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爱上吃虾仁:因为密码我猜哒。
“真的?”姜既白诧异了,地瓜的密码他是怎么猜得出来的,还有一句一个哒什么的一定是在卖萌吧。
从此爱上吃虾仁:我看了地瓜的微博,转发时不是6666就是2333,所以挑了一个就进来了。
大家纷纷表示佩服,顺便鄙视了一番地瓜。
想滚到天边的地瓜:“当时急嘛,一着急就打了6666,哭。”
地瓜是语言文字双生版,说话和文字是同步的,而且一点不差,看得大家都是一愣一愣的,由此可见这也是位神人。
从此爱上吃虾仁:不放开围观吗,那放频道号会惹众怒哒。→_→
姜既白咳嗽了一声,的确是这样,不过是因为他还没准备好一看到粉丝们就有点怵。为什么他现在很少出席那些公开的活动呢,就是有的粉丝太激动,被强行熊抱了好几回,留下心理阴影了。
他们几个换成了在频道里打字,只有地瓜一直在文字和说话之间同步进行,姜既白深觉把这丫头换到字幕组去一定能有所重用,当导演是不是不能发挥其所有的才能?
作为一个善于挖掘的社长,姜既白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
本来作为一个新人社团,什么都是崭新的,所以姜既白也没指望有多少人来,他看到不少人都蹲在房顶上,也不知道来多久了,忽然莫名有点感动。再刷新了一下微博,粉丝们都在询问怎么进去,姜既白心一软,“地瓜,把门开了吧,我们现在来看剧本,最后一场。”
“好哒,遵命。”
有点受不了御姐音拿来卖萌,姜既白无奈地嗯了一声,“南乔,你要上麦吗?”
底下南乔在公屏上打字:不是太方便,宿舍里有人。
“好吧。”姜既白答道,这时候就听到一个很甜的妹子音,“啊捏,我可以发言吗?”
姜既白看到阿九前面的绿灯闪了闪,知道是她在讲话,果然阿九是个声音很好听的萌妹子。
从此爱上吃虾仁:窝也想上去讲话。
姜既白眉梢挑了挑,“虾仁亲是男生吗?”
从此爱上吃虾仁:嗯哼,如假包换
姜既白轻笑了一声,“那你和南乔在公屏玩着。”大家只觉得那笑声特好听,麻麻酥酥的窜进耳朵里,苏得不得了。
这时候频道里陆续进来不少粉丝们,房门一开刷一下全都涌了进来。顿时霸占了整个屏幕,公屏上快速地被刷满了。
爱上十二月:我屮艸芔茻,一进来就听到这么*的笑声prprprpr。
手残的妖咩:笑得好荡漾,小白呢嚎呀!
驴蛋蛋蛋蛋蛋:好好听,再笑两声呗
空山新雨后:啊捏,微博来哒,新人你声音好苏好少年!!!!!
姜既白轻轻咳了一声,“那个,大家随意,不要这么夸我,会不好意思哒。”然后他才想起正事来,“阿九,你来给我说说最后一场吧。”
“啊?”阿九姑娘可是个害羞的妹子,这下子吓得都不敢要说话了。姜既白只好哄公屏上的粉丝们,“大家不要吓到阿九妹子了,不然可没法pia了。”
他说话软软的,又很清脆,即使光是听着也是一种享受了。大家自然一口应承下来,并且兴冲冲地鼓励阿九。
齐刷刷地刷起了:九妹九妹,可爱的九妹,九妹九妹,火红的花蕾。
等刷得都差不多了,不知道谁又刷了一条“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顿时五颜六色的字齐刷刷在公屏上显示出来,把阿九看得是哭笑不得。
“快说快说。”地瓜催道,她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阿九想了一下,这才开始说道,“其实寻卿算是一个异类吧,最初就是想写一个被父母抛弃性格自我形成的少年,寻卿父母尚在,但是却因为幼年的事情把他抛弃,并且终生不见,他还是一个处在对世界开始认知的幼年,父母的行为无异给他上了人生的第一课。而且寻卿其实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别的本事没有,只能在读书上下苦功。所以他自我营造的印象就是迂腐,死读书,就和书呆子一样。可以说他一直都在伪装,并且这伪装甚至连他自己都瞒过了……”
阿九解释起来公屏全都是一脸高深莫测窝完全不知道你在讲什么的样子,姜既白认真地听着,偶尔提一两个小问题,比如寻卿为什么要进京,难道真的是要娶妻吗?
阿九说那只是他想找一个发泄口,就像一个人在一个圈子里呆久了就想跳出来,而寻卿本人,对于已经形成固定群体的京城来说,无异于是个异类。
姜既白听了不少,好像有点懂了,又好像是更糊涂了。“那最后寻卿是死了吗?”
“嗯,你可以理解死了,也可以理解为没死。”阿九停了一下,“大约已经是死了吧。”
这句话一出,屏幕一片23333和噗,身为接受过中等教育的同学们来说,这话简直不能更熟悉了。简直就和“一棵是枣树,另一棵还是枣树”一样经典,分分钟想开一个大师和语病的讨论会。
寻卿到底是甚:我仿佛回到了高中课堂,而且是完全听天书的节奏( ̄▽ ̄”)
小白么么哒:所以是九妹写的这么高深的剧本吗?小白社长这是你的第一部剧吗?
姜既白瞥见这个问题,顺便就回答了,“是第一部剧,欢迎大家到时候捧场哈。”
一群小花痴纷纷捧脸,那是必须哒。
这时候公屏上就出现了一个异类。
从此爱上吃虾仁:~~~~(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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