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得了五条!”燕四少爷擦了把脑‘门’上的汗,开心地道。
“这五条我们可以拿去换一条线索。”武珽道,“之前的五条照样先留着。”
五个人便往下头宴客厅处去,正穿过一小片枫树林,忽听得头上有人轻声向下叫:“嘘!嘘!”
几人忙抬头向上看,见一个小子鬼鬼祟祟地窝在树杈上,正待说话,武珽已经飞身纵跃了上去,一把就攥住了他的后脖领。
“等等等等!”那小子连忙摆手,“一伙的!一伙的!我是细作!”
武珽眉‘毛’微挑,不动声‘色’地道:“证据。”
那小子从怀里掏出那会子在厅里‘抽’的纸签,展开来给武珽看:“喏,我‘抽’到的‘’‘色’与你们的丝巾‘’‘色’是一样的,我是细作,是你们队的人!”
武珽几人此刻领后的丝巾是抢了别的队的那一条,没想到倒让这个细作给误撞了上来。
武珽也未说破,却笑着松开了手,道:“原来是你,太好了,你怎会躲在这儿?你卧底的那一队人呢?”
“在稍远些的地方,”那小子指了指另一个方向,压低了声音,“我是被派来探路的,那队人想在这附近打埋伏,又怕有人先埋伏在这儿,就让我来探查敌情,不成想竟让我遇到了母队——我带你们去灭他们?”
武珽便问他:“对方几个会功夫的?几男几‘女’?”
“全是男的,算上我一共四个会功夫的,还有一个虽不会功夫却也是个大块头,咱们队几个会功夫的?”这小子问着还向着树下看了看,“哎?怎么还有两位姑娘啊?那我们要灭对方恐怕就有点难度了。”
武珽笑道:“不妨事,明抢不成还可以暗夺。我看这里地势不错,不如在这里设个伏,我们先隐蔽起来,你回去把人带过来,然后我们来个出其不意将之拿下。”
“也行,但是你们有没有把握啊?我大概只能对付其中的一个,你们有几个会武的?”
武珽却不答他这话,只笑道:“放心,敌在明我在暗,本身便具优势,你带人过来时尽量走在会武的后头,到时给我们打个手势,在我们冲过来时你就先扯下那人的丝巾,如此对方便只剩下两个会武的,我们将之拿下不成问题。”
“好!那我去了,你们赶紧隐蔽起来吧!”这小子说着便跳下树,一溜烟儿地往那厢去了。
“我忽然又有了个主意,”武珽跳下树后笑着和众人道,“我们可以留着刚才那位一直帮咱们做义工。”
……太‘奸’诈了!众人齐齐侧目。忽悠了人家认错了母队不说还想一直骗着人家给自己白干活,心好脏……
“所以注意不要‘露’马脚,”武珽毫无愧‘色’地继续笑眯眯地嘱咐大家,“现在埋伏起来,我和孔队长对付那两个会功夫的,剩下那个不会武的由惊‘波’负责,小七盯着刚才那位,如果他失手,你和程姑娘就帮上一把。”
众人齐声应了,立刻分头隐蔽身形,结果除了程白霓闪进一块山石后外,其余四个全上了树。
“你又让我怀疑起了自己的眼力,”武珽看了眼扒在自己旁边树枝上的燕七并叹了口气,“连爬树你都会,你确信自己当真不是个汉子?”
“我再三确认过了,真不是。”燕七道。
“嘘。”扒在两人上方的孔回桥道。
武珽侧耳听了听,并没有脚步声向着这厢来,不由抬头问他:“你嘘什么?”
“你。”孔回桥淡淡道。
“为何要嘘我?”武珽笑问。
“愿。”孔回桥道。
“啥意思?”燕七问武珽。
“意思是他愿意嘘就嘘喽。”武珽解释。
“他好像没有说过两个字的话。”燕七发现了稀奇事。
“他学话晚,听说十来岁上才开口说第一个字。”武珽笑道。
“滚。”孔回桥撅下根树枝子从上头伸下来‘抽’武珽:你特么才学话晚!老子是懒得费‘唇’舌好嘛!像你们这帮话多屁稠的货每天叽叽歪歪的全是废话有意义吗?!你特么才学话晚!
“咦?这么神奇吗?那你怎么称呼先生啊?叫‘先’还是叫‘生’?”燕四少爷在旁边听见了也好奇地‘插’话问。
孔回桥假装没听见,武珽却在下头笑着替他答了:“叫‘师’啊。”
“哈哈,这么可爱啊。”燕四少爷笑。
滚滚滚滚滚滚滚,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这么娘炮的词儿不要用在老子身上!
“嘘——”这回换武珽嘘了,因为他已听见了脚步声。
众人立刻摒声,静静地伏在树上蓄势待发。不过片刻,那脚步声已是走得近了,透过树枝间的缝隙瞧下去,果见方才那位细作带着队友们鬼头鬼脑地走了过来,一个队里四个会功夫的还走得这么猥琐,可见这几个的功夫也不怎么样。
细作走在队伍的最后,趁着这几人不备抬手做了个手势,这是给武珽他们递暗号,而后以迅雷之势一把揪住了前面那人的丝巾,轻而易举地扯了下来。
那人惊呼一声连忙扭头看,使得前面三人也跟着扭头,就在这瞬间,武珽和孔回桥如同两只敏捷轻盈的蝙蝠一般从天而降,蝠翼掠过那几人背后,下一刻手上已多了三条丝巾,燕四少爷他们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偷袭战就这么结束了。
“你不是说这条路上没有敌情吗?!”对方的人冲着那细作吼。
“我细作。”细作得意洋洋地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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