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少派来律师与华文昊签定了合同,相关事宜洽谈妥当。别看明少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办起事来却绝不含糊,回京之前约华文昊详细谈了一下,又签定了药品保密协议。
要知道华文昊这个红伤方子的价值不可估量,一但泄露出去损失将无法挽回,云南白药的配方都是国宝一级保密配方,更遑论华佗的红伤方子,如果贡献给国家,那就是国宝一级的配方。
国外研究云南白药的配方,研究了几十年都没弄明白其中的药物组成成分,至多分析出来化学成分,可见一个成品配方有多么宝贵,可惜华文昊还没给这个方子起名子,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名字。
他从那个丹方里起用了一个方子,给小囡囡配制了两个月的药,辅助她的身体自主愈合先天的不足。
许盈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找到相当的工作,上次配完那批红伤贴药,华文昊给了许盈一万元钱作为酬劳。
这批贴药,许盈出力最多,她又孤身一人带着囡囡,两人相处的比较融洽,华文昊又特别喜欢小孩子,额外多给了许盈些钱,许盈不同意,却拗不过华文昊,不知不觉中许盈就有种把华文昊当成依靠的感觉。
另外还有一个方子比较实用,尤其是老年人长期服用后,祛百病,在丹方里华佗先师给它起名叫做曼应圆,不过这个方子里对很多药草要求比较严格,华文昊要亲自到深山里去挖取才行。
马上就要到十一国庆节了,正好可以回家上山去采药。
黄帝内经里讲:“秋天是收容平藏、万物成熟的季节。天气劲急,地气清明。这个时节采取的药物,药xing纯足,jing气内守,最适合入药。
华文昊备了几份礼物要带给家人,他怕十一期间外出旅游的人多,到时人满为患,所以提前了几天回来。
他家就在距离天南市几百公里外的一个小县城宽城。
小县城不大,城区中心十几万人口,包括周围的二十几个乡镇,人口不过六七十万。
华文昊儿时的记忆全部浓缩在这个小县城里。
回忆总是悲怆的,更是在痛苦中不断的旅行。所以华文昊从来不喜欢回忆,他是个天xing乐观的人,他把记忆撕裂开来,把五岁之前的记忆全部从脑海中抠除掉,只保留了五岁以后的记忆,因为那里有他快乐的童年,而不是惨痛的回忆。
火车快速的滚动,窗处流金叠翠,到处都是丰收的景像。华文昊的心也随着车轮的滚动回到了温暖的家中。
火车进站,就看到小雅站在站台口东张西望,看到华文昊从站台口出来,拼命的摆手,生怕华文昊看不到她,脸上布满了喜悦。
华文昊刚一走出来,小雅就跑过去抱住华文昊的脖子,兴奋的喊着“二哥”。跟小时候一样,记忆里的小雅一直都像个鼻涕虫一样跟在他的身后,扎着两个羊角辫。
这一晃都是大姑娘了,每一次回来小雅带给他的震动都不小。还像个没心没肺的小女孩一样吊在他身上不下来,一点都不知道避讳,华文昊会心的笑了笑,溺爱的用手在她头上摸了摸,小丫头又长高了不少。
“讨厌,每次都摸人家的头,把人家头发都弄乱了!”
“知道臭美了?有没有男朋友。”
“切,太低估我的眼光了,就那帮小屁孩,还没有值得本姑娘留恋的。”
“哈!”华文昊发出会心的笑。“眼光那么高,小心将来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怕什么,实在不行就嫁给你,反正我也不愿意离开家!”
“哈,就会胡说,爸妈都在家?”
“在家给你包饺子呢,叫我过来接来,文怡姐还没下班,她和姐父晚些时候过来,对了,你在外面这么长时间有没有小情人,爸妈上次念叨你时还问我,不许说谎!”
脑海里掠过季想南的素香淡影,微微失神。
小雅跳到他前面,鬼jing灵动的眼睛盯着他看,随后拍手笑道:“哈哈,一定是有了,从你的眼晴里就能看出来,快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
“去!”华文昊打掉她搭在肩上的手,“小屁孩一个,懂什么?”
“谁是小屁孩”,小雅不满华文昊的话,用力的挺了挺胸,“看见了没,”小雅一脸傲然,少女初具雏形的胸部傲然挺立。
“挺也没用,旺仔小馒头!”
“啊!哪有你这么形容人的!”小雅尖叫一声,跑着追打华文昊,兄妹俩一前一后,满是欢声。
母亲的样子要比上次回家时又苍老了许多,父亲还是那个样子,没有什么变化,虽然话不多,但是华文昊能感觉到父亲对他浓浓的关心。
华文昊放下箱子,抱着陶慧。
“这孩子,都老大不小了,还抱妈妈!”
“您啊,就算是八十岁了,我还要抱您,谁让您是我妈了!”
“就嘴甜,等有了媳妇,就离我这老太太远远的了。”
“哪里会!”华文昊拿起一个饺子塞到嘴里。“爸,你那病人还那么多吗?”
“还成!”华天行话不多,典型的严父慈母。
姐姐华文怡,姐父周昊等到他们快吃完了才赶到。姐姐在中医院工作,姐父周昊在一家供销系统,事业机关改革后就买断分流下岗了,现在搞中草药材收购,规模不大,效益也一般,勉强维持,一家三口还挤在一间不到60平的楼房里。
吃过晚饭,华文昊把准备的礼物取出来。小雅看到崭新的苹果4,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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