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牧遥立刻空前激动起来,他喉头一紧,胸膛起伏,急于控制摆布眼前的这具旖旎身体,恨不能都祭出十八班武艺。“是你说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现在是你最后反悔的机会。”
倪端轻轻推开他,离了一点距离手肘支起来一点挑衅地看着他,慢悠悠地说,“如果我现在说反悔,是不是太不够义气了?”
已经被人说到这个份上了,丁牧遥要是再矫情就不是男人了。
这个别墅里虽说没有专门的拷问室,丁牧遥也不是专业的调教玩家,不过作为业余爱好者他还是有一些基本的装备的,而且品质精良。
在诸多玩法中,他钟情于捆绑和悬挂,至于鞭打滴蜡什么只是偶尔的情趣,而窒息游戏则不在他的游戏范围之内——他还没进化到那么危险的等级。
在倪端开始捆绑倪端的时候,对方的表现更加令人兴奋——他开始挣扎。
丁牧遥的施虐倾向根植于他的控制欲和征服欲,这也是他喜欢玩男人胜过女人的原因,看着同性被制服被控制,在极致的精神和ròu_tǐ的凌虐中被贯穿让他无比满足——而这个过程,如果对方太过配合柔顺,就不好玩了。
倪端的挣扎越发激烈,却越发挣脱不开那一身的禁锢,他开始发疯似的大喊大叫,然后被赏了一个口塞,他全身发抖,眼神因为恐惧而空洞,发着精神病患者的热光。挣扎中他一侧略长敷面的头发甩开,露出那就不见光的侧脸,竟有一道凶险的疤痕,从眉梢豁到耳际。
丁牧遥指尖沿着疤痕徘徊,觉得他现在的样子既危险又性感,性感得不得了……
(此处和谐关系省略千把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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