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他原意是想以买东西为借口,探听探听西伯侯的情况。
卖草药的小老头见杨戬不动,疑道:“怎么了?快拿呀。”
杨戬:“……无功不受禄。”
“一把鱼腥草而已。”小老头将鱼腥草塞到杨戬手中,“就当是给西伯侯积福了。”
杨戬接了,问:“西伯侯怎么了?”
“唉……西伯侯他被纣王宣见……”小老头摇了摇脑袋。“朝歌那是个什么地方?龙潭虎穴啊……”
“那西伯侯……呃。”
“哎。”一个东西撞到杨戬的后脑上,还揪住了他的头发大叫:“我们又见面啦,真是猿粪呐,咦,雷阵雨咧?”
杨戬:“……”
“敖沧,不好这样。”哪吒将扑到杨戬的头发上吊着的敖沧扯了下来,问杨戬:“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雷震子呢?”
“他在城外。”杨戬看向哪吒。“你们这是……”
“噢噢,你手上抓的是什么?”敖沧凑向杨戬,小爪挥舞,此昂从他手中抓一根草来。
杨戬还未开口,卖草药的小老头就叫道:“妖怪?”
“不不不,他不是妖怪。”哪吒身后走出来一个人,正是伯邑考。“他是神仙。”
“神仙?”小老头瞪着敖沧。
“我们是为父亲而来。”伯邑考道:“是有人要加害我父?”
小老头道:“你回来的太迟了,西伯侯已经在去朝歌的路上了。”
“什么?”伯邑考与杨戬俱是一惊。
“已经走了七天了。”
七天?就算是坐马车,也到朝歌了。伯邑考如遭雷劈。
“嘿。”敖沧终于抓到杨戬手中的一根鱼腥草,塞到嘴里。鱼腥草有些鱼腥味,嚼起来却有些甜,敖沧吧擦吧擦吃了,又伸手去够。众人都忙着聊天,完全没有注意到敖沧的小动作,直到有一只手摊到敖沧面前,上面放着一把鱼腥草。“噢噢,你是好人呐。”敖沧眨着大眼看了手掌的主人一眼,才抓起鱼腥草,一根一根放到嘴里。
小老头看见来人便皱起眉头。“你又来我这里偷吃。”
“我哪里有?”那人口中咬着一根鱼腥草的草茎,叫道:“这是我今天自己上山去采的。”
“姬发。”伯邑考一见那人,便抓住他的手。“你怎么不拦住父亲?怎么就让他去朝歌了呢?”
姬发一愣。“拦着有用么?”
伯邑考一噎,“那也不能让他去,他这一去,凶多吉少。”
姬发挠了挠头,道:“先与我回去再说,这是你朋友?”
“小鸡你好唷,我是敖沧。”敖沧学着姬发的样子,啃掉鱼腥草的叶子,咬着草茎。“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鸡。”
姬发:“……”难道他一定要人如其名吗?那姬旦怎么办?
杨戬出城去找雷震子汇报情况,姬发便与伯邑考一起,带着哪吒与敖沧回家。
“啊,我今早已经收到传书,父亲要在朝歌小住一段时间。”姬发领着伯邑考与哪吒进了书房,取出一封书信交与伯邑考。
伯邑考看了信笺,眉头紧锁。“什么小住一段时间,是变相软禁父亲才对吧?早知道纣王无事宣见定有不妥,纣王这是要拿诸侯下刀?他会有这么聪明?”
“带回来的消息可不止这些。”姬发道:“软禁父亲的提议,是你的好妲己提出来的,不仅如此,纣王对他疼爱有加,还收了他几个手足姐妹入宫。”
“手足姐妹?”伯邑考咬牙。“他定然不是妲己,妲己与我一起长大,他哪里有手足姐妹,定然是险恶的妖怪占了他的身子。”
“父亲派回来的人说,父亲见到妲己并没有什么感觉。”
“不可能。”伯邑考一掌拍在案桌上。“怎么会没有感觉,他一定是妖邪入体。”
哪吒正抱着敖沧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敖沧见伯邑考又开始状若癫狂,跳到桌上道:“小脖子,不好这样对小鸡哒。”
伯邑考:“……”他总算发现了,每当他心头绞痛想要发泄的时候,这只球就非得来这么一下,让他有力无处使,有气无处发。
姬发倒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我料想你不见棺材也是不落泪的。”姬发从案桌上翻了翻,找出一份烫金的帖子来,递给伯邑考。
“这是……”伯邑考摊开帖子来,便见这是一份礼单,所列之物无一不是奇珍异宝,其中还有七香车、醒酒毡与白色猿猴。“姬发,你这是何意?”
“你是长子,这些东西由你送往朝歌再合适不过。”姬发将口中的鱼腥草唆进嘴里吃了,道:“若是纣王只是像以前那样发发神经,你就拿这些东西换了父亲回来罢,若是妲己真的被妖附身,白猿一定能看得出来。”
“如此贵重之物……”
“再贵的东西也没有人命贵,越快启程越好,我现在就派人去收拾东西。”姬发说着,看向哪吒与敖沧。“不知道你这两位朋友怎么安排?”
敖沧摸着圆滚滚的珠壁。“我饿了。”
哪吒摸出一块牛肉干塞进敖沧嘴里,一边回答姬发。“我们已经答应伯邑考,要同他一起去朝歌。”
敖沧:“吧唧吧唧。”我们有答应吗?好像有,好像又没有……算了,红肚兜说怎样就是怎样吧。
“还有雷震子。”伯邑考道:“我还未曾见过他,他走了好几年,不知我们能不能与他说上几句话了。”
“有什么好看的?”姬发挑眉:“一会儿他朋友带他回来了,一起吃个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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