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原来是浪子行径,在外鬼混,或是找yī_yè_qíng住宾馆,或是和兄弟哥们一起h,就和他们一起住了,十天半个月不回家也正常,现在却回到自己公寓和逸宁一起住,纸醉金迷,香风美酒,刺激与淫 乱夸张的生活只是少年空洞空虚无追求无理想时追求的生活调剂,现在他想和逸宁在一片宁静里过一段日子也不错,他想到要好好安下心和逸宁谈恋爱。
逸宁手受了伤,周延要去公司处理事务,便勒令逸宁不能自己在家里干活,不能自己做饭,全叫外卖,要好好养手,于是,时常打电话询问逸宁在家里的情况。
逸宁指尖还能用,打字虽有些笨手笨脚,但还是可以工作的。
他总有些无奈地接起周延的电话,向他汇报,其实自己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在浏览网页而已。
到时间了,自有周延叫的外卖会送来。
对于两人关系,逸宁其实很担忧。
他和周延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其实两人是分房睡,睡前会有一个晚安吻,这就是两人的相处模式。周延炙热的眼神时常让逸宁觉得心惊,最开始是颇害怕,后来又深觉愧疚。
手上的伤口并不深,几天之后结的痂就有掉落的趋势,手上因为有黑红的痂显得很难看,掉落之后就是浅淡的白色。
这日傍晚,周延回来,逸宁正在看书做笔记。
周延从他身后搂上他的肩,在他耳垂上轻轻吻了一下,看了眼逸宁所看的书,问道,“你又在家里蹲了一天?”
“又没有地方去!呆家里还暖和一些。”逸宁随口回答。
“你这样在家里,我都要担心你发霉和社会脱节。我现在要去一个地方,你要去吗?”周延坐到逸宁床上去,带着微笑期待地看着他。
逸宁的计划是要将这本书看完,但看到周延期待的笑脸,不忍拂了他的意,便问道,“什么地方?”
“明天是我一朋友的生日,他明晚是家里的生日y,限制多多,所以,今天要我们先给他庆祝了。”
周延温柔的带着蛊惑的话和期待的神情让逸宁点了头。
周延从小就是个强势霸道的人,对待逸宁时,却并不愿意强迫他,时常虽没给逸宁选择余地的事情,也会象征性征求他的意见。
逸宁虽觉得周延有时候强硬地让他心里不好受,但大多数时候是好的。两个人要互相容忍理解并适应,这样才能长久一些。
换好衣服,周延还拿了风衣围巾和手套,准备齐全,这才带着逸宁出门。
下楼的时候,逸宁想到自己这还是第一次去见周延的朋友,有些忐忑,问道,“我去不会太冒昧吗?毕竟,我和他们又不熟。要是让人觉得不快就不好了!”
周延揽上他的腰,强硬地让他抬起头来,“你到时候就是客人,是我的人,他们只有欢迎的份,不会觉得不快。要是不欢迎你,岂不是不给我面子。再说,是他想见见你的,打电话让我千万要带你去。”
逸宁有些惊诧地望着周延,“他们怎么知道我的,还要见我?”
“我这些天像个有家室的男人,不是吗?他们自然相问了,我说我交男朋友了!”周延笑得颇开怀,才二十三的他,虽然因为家世和历练的原因,让他显得比常人沉稳老练些,但笑起来依然是个大男孩儿的样子,带着阳光的明媚。
周延其实比自己小两岁的事情,逸宁前几天才知道,知道后颇惊讶,他一直以为周延是比他大些的,毕竟,周延那个样子,哪里像才大学毕业没多久?自从知道周延比他小,身为哥哥的那种使命和责任感,时常让逸宁对周延露出只他自己明白的宠溺与包容,周延当然就将这种宠溺和包容当成是理所当然的情人之间的和谐相处,要是让他知道了逸宁其实是将他当成弟弟的,怕是会想去喝酒解闷。
周延的话让逸宁脸颊发烫,羞赧地嗫嚅斥道,“什么叫有家室的男人?”
“每天早上去上班,回来后就不出门了,不再去别的地方,在家里陪爱人,你说这不是有家室的人做的事情?”周延笑着在逸宁耳边说道,只把逸宁耳朵尖都逗得红了。
逸宁赧颜快速向前走去,周延知道他定是害羞,也就不再说了,笑着跟上他。
曹逸然和周延是幼儿园时的同学,在幼儿园时因为争抢手下和地盘曾经打过架,后来因为臭味相投成了好友。
曹逸然家中祖父父亲都是高官,母亲是商人,投资酒店和房地产,曹逸然只比周延小三个月,却带着一大帮子人称呼周延做大哥。
高中时候被送出国去,在国外差点出了大事,又被押回国来管教,再不敢将他放任到别的地方,因出国费了一年时间,便比周延低一个年级。
就是为了给他庆祝生日,周延才将逸宁带出来了,要是是别人,周延估计也不会。
曹逸然包了一个酒吧,在里面庆生,来的都是平时关系很铁的哥们,有些是从小一起玩大的,还有大学相熟的,全一群狐朋狗友。
周延带着逸宁去后,就有些后悔把逸宁带来,毕竟,逸宁可和他们不一样,是正正经经的文雅人。
第二章
酒吧里灯光迷离变换,音乐声大起,气氛热闹,一群人在舞池里疯。
周延带着逸宁到的时候,他们已经玩了一阵了。
曹逸然被哥们提醒周延来了,马上从舞池里出来,一身黑色紧身背心皮裤,脸上不知道被谁画了什么东西,一道一道地黑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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