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桐油泼下,落在土匪的脸上,瞬间便带下了一块面皮。.. 即便那被淋到的眼珠子,都被生生带落了下来。
土匪发出慎人的惨叫,虽然没有立时毙命,却早已在这一声惨叫过后,彻底的昏厥了过去。
“啊!啊!”
惨叫之音不绝于耳,凡是被淋到的莫高城土匪,无疑不发出惨叫,倒在地上不住的翻滚。
这一幕,简直太可怕了,甚至比那种土雷爆炸,比枪子打在身上还要骇人!
“快跑啊!旗门阵的人,从城墙上,往下泼油了,太厉害了,……”
“砰!砰!”
“都别慌,退后者死!……”
几个匪兵似要逃走,却被任豹一枪一个,统统撂倒,而紧接着便大喝道:“都给我冲,用衣服,蒙着脑袋给我冲!”
在任豹的指挥之下,所有的匪兵再度集结,发起了冲锋。
“砰!砰儿!……”
子弹穿梭,不绝于耳,宛如无时无刻,不有土匪丧命。而旗门阵的旗兵也是一样,他们的人数太少了,根本就不是这些匪兵的对手,尽数在这一场疯狂的对射中,从城墙之上跌落。
“兄弟们,再加一把劲,旗门阵,就在我们的眼前了!杀啊!……”
“砰!……”
任豹大喝,而手中却据枪,一枪便打中了那一只探出城墙泼油的铁勺,铁勺被打了一个窟窿,反卷了回去。而那桐油,有部分落在了荣禄的半边身上。
“啊!”
荣禄的身子一栽外,连忙有两个旗兵跑过来,解荣禄的衣服。而那荣禄却双臂一震,大声喝道:“别管我,给我将缺口堵住,一定不能让这些人攻入城中!”
“大人?”
两名旗兵含泪,撇开了荣禄,跑去继续战斗。而此时的荣禄,却早已因为那炙热的疼痛,以及浑身一道道伤势,最终倒在了这城垣之上。
“杀啊!杀!……轰!……”
旗门阵的西城们,被匪兵率先攻破,而那些土匪就如同一道洪流一般的涌入了旗门阵。
“砰!砰!……突突突!……”
旗门阵内也有旗兵把守,就在土匪轰开城门的那一刻,两挺机枪,以及数名旗兵,便展开的阻击。
但是这样的阻击,着实太单薄了,仅是霎那间便被莫高城的土匪攻破,他们展开无比疯狂的报复。
他们从城门处攻了进来,向城外内的旗兵扫射,他们顺着城墙的阶梯,向城墙,上的旗兵,发起了攻击,或许用不了一时三刻,整座旗门阵的西门,便会被莫高城的土匪,尽数攻占。
“报!报主子,荣禄巡检,身负重伤,西城门,即将失手!”
“嘭!……”
逅忠老萨满,一拍椅子,便欲站起。而就在这时,一旁的荣臻却站了起来道:“阿玛,让我去吧!”
“唉!谁去都是一样,看来今日,我旗门阵大祸将至!”
逅忠缓缓的起身,却不想就在这时,却又有旗兵来报,道:“启禀主子,旗门阵的旗人,自发的阻止起来,要求参战了,他们说,要与旗门阵共存亡!……”
“好哇!到底都是我们旗人的种,无论老幼,都给发武器,今日我叶赫那拉-逅忠,誓死与旗门阵共存亡!旗门阵在,我逅忠,我大清国在,我大清皇帝在,我们旗人也就在!而倘若,旗门阵被毁,龙脉断裂,我旗人,将万劫不复!”
“是!……”
旗兵领命,飞奔似的跑了。
“呵呵!老萨满,在下可是来晚了!……”
正当老逅忠,欲与全体旗人,与旗门阵共存亡的时候,却从门外走进一人。
一席黑衣,身材瘦削,留着小山羊胡,不是那十全老人还会是谁?
“十老?你终于来了!”
“呵呵!稍稍来晚了一点,请老萨满不要介意,不过人我可是带了不少,想必一定可以顶上一阵子!”
十全老人此言不虚。他这一次不仅带来了,几乎是老人山全部的精锐,而且连火炮都带来了。
这原本老人山的土匪,那也就是土匪。赵卫国不能给他们配备火炮。但是此时的老人山,已然隶属抗联序列了,乃是一个独立大队。
于是赵卫国,不仅为他们配备了四门大口径迫击炮。而且还有十门掷弹筒,以及小鬼的**式手雷。机枪什么的,那就没数了。每十人之中,便会有一挺机枪。一共十全老人,带了三百多个人,那就是三十多挺轻机枪,外带火炮。
“突!突!突!……”
十全老人的队伍赶了上去,数十道火蛇,吞吐间,便将那些冲入了土匪,统统射杀了。而那些土匪,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便一个个如同土豆子一般,都死在了西城之下。
“轰!轰轰!……”
随同机枪打来的,竟然还有炮火。这西城之下的旗兵都死了,仅是莫高城的土匪,所以十全老人的炮兵那还想什么?十门掷弹筒,火力全开,霎那间便将这些土匪,纷纷笼罩于一片火海之中!
“冲锋!”
“砰砰!……突!突!突!……轰!……”
此时,一连串的炸响、枪声响起,霎那间便眼眸了所有莫高城的土匪。虽然他们看似人不少,但是能冲入旗门阵的人,又会有多少?那城墙上的旗兵,依旧在战斗着。所以也正是因为如此,霎那间,莫高城的土匪,再度出现了颓势。
“报,报告总教头,旗门阵来的援军,进去的兄弟,都死了,而且对方炮火猛烈!”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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