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吃饱就跑啊!叶恕行皱着眉十分不爽地从床上坐起来,抬起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十一点。摸着乱蓬蓬的头发,叶恕行低下头,看着身上白白的床单,拉起被单的一角,鼻间传来上面残留着的一丝淡淡的香味,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味道特别敏感,从第一次在冷冽身上闻到开始--
不行!他得去找冷冽!
来到外面,一路上见到的服务生都很有礼貌地向叶恕行打招呼,言语之间颇有“谢谢光临,欢迎再来”的意思,一问,的确如此。
“本船已经在返航途中,将在一小时后到达港口,原定五天的行程临时结束,很抱歉给您带来不便。”大堂经理很遗憾地鞠躬表示歉意。叶恕行心里却非常兴奋,冷冽说的没错啊!终于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他巴不得二分钟之后船就靠岸。
“请问有位叫冷冽的先生住在几号房间?”叶恕行问。
大堂经理想都没想,问:“是吕锡鸣先生的朋友冷冽,冷先生吗?”
叶恕行想了想,点点头。暂时,算他们是朋友吧!
“冷先生住贵宾区的2016号房。从前面的楼梯上去左转,不过那里只有贵宾才能进去。”
“谢啦!”叶恕行对经理点了一下头,没理会他后面的话。贵宾才能进?去你的贵宾!他叶恕行连监狱都进去过了还怕你个什么贵宾!虽然是进去给犯人上课的。
所谓的贵宾区还是有点偏的,靠近贵宾区的整个几条走廊和区域就开始人烟希少了,几个很特别的服务生站慢慢在周围走动着,深红色的名贵地毯踩在上面没有一点声音。说他们很特别,因为他们每个都是身高在一米八到二米之间徘徊,一身肌肉把纯黑的西装绷得紧紧的光头黑人,美国监狱电影里常常可以见到,脸上刀疤少不了,黑色墨镜也是必备装饰品。
叶恕行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进了监狱了,这么多--“黑人兄弟”!仰起头,跟眼前四个大汉大小瞪小眼好一阵,对方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杀气让叶恕行吞了吞口水,扯出一个心虚--不!是“友好”的笑容。
“who are you?”一个黑人开口了,正宗的美国腔,好死不死还是看上去最凶恶的那个。
“我--”叶恕行瞄了一眼对方的手,哇靠!沙包大的拳头啊!
“呃-- lish!”
四个黑脸大汉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从墨镜后仿佛射出一道激光,凡事来“捣乱”的人一律抹杀!而叶恕行很显然就是那个即将要被抹杀的人。
“an!叽哩呱啦!呜哩哇啦!阿噜阿噜!”说着美国人也听不懂的英语,看着黑人越来越不好看的脸色,叶恕行的汗越流越多,结结巴巴地搜寻着脑中已经被他还给老师很久的英文。不过很显然,眼前的四位“国际友人”好像仍然完全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拜托!他不说英文已经好多年了!
“啊喏--斯米吗塞!i、i oney!”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随着四个大汉原本冰山一样的脸上露出越来越不耐烦的神色,叶恕行知道这下惨了!人家生气了!真的惨了!与其说惨了,倒不如说这下真的惨了哦!哎?
“o do?”黑人又开口了,语气硬邦邦地像是敲打在石头上一样。
嘿嘿!这句他听懂了!叶恕行乐了,果然是他刚才紧张了,应该早说明来意的。
“冷冽!我要找冷冽!”叶恕行很坚定地说了一遍,然后想着要怎么样翻成英文的时候,对方问了一句。
“2016房间的冷冽先生?”
“对!就是--哎?”叶恕行愣住了,反应过来之后一张脸气得通红!“你会说中文?你不早说!”你爷爷的!那他刚才像猴子一样耍了半天不是白耍了?
四个黑人大汉仍然面无表情,对发怒的叶恕行视若无睹,为首的那个说:“很抱歉,冷先生现在不见客。”
“什嘛?”不见客?叶恕行咬牙切齿,他什么在冷冽那里也客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不是什么客!去跟他说,叶恕行找他!叫他洗干净脖子赶快出来拜见,晚一分钟回去有他好瞧的!”
黑人皱了皱眉,上下打量了一下叶恕行,考虑了一下,侧过身跟身后的人说了点什么。
“喂!”叶恕行不耐烦地叫了一声,而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小骚动,他抬头一看,几个人正向他们这边过来,而走在最前面的,不是冷冽是谁?
正正好好啊!叶恕行在心里笑了一声,伸出手招呼着,“喂!冷冽!过来!”那边的冷冽好像没听到有人在叫他,正低着头跟身的人说话,叶恕行看了一眼,是冷俊和冷毅。祖孙三代啊!不过,冷冽看上去怪怪的。
黑色的长风衣前襟敞开着,冷冽一只手插在裤袋里,走起路来步步生风,原本一直松散的头发被全部向后梳,留下几缕较短的发丝,露出饱满的额头,这样的冷冽瞬间成熟的让人觉得陌生,甚至有点不敢相信这就是冷冽了。
叶恕行愣在原地,看着冷冽一行人走到他面前,而第一个发现他的存在的,是冷俊。
“你--”
冷冽抬起头,看着叶恕行,什么表情也没有,好像,在看一个不认识的人。
“你玩coy啊?头发弄成这样--”叶恕行笑了一下,伸手想去揉冷冽的头发。却在还没碰到冷冽的时候被他一把抓住手。
手腕上一阵酸痛。
“你是谁?”
还没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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