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这老泰山还是文武双状元,可惜了。
“快,赶紧赶紧宣戚将军上殿。”
不一会儿,一员小将快步走进来单膝跪倒:“臣、戚继光、参见皇上。”
阿九急忙跑下龙椅把戚继光扶起来:“爱卿快快请起、有卿在朝,真乃社稷之幸,国家之福呀。”
戚继光惶恐跪倒:“微臣一介武夫,何值得皇上此等礼遇。”
“唉。”阿九再次把戚继光扶起来:“卿之才,朕知之,全城的防务都‘交’给将军了、爱卿勿负朕望。”
戚继光砰的一下又跪倒在地:“臣必肝脑涂地报效皇上。”
“爱卿,请起。”
“来,封个官儿先,谁是管封官儿的?”
戚继光急忙跪倒推辞道:“皇上盛情,微臣心领,只是臣寸功未立,岂可便加官进爵?”
“壮哉,拿酒来。”
“来,爱卿,满饮此杯。”
“臣,谢陛下。”
戚继光接过酒发现这杯酒滚烫。
片刻、“容微臣退了敌兵,再饮不迟。”
“壮哉、有将军在,朕无忧矣。”
“报,俺答城下挑战。”
阿九大喜:“昔日关云长温酒斩华雄,将军何不占此来将?”
“臣,领旨。”
“谁是官马的,速牵一匹良驹予戚将军,顺便再给朕也牵一匹。”
“出城,迎敌。”
“陛下,不可出城啊?”严嵩扑倒在地扯住龙袍。
“严卿家这是何意?”
“敌多骑兵善野战,我等只可凭城而守,万不可以彼之短攻彼之长,皇上三思啊。”
“朕意已决,严卿勿需多言。”
严嵩扯住龙袍不撒手:“皇上出城无异于羊入虎口,您万万不可意气用事啊。”
“唉,朕意已决,严卿家勿需多言,再耽误酒都凉了。”
满朝官员全部跪倒把路堵死:“皇上,您千万不能开城啊。”
严嵩更是扯着龙袍死也不撒手:“皇上,您是万斤之躯,千万不能身临险境啊。”
看百官这幅死也要留住阿九的架势,阿九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呀。
“行了,行了,都起来吧。”阿九又坐回龙椅道:“既然不战,众卿家总得拿出份儿高见吧?”
“这、还是死守城池,拖延时间,等待援兵。”
“拖延时间,怎么拖?”阿九坐卧不宁,急坏了。
严嵩出主意道:“俺答来大明不过是想抢东西,我们可以给他钱,等他满意了,不就走了吗?”
“咳咳咳。”阿九在龙椅上气的直咳嗽:“丧权辱国呀,这种话你也能说的出口?”
“皇上您先别急,我们只是先把钱寄放在俺答那里,等援兵到了,我们再都回来不就行了。”
“嗯,有理,可万一俺答拿了钱不办事儿呢?”
严嵩老谋深算道:“我们可以先商量,等到商量完了,援兵也差不多该到了。”
阿九大喜:“果真是条妙计,严卿家不愧是足智多谋啊,不过,谁来出使俺答呢?”
“这。”严嵩吓得面无血‘色’。
“报,大同总兵仇鸾已率援军赶至城下。”
严嵩这才回过神来:“仇总兵可堪此重任。”
这时,城外仇鸾已经在谈了、俺答横刀立马,身侧紧随着其余五仙,正和仇鸾派来的亲信商量着条件。
“嗯、什么是入贡,是俺答给咱们进贡吗?”
严嵩出列回答说:“是。”
“俺答不会是被吓出‘毛’病来了吧?”
“皇上,是咱们给他钱。”
“噢,是这样啊,他要什么咱们都说给,磨时间就对了,是吧,严卿家。”
“是,皇上圣明。”
“嗯,那你们谈吧。”
一直跪在殿里的仇鸾突然开口道:“皇上,他们还要求皇上释放他们的三个同伴。”
“这可不行,你告诉他们,先谈着,谈妥了再放。”
“谁谈呀。”
严嵩恐怕阿九选自己,急忙举贤道:“徐阶可堪此重任。”
“徐卿家,这件事儿‘交’给你了。”
“臣,领旨。”
和谈中。
阿九相块风水宝地把阵亡的明军全都掩埋起来,六千鞑子兵的尸首都收集起来,阿九另有用处。
城内募兵守城,城外源源不断赶来援军。
又是一天早朝,阿九问:“力量积聚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决战了吧?”
“还不可以。”严嵩出列阻止。
“嗯,为什么?”
“俺答都已经打算走了,若是再冒然出击,倘有疏失,岂不又陷入险境,不如任由他们离开。”
“嗯?”阿九沉默了许久。
“不行,朕为了这一天已经准备很久了,通知城外的军队,明天早上,太阳升起来便杀向敌军大营。”
“皇上,三思啊。”
阿九一张脸沉下来:“你这祸国殃民的‘乱’臣贼子,要不是怕扰‘乱’历史朕早把你给杀了,滚。”
严嵩吓得跪在地上一声也不敢吭。
“噢,呼。”
当天夜里,太阳落山,阿九一个人跑到城外荒郊之中,喝一声:“起。”
三千具尸首嗖的‘挺’起来,一副都被扒下来挂在木桩上,额头上都贴着一张黄符。
这是湘西赶尸中的一种赶尸术,将鬼装进死尸里杀人,阿九平生还是第一次使用,又造孽了。
三千个木桩挂着三千套鞑子衣服。
阿九摇动铃铛下令:“看清楚,看清楚你们面前的这身衣服,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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