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无防备,近距离之下竟躲不开,吴非在我身边碍手碍脚的,只能硬生生挨了一下,不过不要紧,我身体向后仰了一下,簪只不过入肉三分,流点血而已,不会要了我的命。81
吴非二话不说一巴掌就打在妓女脸上,问她:“你他妈想干什么!”
我立刻制止了他,说真的这不能怪谁,只能怪我们自己,这次是我们找麻烦,不是麻烦找上门,自该另当别论,况且做妓女已经够可怜了,如果有钱谁愿意这样糟践自己。
我让吴非帮我处理了一下伤口,对妓女说:“这位姑娘,你不用害怕,我们不是坏人,只不过隔壁房间有一个人,我们正在查她,需要征用这间房,总之你们尽量配合,不要让我们为难,否则会生什么事我可不敢保证。”
妓女听完似乎明白了,她不住点头,并且把衣服穿了起来,等她穿好衣服,我们俩又把她绑了起来,嘴巴堵上,然后藏在床底下。
这时才有功夫去偷听隔壁房间的动静,仔细听,好像听到了女人的娇喘声,我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难道萧小翠是个男的,他来嫖娼了,还是说,她是来被人嫖的,生活所迫,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身体?
我甩了甩脑袋,给了自己一耳光,我在想什么,怎么会有这种庸俗的想法,看一件事的本身要从多个角度去看,不到最后一刻下结论未免言之过早。
吴非问我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打自己,我选择无视这个问题,我问他:“你猜她在里面干什么?”
吴非说:“我哪知道,不是嫖客就是妓女,你想知道,干吗不进去看看?”
我笑了笑:“哥们儿,你想象力有点丰富了,她怎么会是嫖客,说是妓女我还有些相信。”
“别忘了有一种女人,她们只喜欢同性,我怀疑那个什么小翠就是那样的女人!”吴非若有所思道。
这倒是出人意料,萧小翠是个不喜欢男人的女人,不大可能吧?不过仔细一想,还真觉得有可能,从她的行为举止就可以看出,做事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性格比男人还男人,至少做一件事的时候比我们干脆多了,我很欣赏她的处事风格,说不定真是个百合。
可我还是不敢进去看,万一惹毛了她,一剑把我干掉,我找谁说理去。这是个动乱的年代,恰恰碰到了杀人如麻的女魔头,这种人我惹不起,也不想惹。
于是我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就是在墙壁上凿孔偷看,虽然这样做不道德,为了查清楚她在干什么,只好出此下策。
实际上我们没必要去管她究竟在干什么,这毫无意义,我们只需要跟着她找到云傲天就行,不跟着她也一样可以找到,问题是我们想坐收渔翁之利,就必须紧盯着这个女人。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吴非,想争取他的意见,他表面上装作很不情愿,可是已经开始动起了手来,最可笑的是一边用我的匕钻孔一边还在数落我:“做人怎么可以这样,我们可以不择手段,但是不可以跨越底线,像这种偷窥她人的行为已经触犯到了法律,下次不要这么做了……”
古有匡衡凿壁偷光,今有吴非效仿,不同的是,匡衡借光读书,而我们却是要偷看春光。
当洞孔凿开,吴非急不可耐的把眼睛凑了过去,一边看一边对我说:“不得了不得了,这两个女人居然在……”
我也把头凑了过去跟他说:“闪开,让我看看。”
“别啊!有少儿不宜的画面,你不能看!”
我一把将他推开,终于看到了两个女人在做什么,原来是我想歪了,吴非也是故意在逗我,她们根本就是在里面疗伤,娇喘声是妓女出的,她身上多处淤青,有些地方已经溃烂,萧小翠正在为她上药,因为疼痛才出呻吟。
我在想,这妓女跟萧小翠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对一个妓女这么好,是亲戚,还是家人?凭萧小翠的身手,要带这个妓女离开似乎一点都不难,她这么关心一个妓女,为什么不带她离开怡红院?
她一边帮妓女上药一边在说话,说的什么我没听到,不过很快有人进来了,是老鸨,老鸨满面堆笑,进来之后在跟萧小翠交谈。我把耳朵贴了上去,听到老鸨说:“赎身要一千两银子,你只有一百两怎么够啊,你还是走吧!”
原来萧小翠要帮妓女赎身,我计上心头,也许这是一次机会,吴非算卦的时候收获了不少银子,都在包袱里,只要我们帮了萧小翠这一次,或许会增加她对我们的好感,我看有必要跟她套套近乎。
我回过头正准备跟吴非商量这件事,一看他居然不见了,我在房间里找了半天都没找着他,床底下也没有,我开始慌了,大白天的不会又见鬼了吧……
可当我再次向洞孔看过去时就恍然大悟了,原来吴非耳朵比我灵敏,他显然是听到了隔壁的谈话声,已经主动到隔壁给老鸨银两去了,吴非把包袱放在桌子上,打开里面是白的银子,分量不轻,不知道够不够。
我看到萧小翠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看来这次真的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我们帮了她一个大忙,不说能不能和她走在一起,至少万一惹怒了她,她不会立刻杀了我们。
交完赎金好像银两还不够,不过老鸨说她吃点亏,少五十两就算了,人可以带走,签个字就行。
等签完字,他们离开了屋子,然后我听到有人敲门,是老鸨的声音,我立刻藏到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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