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呈俊泽眉头一皱,气血一阵翻涌,摇了摇头道:“不至于,真要动手,我们在化神山也都回不来了。且看看天鹰门赵长老回去后,天鹰门有什么反应吧。再怎么说,老夫也是天鹰门挂名的外门长老。”
听着风呈俊泽坚定的话语,在场的风呈家的修士,好似又有了一些底气。
“老祖,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是不是让家族中的子弟严加戒备?以防备长鱼家借机生事,起吞并之心。”
风呈俊泽摇了摇头道:“等,这段时间,不要再去招惹长鱼家了。”
“老祖,那你怎么办?惊涛这孩子那不是白死了。他可是我们家族最有潜力的苗子啊。”
风呈俊泽苦笑一声道:“惊涛这孩子如此跋扈,迟早要死,你若再生事,那是要灭族。那人总算没有赶尽杀绝,老夫这百年打算闭关不再过问这些事了。记住,要想保留家族,必须忍辱负重,要低调。”
“二哥,你说这人究竟是谁,怎么长鱼家居然傍上了这样的修士,我看这人好似也不是巨鲸帮的修士啊。”
风呈俊泽皱了一下眉头道:“绝对不是巨鲸帮的修士,但这人比任何同阶修士都要可怕,这人我们惹不起。必须低头!”
风呈俊泽闭上眼睛,想起化神山上与唐缺的一番交手,忍不住脸上肌肉抽搐,仍然心有余悸。对方出手显然还没有全力以赴,若要取他的性命,也是在一念之间而已。
风呈家的坐在风呈俊泽下首的这些修士,都闭上了嘴,一时之间气氛沉闷之极。
长鱼哀回到家族中,长鱼烈紧紧的跟在他后面,忍不住问道:“老祖,这唐公子究竟是?”
长鱼哀心情貌似不错,给自己倒了一杯灵酒,喝了一口,看着长鱼烈道:“烈儿,你想问老夫唐公子的来历吧?说实话,老夫也不知道。不过这又如何呢?”他摇了摇头,作为奴仆,他是没有资格询问主人的事情的。
长鱼烈一阵错愕,老祖也不知道唐公子的来历,怎么会一同来到家族之中,来帮助长鱼家呢。
长鱼哀看到长鱼烈的疑惑,咳了一声道:“你也不用多猜了,有些事多猜无益。哦,那个家族之中强行征收各地庄子小家族的事情收敛些,唐公子多半不喜欢。”
长鱼烈心中一惊,这可不像是老祖的作风啊。以前老祖哪管这些小家族的死活。老祖口中常挂的一句话就是:小家族不纳贡,我们吃什么。
长鱼烈自然没有违拗,恭敬的称是。长鱼烈又道:“老祖,你说唐道友还在化神山上,他是要等谁呢?”
长鱼哀叹了一口气道:“烈儿,你说天鹰门对此事会就此罢休吗?”
提起天鹰门,长鱼烈就想到天鹰门的心狠手辣,横行无忌。心中有些不安的道:“老祖,你是说天鹰门还会派人来?”
长鱼哀哼了一声,把酒杯放在桌上道:“必须要来,若是唐公子能把天鹰门来的人打发了,那我们也就没事了,若是不能,我们也只能离开长风岛了。”
长鱼烈道:“可是,可是,连风吾家都已经低头认栽了。天鹰门难道还要为他们出头,这也太多事了。”
长鱼哀摇了摇头道:“风吾家算个屁,重要的是天鹰门的颜面,懂了没!他们如果就这般没个交代,那天鹰门也别在沧海之域混了。”
长鱼哀缓缓的道:“天鹰门不似巨鲸帮,天鹰门讲的是行事霸道,你可以恨我,但你一定要怕我。而巨鲸帮,嘿嘿,……”
长鱼烈道:“老祖,你不也是巨鲸帮的外门长老吗?真要到那一步,巨鲸帮总不能说无动于衷吧?”
长鱼哀看着长鱼烈道:“真要到那一步,我们长鱼世家的子弟已经死了大半,老夫也可能陨落了。巨鲸帮再出面不痛不痒的过问一下,然后私下和天鹰门一番交易,懂吗?”
长鱼烈吃惊的点了点头,这里面的道理他也懂,有时候就是不愿意相信而已。老祖既然这么说,想必是真的。修真家族生存其间都是弱肉强食,满满的无奈。
长鱼哀道:“你好好的跟家族中的子弟说说,此事虽然我们占据了上风,但对风呈世家也不要太出格了。唐公子看来也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就暂时维持原状吧。”
长鱼烈恭敬的称“是”。
长鱼哀摇了摇头,喃喃的道:“你们啊,都还是太嫩!”
化神山巅云起云灭,波云诡谲,好似世间万物,波澜变化。唐缺在山巅独木之下并没有入定,只是看着云海心中安静,不为外物萦怀,只看云海。
长鱼绿萼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小火炉,从化神山上汲取了灵泉,烧起了水,为唐缺泡上了灵茶。
长鱼绿萼为唐缺沏好一壶灵茶,取出一套精致的小茶杯给他倒上几盅灵茶,她不知道唐缺静坐在此数日不知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长鱼绿萼看着唐缺,恭敬的给他递上灵茶,轻柔的道:“公子,这是我们长风岛有名的仙人茶,请你品品。”
唐缺从长鱼绿萼手中接过灵茶,掬了一口,忍不住想起武元国那个曾经为他沏茶的女子,也是如长鱼绿萼这般芳华正好。可是岁月无痕,弹指之间已有数十年不见,却不知佳人安好,仙踪何处。
长鱼绿萼见唐缺怔怔的看着自己不语,好似在想些什么,她忍不住脸上一红,却无比娇羞的为唐缺继续沏茶。
长鱼安康束手立在一旁,他可不敢再胡乱言语,生怕在唐缺面前说错什么。
唐缺望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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