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或许就不是土匪咯?难道是抗联?”
陈国良来回的踱着步子,那一张老脸,映在白炽灯下,竟然如此的骇人,那根本就不是一张人脸,而是魔鬼的脸!
那深邃的沟壑,那阴邃的眼神,那露骨的双腮,无疑不暂露此人的阴狠狡诈!
“抗联?他们难道敢出来?”
王秃子似有不信,而就在这时,那彪子却道:“恩!也没准啊!我可是听说,那小柳庄的抗联厉害,没准就是出来找咱们的!”
“哼!别自己吓自己了,找咱们?他们疯了?咱这可是有两个团的兵力,而两个团那是什么概念?老子都可以攻下这白城子了!”
陈国良说得信誓旦旦,但你要真让他攻城,那或许就是在开玩笑!因为攻城没有炮,这行吗?就他手下这些烂蒜,或许鬼子那边一开炮,这边人就都跑没影了!
“算了,也别管这几个人是怎么死的了,你们给我多派一些人手在营地的周围巡逻,而那吴迪丢了也就丢了,……特么,这一趟白城子,咱就不应该来!……对了,明天你们两个派人进城,给我找个算卦的来,老子要好好算上一卦,看看这几个月,是不是走背子!……”
这个陈国良说完,那两人可就走了。而就到了第二天,果不其然,王秃子从城里请回来了一个算命先生!
但见这算命先生,可是够敬业的,身着八卦袍,头带方巾帽,他是左手持铜铃,右手握卦幡!
而这卦幡上,也有着几个大字,那叫做:故老相传神仙术、赛过星占胜紫斗!
“恩不错,像是高人啊!”
那陈国良看罢,心里很是欣慰,别的不说,就冲着这算卦的老道长,头上的那贴膏药,他就认定了,这人一定是很有学问的!
“唉呀!这位一看就是贵人之象,你看他鼻直口方,天庭饱满,地阁方圆!……”
“啥?”
这算卦的老道,胡诌八咧,将那个王秃子都给说傻了,感觉你这不是扒瞎吗?你就看我们司令的那脸,都那样了!哪里来的‘天庭饱满,地阁方圆’?
“鞥!”
那陈国良或许也觉出来了,你这不是糊弄我吗?你难道把我当作三岁的小孩子了?
然而,不想就在这时,那算卦的道士,却轻捋三缕小黑胡,笑道:“非也!非也!汝等看得乃是面像,而在下,所看得却是命相!”
“嚄?先生此话怎讲?”
陈国良不解,而那算卦的道人却又道:“这正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司令命里既然没有,那又何必强求呢?”
“唉呀!先生此乃神人也!”
要说这算卦的说话,你千万不要信,他就说那模棱两可的囫囵话,然后让你将事情说出来。
而这个陈国良便是如此,听闻这两句话,他自己想明白了,感觉是啊!我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那吴迪不就跑了吗?而这位算卦的先生,什么都没问,这就知道了,这难道不神奇吗?
所以算卦的学问就在这里了,他不将话给挑明了,就让你自己说,而等你把话都说出来了,估计你也就该掏钱了。
当然了,这会还没有,因为那陈国良找这算卦的先生来,可不仅问得是吴迪的事,而是他的命数,他是怕自己挂在了这里。
“啊!先生所言极是啊!不怕你笑话,我这刚刚跑了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还死了人,所以我这心里不痛快,您给我解解!”
“陈司令,你不要担心,我神算子,掐指一算,我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凡事你想知道滴,我会统统的都告诉你滴,不过,……”
这说话间,那算卦的先生竟然掐着手在那撵,然而他这是在干什么?他是什么也不干,他是要钱呢!你给我钱,那我才能告诉你呢!
“啊!这个不是问题,只要先生能算出我这三个月,究竟有没有灾祸,这就成了!……这是我的生辰八字!……”
这陈国良说着,竟然递过了一张纸条。因为在过去,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可是很重要的,那一般可不能说出口。所以这个陈国良也是,手持纸条便递了过去!
但不想就在这时,那算命的道是,却一摆手道:“诶!这都是下等算法,贫道却是不用,只需要陈司令的一根头发足以!我这叫,通灵之算,百试百灵!……”
“呵!”
一听这句话,那陈国良的一竖大拇哥,感觉这位大师,那真是高啊!竟然会通灵之算!
“呗!”
这个陈司令可是够实在的,那算卦的道士要头发,他便自己扯了一根,然后交由那算卦道士的手中。
“先生,请帮我看看!”
陈司令示意那算卦的道士为自己算命,却不想那算卦的道是竟然在接过这一根头发之后眉心深锁,翻来覆去的,看着这一根头发!
“先生,难道我有大祸?”
但见那算卦道士的表情异样,陈司令也是神情紧张。但这会,那道士可是什么都没说,他竟然敞开门,迈步出去了!
“砰!”
那道士出去,陈司令等人跟着,但却不想与那道士撞了一个满怀!
“臭道士,你敢撞我家大哥?”
那王秃子脾气大,这上前便要打,却不想却被陈国良拦住道:“诶?对待先生不得无礼!”
“唉呀!我说你们跟着我干什么!这把我撞了一个跟斗,竟然还想打人,这卦我算了!”
没想到,那算卦的道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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