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元哈哈一笑,道:“这位娘子是谁?我压根儿不知道‘五斗米神功’是什么东西,你莫听此人信口开河。”
那女子向端木元道:“端木老儿,好汉子一人做事一身当。我丈夫和兄弟,到底是你害的不是?”
端木元呵呵笑道:“失敬,失敬!原来是南海椰花岛岛主黎夫人,说将起来,咱们同处南海,你还是老夫的芳邻哪!尊夫我从未见过,怎说得上‘加害’两字?”
黎夫人将信将疑,道:“日久自知,只盼不是你才好。”拔起长杆,又隐身岩后。黎夫人刚退下,突然间呼的一声,头顶松树上掉下一件重物,镗的一声大响,跌在岩石之上,却是一口青铜巨鼎。
陈默刚准备去拿捏此鼎,便在此时,忽听得几下细微异常的响声,混在风声之中,几不可辨。陈默应变奇速,双袖舞动,挥起一股劲风,反击了出去,眼见银光闪动,几千百根如牛毛的小针从四面八方迸射开去,却听得四周人众纷纷呼喝:“啊哟,不好!”
“中了毒针。”
“这歹毒暗器,特么的有毒!”
“哎哟,怎么射中了老子?”
陈默忽闻金属碰撞之音,回首就见那青铜大鼎的鼎盖一动,有什么东西要从鼎中钻出来,本想一掌将里面之人震死,四周众人的呼喝之声已响成一片,见此不自觉的退后几步,将这烂摊子踢回给他们。
“哎哟,快取解药!”
“这是碧磷洞的牛毛针,一个时辰封喉攻心,最是厉害不过。”
“桑土公这臭贼呢,在哪里?在哪里?”
“快揪他出来取解药。”
“这臭贼乱发牛毛针,连我这老朋友也伤上了。”
“桑土公在哪里?”
“快取解药,快取解药!”
“桑土公在哪里?”
“快取解药!”之声响成一片。
中了毒针之人有的乱蹦乱跳,有的抱树大叫,显然牛毛针上的毒性十分厉害,令中针之人奇、痒难当。
陈默一瞥之间,就见无崖子全然一副看戏模样,慢慢的退入树林之中,见陈默望来更是给了一个”加油,我看好你“的眼神。
这无数毒针,显然是有人开动铜鼎中的机括,从鼎中发射、出来。铜鼎从空而落,引得众人的抬头观望,鼎中之人便乘机发针。虽然这银针强度未必能突破自己的皮肤,不过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那自己的身体尝试实在太蠢了,陈默可不想养成这种习惯,
陈默内劲反激出去的毒针,有些射在旁人身上,有些射在鼎上,那偷发暗器之人有鼎护身,自也安然无恙。
要解此毒,自然须找鼎中发针之人,此刻就见怀中抱着一口小鼎模样的矮胖子,推开顶盖后,翻身而出,作势欲再发射。陈默贴近大鼎,抓、住鼎耳,举鼎便砸,那矮子滑足避开,行动迅捷,便如一个圆球在地下打滚。
陈默攻势落了个空,不过这段时间足够众人反应过来。
四周十余人叫道:“桑土公,取解药来,取解药来!”向他拥了过去,陈默退后一步将场地留给他们,一脸看戏的表情,果然这种局外人的快、感真是愉悦到不要不要的,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围观。
桑土公表示你也要考虑下咱当事人的感受,面对即将到来数十人围殴,左手在地下一撑,站起身来,小短腿一蹬就要急速逃离,
众人眼见正主要跑,在关乎自己性命的情况下,哪里还会和他客气,一件件暗器便往他身上招呼,只要不死就成。
饶是以桑土公机警狡诈,连滚带爬的,四肢之上依旧中了暗器,看着那伤口上的颜色,陈默便知大家都是一路货色,暗器之上也都有淬毒。而且因为身中多种毒的原因,未奔出多远便栽倒在地。
见状突然有人高声喝问“大家没有用见血封喉的毒药吧?”
“没有。”
“哪里会。”在乱七八糟的回应下,众人将桑土公围了起来。
趴在地上的桑土公求饶道“休下毒手,我给你们解药便是了,不过你们须得吧解药先交出来!”
便在陈默看得津津有味之时,一道金光、一道银光从左首电也似的射来,破空声甚是凌厉。陈默不敢怠慢,双袖鼓风,迎了上去,砰的一声巨响,金光银光倒卷了回去。
这时方才看清,却是两条长长的带子,一条金色,一条银色。带子尽头处站着二人,都是老翁,使金带的身穿银袍,使银带的身穿金袍。
金银之色闪耀灿烂,华丽之极,这等金银色的袍子常人决不穿着,倒像是戏台上的人物一般。穿银袍的老人说道:“佩服,佩服,再接咱兄弟一招!”金光闪动,金带自左方游动而至,银带却一抖向天,再从上空落下,径袭出门的上盘。
突然间呼呼声响,三柄长刀着地卷来。三人使动地堂刀功夫,袭向慕容复下盘。陈默上方、前方、左侧同时三处受攻,眼见三柄长刀着地掠来,当即踢出三脚,每一脚都正中敌人手腕,白光闪动,三柄刀都飞了上天。
陈默身形略侧,右手一掠,使出太极的借力打力金带带头,拍的一声响,金带和银带已缠在一起。
使地堂刀的三人单刀脱手,更不退后,荷荷发喊,张臂便来抱陈默的双、腿。陈默足尖起处,势如飘风般接连踢中了三人xiong,三人比来时更快的倒射而回。
蓦地里一个长臂长、腿的黑衣人越众而前,横刀当xiong,身前绿光闪闪,竟是一柄厚背薄刃、锋锐异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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