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喷洒,暧昧的低语道:“阿七,我的伤已经没事了,这次……”他微微眯起的狭长双眸满是诱惑的暗沉,攀在林奇身上的手不安分的乱动,搅得两人衣襟乱飞,衣物凌乱。
只是,林奇仅仅是冷着眸子扫了眼对方,强硬的将衣物快速套上。
倒不是林奇不想,只是他待会儿说不得要逃出去。这样,就足够了……
就在月澜沧还不死心的诱惑林奇的时候,一个冷冷的声音飘了过来,若说平日里苏黎世的冷是一贯以来不甚在意的冷淡的话,那此时的冷无疑是压抑着怒火的彻骨冰寒。
只听他说道:“还不知道月教主原来有翻窗入房的嗜好。”淡淡的一句话,此时被他一字一字咬出来,却直直让听着的人打了个哆嗦。
不过,床上的两人又岂是平常人可以比的?
林奇面色不变,月澜沧这货干脆懒懒的倚在林奇身上,直接抬头往门口传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口中挑衅的道:“我从来都只翻一个人的窗,苏蛊主便是请我去,我也……呵……”
绿莹莹的竹叶模糊了背景,一深色华服之人负手而立,由于背着光,所以这一眼望过去模糊了面容,却更加让人无法忽视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冰冷气息。
“阿七,莫要再跟月教主胡闹了。”平静的语调似乎隐隐含着一股莫名的怒气。
苏黎世迈着缓沉的步子从门口一步步走过来,姿态一如既往的淡定从容。面容渐渐出现在了光下,也是一如既往的苍白平静。不过,那负在身后,暗暗隐在宽大的袍袖内握起的手,就没他表面上那么平静了。
“不知月教主还留在此做何?”苏黎世淡淡的看着月澜沧,似乎这只是寻常的交谈。
“苏蛊主看不明白么?”月澜沧终于开始整了整衣服放开林奇,身姿优美,一步步走到苏黎世身边挑高了眉梢道。
苏黎世冷冷的看向他,口中却是不咸不淡的道:“阿七因为失忆的事情,一时跟月教主胡闹而已,现在,月教主也该离开了。”
月澜沧嗤笑了一声,“阿七可不是你的阿七……”
“是该离开了。”林奇突然出声道:“还得多谢苏蛊主这一个月来的款待。”
苏黎世骤然听到林奇出声,眼里一闪而过的暗光;听明白林奇的话语后,本就苍白的面色更是惨白如雪,随即很快恢复的一如既往。只是看向林奇的眼神有些阴沉的可怕。
月澜沧看着苏黎世的模样,心下实在是愉悦,他平稳了好一会的呼吸,才转而对林奇很是温柔的说:“阿七,这里的确是不能住人,我现在便带你回去。”
这样的温柔一方面是发自内心,另一方面又未尝不是为了气一气苏黎世。
不过,人家依旧一副雷打不动的冷漠模样。月澜沧心下惋惜。垂眸却发现,铺在地上的大理石砖已经被他踩出了两个脚印,深深的陷了进去。
就在三人之间的气氛陷入僵局之时,一声稍有些惊慌失措的呼声响起,“蛊主!”一个人脚步略有些凌乱的闯了进来,“武林盟主林正天带领着江湖群雄……来到了苏府……”
苏黎世皱了皱眉,冷冷的道:“慌什么,傀儡兵呢?”
那人低了头,语气中还带着惊慌:“他们身上有我们特制的药物,傀儡并不攻击他们。”他嗫嚅道:“教主,听说……月独教已经被毁,教众死伤过半,四散离去。现在苏府……只怕也快撑不住了!”
苏黎世闻言终于变了脸色,像是想到了什么,霍然转头看着林奇——“你……”原来失忆是骗人的;原来一切都只是为了盗取那药物吗?
这一个月的相处一幕幕浮现,那些轻松,那些美好,那些淡淡的快乐……都是你装出来骗人的么?苏黎世一时间心头百结,酸疼,苦涩齐齐涌上心头,最终只咬牙吐出了一个字。他眼底墨黑氤氲,浓重的压力几乎覆面而来。
尽管内心翻江倒海的难受,他面上却一丝泄露也无,语调越发冷静的分析道:“你一直都是在做戏。无论是在那时的月独教,还是今日的苏府……你都只是为了探清我们的底细。而失忆,的确是最好的不被怀疑之法,尤其是——我亲自动手造成的失忆。”
月澜沧也着实吃了一惊,他甚至不敢相信!可是看林奇听了这话不置可否的模样,他还能说什么呢?再次看向背对着自己站立的人,整个人僵住,他脸上神色数变,有难以置信、有疑惑、有受伤、有愤怒,可谓瞬息万变,“阿七……”声音低哑的几乎听不见。
但是林奇听见了,他的背影微微一僵,随即挺直了脊背,冷峻的面容像是渐渐离他远去犹如千山暮雪,不可触摸。
心痛到极点,最后却只剩下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带着青白的色泽含着嘲讽的意味微微冷笑,他微微敛了眸子,低低的问道:“你早就算计好了,对么?”
林奇没有回答月澜沧的话,更没有回转身来,他只是扫了一眼苏黎世,“我说过,你拦不住我。”
苏黎世追问道:“我却有许多不明白,你如何没有中蛊?你从没出过苏府,又如何与他们传递消息?”
林奇淡淡的回道:“我自然是中了蛊,只不过……”他顿了一会儿,看了月澜沧一眼,缓缓说道:“机缘巧合下解开了而已。至于传递消息——那是琴音。”
七公子擅琴,时不时抚上一曲又有谁会怀疑?苏黎世心中苦痛,面上却只是冷冷的扯了扯嘴角,“即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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