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卫云翼突然大喊一声,整个身体都剧烈地颤抖起来,在一旁低头的侍女吓得差点跳起来,却是死死闭着眼睛低着头,不敢吭一声。
随着李玄青的手在卫云翼的两腿之间看不清的动作,卫云翼的身体越绷越紧,如剑的浓眉紧紧地皱成一团,豆大的汗滴开始沿着他的发际向下滑落,咬紧的牙关咯吱作响,被丝绸绑住的四肢开始用力拉扯,勒痕清晰地印在他发青发紫的手腕和脚腕上。
“放……放开……”
咬紧的牙关里垂死一般挤出两个字来,李玄青却完全没有放开他的打算,反是更用力地攥紧了他敏感脆弱的要害,一边紧贴着他最怕的尖端用力向下按。
“啊!!”
李玄青的头皮疼得发麻,说不清的酥麻之痛沿着他的脊柱不断地刺入他的头脑,让他一刻都不能忍耐下去。他是个习武之身,什么痛苦他都能忍耐得惯,然而他宁愿被人暴打一顿,宁愿被挂在绳子上用鞭子抽,用刀砍,甚至可以乱箭穿心射死他,也强过于这种嘶嘶哑哑连绵不绝疼得让人发疯发狂的折磨!
“呃啊!——呃……啊、啊!!”
“痛吗?”李玄青仍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床上濒临崩溃的卫云翼,仿佛这痛苦的来源不是他一般。
“放……放开我、啊!!”卫云翼的双目死死地拧在一起。
“求朕。”李玄青手下又加了力道,“你记得吧?就像以前一样。”
卫云翼颤颤巍巍地睁开被汗水浸透的双目,彷如濒死之人望着唯一能救他的大夫一般。
“求……求陛下……”
“求朕做什么?”
“……我……”
“朕听不清,大声点。”
“临幸我……求陛下临幸我……”
卫云翼的眼中倒映着盈盈的水光,李玄青不知道那是汗水,还是别的。
“呵。呵呵。”李玄青的嘴角露出满意的笑来,“卫云翼,朕最喜欢听你说这句话了。”
李玄青说完,便一把将罩着卫云翼的薄衾扯了下来。低头侍立一旁的侍女只听见一声可怕的丝帛撕裂的声音,随即便是一个男人呼天抢地的哭喊,灌得她满头满耳,天昏地暗,直到那声音变得嘶哑,变得微弱,变得气若游丝,再也发不出来,她才听到一个冷若寒冰的声音在自己头顶命道:“更衣。”
侍女身上一抖,赶紧睁开双眼,以最快的速度捡起一地的锦衣华服,小心翼翼地一件件为皇帝穿好,恭送陛下回宫。
“宣太医。”
“是。”
这是皇帝离开凌霄宫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第十回上
“云翼,听伯父一句劝,不要再跟陛下抵抗了。你刚从外面回来还不知道,不瞒你说,现在满朝文武都屈服了,你这样硬撑着,有什么用呢?”蒋太医一边写好单子,一边交给旁边的侍女去御药房抓药。
“李……玄青……”一身青紫血污的卫云翼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披风和裤子扯得稀烂,沾满血水,看上去简直是被一群野狼啃过的尸体一样!白天被霍金光踹出的内伤还没恢复,晚上又遭到皇帝这么残忍而羞辱的对待,若不是他从小身体练得结实,随便换个人,怕是小命早没了。
不,其实蒋太医心里明白,卫云翼之所以硬撑着没有死,是因为他对皇帝李玄青的恨。
对那个人的恨,让他活了下来。
“孩子,你还年轻,不知道这人世间苦难和屈辱才是常态,轻狂舒服的日子也就那么几年而已,倏地一下就过去了。你现在还不明白,可是这么折磨自己,又有什么用呢?依我看啊,陛下也就不过是一时兴起,等过两天就对你没兴趣了,到时候你再出来做个生意,或者去哪里当个小官,怎么都是一辈子。人啊,这一辈子很长很长,真是非常非常长,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再想想,其实,这也不算什么,都是小事。”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蒋太医心里也知道卫云翼所遭遇的绝不是“不算什么”的小事。他在宫里也是老太医了,什么病什么伤没见过?却从没见过有人被折磨凌辱得这么惨的。宫里的小太监被人强暴的他也见过,但却从没有人被弄得从里到外血肉模糊,这哪里还是发泄yù_wàng,明显是故意施虐;左腹下的肋骨虽说还不能断言已经断了,但至少是要裂出几道裂痕的,这可千万得好好调养,否则以后阴雨天有他受的;比较轻一点的倒是右手手指和两腿膝盖的关节,虽然被人硬生生扭得脱臼,当时怕是疼得生不如死,但过后看来却是好得最快又不容易留下病根,以卫云翼的身体底子,只要按他的方子好好调养,用不到两个月应该就可以痊愈了。
两个月……
以卫云翼那比火还刚烈的性子,这两个月蒋太医已经不敢指望了,他只祈求皇帝最近忙于其他事,至少给他一点恢复气力的时间。
唉!虽然作为大夫不该说这种话,不过看他这副样子,真觉得不如死了还好受些。
“云翼,你先歇着,不要乱动,有空好好想想伯父的话,我明天再来给你看看背上还有没有别的伤。”蒋太医知道这时的卫云翼是听不进任何话的,只嘱咐了侍女几句煎药的注意事项,又盯着他那要死不活的样子叹了口气,才转身离开了。
不知道是皇帝真的忘了卫云翼,还是最近又迷上了哪位娘娘,总之万幸的是,皇帝竟然真的整整两个月都没有出现!于是在这期间,卫云翼渐渐从那日的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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