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很没用
向海东摆弄着手里的那支烟,困在忽浓忽淡的白色迷雾,出神。
宋哲文的大拇指爱`抚过茶杯的边缘,思考。
二人都不说话。明明可以有很多话可以讲,却谁都拿不定主意第一句应当如何开口。
很长一段时间后,向海东把烟蒂轻轻点进烟灰缸,懒洋洋的开口:“钱,你九我一。”
宋哲文手指一僵。他俩的合作说定了是五五分成,向海东如果只拿一成,那基本上就只能堪堪收回成本。做这种随时都会被杀头的生意,他竟然只要一成?
“我要鹿苧。”向海东说。那双总是看起来像头饿狼的眼睛望着屋顶的吊灯,有些无神。
果然。
宋哲文勉强按捺住自己的怒气,维持一贯的绅士风度:“鹿苧是个活生生的人,又不是个货,哪是我说卖就卖得?”
向海东好像听到什么大笑话,讽刺他说:“你当年不也为了贿赂某省委书记让你投标成功,把小情`妇送人?”
“向先生,你这话太难听了,怎么说的我像个拉皮条的?”宋哲文做出一副备受冤屈的表情,“她不过是找到了下家,跟我有什么关系?”三四年前的事儿都知道,向海东他能耐不少啊!再说也谈不上送人,你情我愿的事,送过去睡了几觉,不过转过头他又嫌脏分手了罢了,真是冤枉他。
“宋哲文,你绝对是我向海东此生见过的最恶心的人了。”向海东发自内心的敬佩他的无耻。
“哼,向先生对我偏见了。”
“我知道你现在很缺钱,你那家子对你逼得很急吧?”向海东发起会心一击,“我给你九分利,你还差多少钱,我向海东借给你。怎么样,你不过是卖了个小贱`货,却捞了这么大个便宜。”
宋哲文听到这里已经快忍不下去了,他撕破虚伪的面具,对向海东冷笑道:“向海东,你骂他是个小贱`货,但是心里很难过吧?”他凑近眼角抽搐的向海东,拔下他嘴角的烟,盯着那双暗藏了痛苦的眼睛,“九年前离家出走到t城的向少爷,还有去年夏天满城找冯宁的向先生,是一个人吧?”宋哲文早已经调查的一清二楚,顺着那些零碎但详细的资料,还能拼凑不出向海东那段过往?他不知道当初二人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猜得出向海东对鹿苧的一往情深,连身边的小情人都一水儿的跟鹿苧长一个类型。
“你初恋情人被我上,你很痛苦吧?心里有没有嫉妒的要发狂?你想不想知道我在床上怎么搞他的?他被我艹的时候,还会叫我爸爸。啧啧啧,你都想不到跟他上床有多爽,就在刚才,我一进门他还主动脱衣服了……”
向海东一拳挥过去:“住嘴!”
宋哲文抹掉嘴角的血痕,爽快的笑笑:“我真没想到向先生这种枭雄,竟然会为一个男人下这么大本钱。还有,向先生不想干这个买卖,自然会有人干,我并非只有向先生一个选择。”
他充满复仇快意的拿起外套就要开门走出去,却又突然想起什么,愉悦的对握紧了拳头的向海东说:
“别惦记你的宁哥哥了,他对我可死心塌地的狠呢!”
甩门离去的宋哲文看起来得意的很,其实心里简直要把向海东杀个千万遍。等他利用完了他,非把他收拾了不可!
还有鹿苧,你他妈真是个祸水!
真应该把你关起来,锁起来,切断你跟外界所有的联系,任何人都找不到你,看不到你!宋哲文冲动的想。
第二天上班时鹿苧为宋哲文围围巾,眉眼温顺。宋哲文想起昨晚的事儿,真是吃醋到失去理智,如果向海东真的不肯干了,将会使他陷入无尽的麻烦。
因为鹿苧,他到底犯过多少次蠢了?慈善晚会一次,跟向海东翻脸又一次,怎么能这样不计后果的办事?他心中有些懊恼,但并不后悔昨晚的选择。他看着鹿苧微微颤抖的睫毛,想到他对自己敞开心扉,想起他当初还说会为自己负责,宋哲文此时此刻竟然想什么都不顾,权利金钱统统不要,就这么跟他一辈子算了。
他情难自禁的抚上鹿苧的头发,深深的吻下去。
“走吧,我们去上班。今天我当你司机。”宋哲文轻轻的说。
鹿苧也喜欢坐他的副驾驶,于是开心的点点头。
经过司机时,宋哲文让他先回去,那司机突然有些惊慌失措,但是很快镇定下来了,为宋哲文和鹿苧打开车门。
宋哲文本能的有一瞬间怀疑,但很快被鹿苧的吻吸引了注意力:“好好开车,我当你的第三只眼睛!”
宋哲文微笑着发动了车。
别墅在城南,靠山,公司在城北,算上严重的堵车,车程确实很长,大部分时间宋哲文会在单位附近的公寓住,但鹿苧搬过来之后他就不打算在那里住,宁愿早起一点跟鹿苧多享受享受道路上的时光。
哪怕鹿苧说话不多。
宋哲文看着又望着窗外出神的鹿苧,有一丝走神,到了一处交通复杂的路口也分了神,当他要刹车时突然发现出了问题,迎面过来一辆满载了木头的小卡车冲着他们就撞过来!
宋哲文拼命往自己的方向打盘,擦着边躲过,但一块木头冲破车窗向他砸来——
“不要!”宋哲文听见一声大喊,一只手挡在他眼前,那双手上戴了他母亲的戒指……
“啊啊啊啊!!!”鹿苧惨叫!
幸亏是环山公路,宋哲文靠着蹭击山体得以安全停车。安全气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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