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行
今天送他去餐厅的是一辆陌生的车,和一位陌生的司机。鹿苧并没有放在心上,自从上次车祸发生之后,家里的佣人已经换了几轮,车也全部都换了。鹿苧想从宋哲文嘴里套出点什么,却从来没有成功过。鹿苧知道自己从来在宋哲文身上讨不到好处。
这次去的餐厅位置好像挺偏的,车程也长。鹿苧不疑有他,直到司机开入当地有名的另一个富人住宅区,把他送进一个别墅。
当他走进保镖守卫的大门,他才觉得有些怪怪的。
他在绿化极好的院子里停下来,问身后的陌生的管家:“三少,是在里面吗?”
那管家一脸公式化的微笑,不作回答。鹿苧心中忐忑,但只能跟着进去,或许宋哲文这是在谁家做客?等一下会一起去吃饭?明明知道他不喜欢这种应酬。
跟着那管家进了屋子,鹿苧惊讶于这房子装修的豪华。宋哲文那里跟这里完全不同的风格,非常简约但又有品味。他实在不喜欢这里暴发户一般的感觉。
鹿苧看着楼顶富丽堂皇的吊灯,翻着白眼在心底呵呵一声。我们家小宋可没这么低俗。
一楼大厅没人,管家引着他上了楼。
“当家的在阳台那里等您,鹿检。”管家指了指长廊尽头,鞠完一个躬便离开了。鹿苧看着宽阔的空间的尽头,是面朝大海的阳台,他可以看到窗外星星点点的灯光。
一把红色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背对着他。那人从椅子里伸出一只端着红酒杯的大手。
“请问,宋三少在这里吗?”鹿苧小心翼翼的问。
那人笑出声,转过转椅:“没有宋三少,只有向先生。”
向海东歪着嘴,露出犬齿。
鹿苧只感到一个响雷在头顶炸开,他什么也不顾,转身就跑!在一旁守着的光头一把抓住他,毫不留情的冲他肚子打了一拳。
鹿苧疼的跪在地上,那光头直接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到了向先生脚边。
向海东看着爬在地上隐隐颤抖的鹿苧,感觉心情简直妙极了,鸡皮疙瘩从脚底一层一层翻上来——这么多年了,终于找到他了,还能毫无顾忌的,毫无顾忌的……
“向先生……上次,是我不对,我不该电你……”鹿苧匍匐在地上。他胃有旧伤,那个光头又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疼的鹿苧冷汗直冒。
向海东低下头,抬起鹿苧的下巴,仔细的,每一寸肌肤都仔细的观察。是的,是他的宁哥哥,跟九年前一样,漂亮,漂亮的不像话。
九年前他用他这双干净透明的眼睛困住他,困得他朝思暮想,困得他求之不得。现在他还是这双眼睛,带着无尽的风情,怯生生的看着他。
向海东似乎被烈火所焚烧,烧的他无法呼吸,他轻轻抚摸过这个人的嘴唇,低喃道:“哥哥你想不想我?”
鹿苧隐忍着不用看疯子一般的眼神看他。
向海东甩开他的下巴:“我差点都忘了,你已经不记得了。”他缓缓的把手中的红酒倒到鹿苧的脸上,“没关系,我说过,我会让你记起来,再也不会忘记。”
鹿苧被冷酒浇的一激灵,厌恶的用手去擦脸:“向先生,以前咱俩有什么恩怨,您跟我说,我欠你的,一定给你还上。”
向海东一把扯他起来,低头看着鹿苧此时看起来很冷漠的脸:“还?这可是你说的。”
鹿苧眼神一闪:“您要我还什么?”他捏紧了左手的戒指。
向海东勾起唇角,在他耳边说:“你。”
然后一把把他推倒在地上。
光头识趣的退到楼下。
鹿苧浑身发冷,他抖着嘴唇说:“向先生,我其实,我其实是宋哲文的人……您知道的,那天在车上……他家很有势力的,您肯定知道,您这样宋哲文会……”
向海东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狠狠地甩了他左脸一巴掌。
鹿苧被打的眼冒金星,摔倒在墙角。
向海东舒展了一下后颈,控制住自己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今天我上的,就是宋哲文的人。”
他想了想,又觉得说错了话,“也不对,你已经不是宋哲文的人了。”
鹿苧挣扎着站起来,他护住刚刚拆掉石膏板的的左手,想逃。
但是向海东紧接着又甩了他一掌,鹿苧重重的倒在地上,留了伤疤的左手微微颤抖。
“为了你我可是下了血本了,”向海东拉着他的胳膊拖行在前往卧室的路上,“我的属下都他妈的要造反了。不过没关系,只要能得到你,这些都没关系。”
鹿苧被打的完全没有反抗能力,意识开始有些模糊,只剩下耳边巨大的耳鸣和口中腥甜的味道。
他勉强睁开眼,只看到向海东把他扔到床上。
鹿苧全身血液被抽干,抖的完全不受控制:“向先生,向先生,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
向海东扑上来,用膝盖死死的顶住他的胸口,另鹿苧无法呼吸。
鹿苧的求饶激发了向海东心中潜伏已久的,充满了仇恨的yù_wàng,他死死捏住鹿苧的左手:“你就是用这只手救了宋哲文,嗯?”
你还跟以前一样,为了救别人连命都不要?
但是你却是为了别人,不再是为了我,甚至连我是谁都忘了,对不对?
向海东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吞进口里,用舌头缠着,用力吮吸着。他把沾满了自己唾液的手指握进掌心:“为什么要这么不爱惜自己……”他顺着那手慢慢摸上去,摸到了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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