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局又是我输了,哈哈,就让你们看看我不穿衣服的样子吧。”
小衣说完站起身一把扯掉头发,就像摘头套一样连着脸皮也一块儿揭了下来,露出一颗恐怖的骷髅头,又像摘手套一样褪掉了双臂的肌肤,两只骨头手臂插进心窝,撕开皮肤脱掉整张皮,一副白森森的骷髅骨架呈现在二人眼前。
文才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都张的大大的,秋生还揉揉眼睛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秋,秋,秋,秋生,小衣是白骨精。”
“文才,你一定是看错了,小衣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会是白骨精呢?”
“啊,跑哇。”
文才秋生大叫一声跳下床夺路逃出,到了客厅打开门,看到的竟是小衣房间,吓得文才秋生大叫一声转身又跑,来到客厅再次打开门,看到的还是小衣的房间,一连几次都是这样,仿佛陷入了死循环。
“遭了,是鬼打墙,我们出不去了。”
“那怎么办呀?”
“既然出不去,那就继续玩儿好了。”房间内小衣伸着白森森的骨架手招呼道。
“啊,还玩儿?”
“当然得继续玩儿了,我长这么大还没和骨头玩儿过牌呢。”
第五局,小衣依然是地主,文才秋生手里的牌仍然不错,但这一局下来,文才秋生输了。”
“嘻嘻,这次该你们脱了,愿赌服输,赌输了就得脱衣服。”
文才秋生对视一眼,无奈之下都脱了上衣,秋生看见文才里面的衣服,一阵大喜道:“哇,师父可真疼你呀,连七星宝衣都给你穿了,一会儿有危险你可得保护我啊。”
第六局,小衣依然是地主,一局下来,文才秋生裸了上身,秋生把文才脱下的七星宝衣紧紧压在身下,小衣提议把脱下来的衣服扔的远远地,秋生呵呵一笑并不理会,催促小衣快点儿洗牌。
第七局,小衣依然是地主,文才秋生又输了一局。
“这次是不是要脱裤子了?”文才问道。
“你害什么羞啊,里面不是还有件秋裤吗?”
第八局,小衣依然是地主,这一局下来,文才秋生连秋裤都没得穿了。
第九局,小衣依然是地主,这一局下来,文才秋生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但是小衣并没有停止它的游戏,因为小衣认为文才秋生还有一件衣服没有脱。
第十局,已经开始了。
“牛哥,是不是就是这间房子?”
“你们三个怎么来的这么慢,我都在这儿盯半天了。”鸭舌帽中年黄衣大汉不耐烦道。
“牛哥息怒,现在也不晚呀,弟兄们人手一根棒球棍,一会儿进去还怕打不残那臭小子。”
“嘿嘿,不仅是那个买票不给钱的臭小子在里面,而且还有一个很漂亮的妞儿啊。”牛哥一脸神往。
“牛哥,里面的小妞儿有多漂亮啊?”身边一个小弟儿笑呵呵问道。
“比电视里的明星还漂亮,一会儿我第一,让你第二。”
“谢谢牛哥。”
房间里,牌一张一张的出着,小衣的手里只剩下几张牌,秋生文才手里还有一大堆,几乎都没怎么出,秋生心想这样下去这一局肯定还是得输,自己和文才已经没有衣服可脱了,看来只能兵行险招搏一搏了。
“该谁出牌了?”秋生问道。
“该你出了呀刘先生。”
“小衣小姐,你刚才出的什么?”
“我出的三张九。”
“噢噢,那我出三张十。”秋生说完把三张牌扣着放在床上。
“刘先生,你出的真的是三张十吗,怎么扣着放。”小衣伸出骨手想要翻看。
趁这个时机,秋生一把扯出身下压着的七星宝衣,嗖的一下抽在小衣身上,把这具骷髅抽飞狠狠砸在墙上。
“快跑哇。”
文才秋生来不及穿衣服,慌忙逃出小衣房间,跑到客厅开了门,文才秋生又是一声惊叫。
“好小子,一件衣服也没穿,那个小妞儿够不够劲儿呐?”牛哥四人正在门口堵着呢。
“够劲,过瘾死了,那小妞儿就在里面呢,您想玩儿随便玩儿,用不着跟兄弟客气,今晚的事儿全是兄弟不对,您的车票都在屋子里呢,还额外赠送一千块钱就当是兄弟赔罪,兄弟还有事儿就先走了,您慢慢玩儿吧。”
秋生说完和文才挤出门拼命狂奔,没一会儿就消失在夜色之下。
“嘿,臭小子,就这么扔下女人不管跑了,哎,他们怎么不穿衣服就走了?”牛哥有些纳闷儿。
“牛哥,他们跑了,我们追不追?”一个小弟问道。
“都跑远了还追什么追,我牛哥大量就先放他们一次,走,咱们先进屋看看那个小妞儿去。”
牛哥等人进了小衣房间并没有看见人,“咦,小妞呢。”
“你们是在找我吗?”小衣站了起来出现在众人面前。
“哇,鬼呀。”牛哥一行四人吓得玩儿命狂奔,但是他们也遭遇了鬼打墙,怎么也逃不出这间房子。
“既然逃不出去,那就坐下来来游戏吧。”
“我玩儿你麻痹。”牛哥的一个小弟抡起棒球棍照着小衣的颅骨狠狠砸下。
啪的一声,棒球棍断成两截,小衣的颅骨却毫发无损,小衣骨头手臂搭在牛哥小弟肩膀上笑嘻嘻道:““这位小哥儿既然这么心急,那就由你先陪我玩儿吧。”
牛哥小弟被这场面下坏了,哆哆嗦嗦道:“玩,玩,玩,玩什么?”
“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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