么快,许优昙知道她肯定是木筷里的东西,就是没想到是个小女孩,她的眼眸黝黑不见底,像是有魔力般蛊惑着许优昙,让他想要靠近,听清她在说什么。
许优昙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朝小女孩走去,慢慢接近她后,他终于听清那催命般的声音,“哥哥,我好冷,把你的血给我好吗?”
……
薄绎听到周大伯的叫声后,很快就赶到他所在的房间里,被单凌乱的散落在地上,周大伯背靠着窗,目光惊恐地瞪着床上如鬼魅般散发血红光泽的五根木筷,薄绎暗忖不好,转身就想往楼下跑去。
周大伯眼看薄绎要走,马上慌了,人在危急时刻潜能是无限的,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连滚带爬冲过去死死地抱住薄绎的大腿,惊慌道,“别走,它来找我了。”
薄绎猛地一把拉开他,低吼道,“它要找的是许优昙。”
周大伯的身体由于薄绎的动作而跌靠在床边,但这句话无疑是最好的安心剂,他不再缠着薄绎。
……
许优昙听清小女孩的话,瞬间回神,他连续后退几步,失声拒绝道,“不,我不能把血给你。”
小女孩的尖牙咬着苍白的唇,阴森森道,“为什么?你的血可补了,为什么不能给我。”
“你已经死了,还要我的血干嘛?”
“你不知道吗?你的血可以让我复生呢。”小女孩说到这个,语气中都洋溢着浓浓的兴奋。
这听在许优昙耳里跟催命符般,黑暗中,他像四周看了看,薄绎怎么还没到?
“你已经逃不掉了。”
小女孩阴恻恻的笑起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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