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没船,这下可逃不掉了,难道还能用游的?
夜里的水可是很冷的,更何况河里还有水鬼。
其实阿九文秀都可以踩水过河,但那爷俩儿可都是凡人呐,带不走,硬带指定得沉底。
既然走不了,干脆、再休养几天。
阿九只得又把马太守背回客舍,安置在床上,文才睡床头伺候着。
出了客舍、阿九把怀里的鱼拿出来递到文秀手中道:“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吃点儿吧。”
“我不饿,你自己吃吧。”文秀把鱼又塞给阿九。
“别客气、你一定是饿了。”阿九把鱼塞到文秀手里飞快跑向远处儿。
“砰。”
“干什么?”阿九厉声喝问。
钱大豪被阿九撞的头晕眼骨头散架,仰着身子哀嚎一声,挣扎着爬起来道:“你撞的我还问我想干嘛?”
“顶嘴。”阿九瞪起眼睛一拳将钱大豪打倒在地、还想继续进行殴打,钱大豪倒在地上两条腿乱踢。
“还手、行,你小子有种,明天非让你有喜了不可。”
钱大豪大惊失色,飞快抱住阿九一条腿哀求道:“对不起,是我错了,都是我不对,您别跟我一般计较啊。”
阿九点点头:“嗯,知错能改,能屈能伸,大姑娘有前途,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这次先原谅你吧。”
“多谢,多谢。”
“你说你、非挡着我的路、撞的我生疼,我饿了,你再烤一条鱼来给我吃。”
“是,没问题。”钱大豪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阿九回到客舍住下、等了许多时间,钱天豪捧着一条鱼进来,烤的外焦里嫩、香气四溢。
“鱼烤熟了,您慢用吧。”钱大豪谄媚的将鱼献上。
“我倒不急、你先吃。”
“我、我不饿呀。”钱大豪连忙推辞。
“吃、我让你吃你就吃,莫非你在这上面做了什么手脚不成?”阿九两条眉毛索在一起冷冷的问。
“不是,不是。”
“还不快吃。”
钱大豪硬着头皮吃了一小口儿。
“把整条鱼吃完。”
听着阿九催命的声音,钱大豪一颗心犹坠冰窟。
“这条鱼是给您烤的,我都吃了不合适吧。”钱大豪十分为难道。
“吃、光、它、我喜欢看着别人吃。”
钱大豪迫不得已,含着泪又啃了两口。
“哇,好香呐,吃、吃东西、怎么、不叫我?”文才脑袋钻了进来。
“你想吃呀?”钱天豪阴笑着问。
“是、是呀,我刚才、看我爹吃烤鱼、都、都馋死我了。”文才口水早已飞流直下三千尺。
钱大豪十分慷慨的把鱼塞到文才手里:“都给你吃吧。”
“真、真的。”
钱大豪狠拍一下文才的肩膀,豪爽道:“当然是真的了,我这个人一向都是很仗义的。”
“谢,谢谢。”文才抱着烤鱼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嗯,真香。”功夫不大便将一条鱼吃了个精光、抹抹嘴走了。
“啊……”钱大豪长长的打了个哈欠:“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房睡觉了。”
“不行,你还不能走。”
“还有什么事儿呀?”
“饿着肚子是睡不着的,再烤一条鱼。”
“啊、还烤?”
“这次我亲自监督你,若是再做丁点儿的手脚,先扒皮、再抽筋、砍断三处,双手、双脚、子孙根。”
钱大豪苦不堪言:“我已经没有子孙根可砍了。”
“那我弄个木棍儿往你那里面戳。”
钱大豪闻听此言,惊得脊背发凉,太残忍了、都快赶上俺师父了。
“砰砰砰。”
“谁?”
“是我。”
“你,你来干什么?”
“找你。”
文秀开门问道:“找我干什么?”
“送鱼给你吃。”阿九把藏在身后还冒着热气的烤鱼亮出来。
“刚才不是已经送过了吗?”
“一条鱼不够吃。”阿九把鱼塞到文秀手里,回身便走。
“等等。”
阿九停住脚步。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呵。”阿九回头笑了一下、道:“你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不对你好那对谁好?”
“我、你进来,我有话对你说。”文秀说完便进了屋。
阿九进来发现没地方坐、干脆往墙上一靠。
“坐这里吧。”文秀坐在床的一头儿、伸手指向床的另一头儿。
“不用了,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吗,说吧、不过要是劝我离开的话就不必说了,我不会走的。”
“为什么不走,你又不是我们家的人,没有必要陪着我们一起死。”
“哼、谁说我们肯定会死了、我才不信、我们一定会活着取得胜利,就算对手是皇帝老儿,我们也不会认输、你们家的人不是都很坚强的吗,这一点儿磨难又算的了什么、咱们一定可以度过这次劫难的。”
阿九信心十足的话语也让文秀恢复了几分信心,文秀询问道:“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阿九想了一会儿道:“先把这条鱼吃了,填饱肚子,养足精神,不就是他皇帝老儿吗,我早晚收拾他。”
紫禁城皇宫之中。
一个身着皇袍的狗皇帝正搂着一个美丽的妃子取乐,阶下正跪坐着一人、身穿白袍,头戴深蓝色斗笠。
那皇帝将一张纸看完往地下一抛,十分生气:“哼,这帮废物,一点儿用都没有。”
阶下白袍人不卑不亢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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