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得到了允许,苏怀钦再不迟疑地加速了手上的开拓进度,而他身下的少年虽然频频皱眉,却意外地没什么抵抗,苏怀钦的心情开始激荡起来,难道……小言其实已经喜欢上他,并且能接受男子间的□了吗?苏怀钦确信,即使不甚清醒,他身下的少年也并没有认错他的,所以……或许是真的也说不定呢!
正待身体下面疼得发紧的苏怀钦将自己的东西抵在谢姓少年的后方,只待一举入侵之际,敲门声乍然想起,伴随着清脆中带着凉意的少年的声音的响起“哥,起来了吗?我给你买了好吃的哦!”
第一时间点了谢谨言的睡穴,苏怀钦低咒一声,恨恨然地穿衣下床,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冷着脸打开房门,对着门外那张好看到欠扁的面孔,低沉着声音,肯定地说道:“你是故意的!”
笑得灿烂的束允沉无辜地眨眨眼,学着他哥哥的动作,歪了歪脑袋,“故意什么?故意打断你吃掉我哥哥的行为?怎么会?这才是一个好弟弟应该有的举动吧?我哥若是知道了,会高兴地跳起来哦,他一直埋怨我对他不好呢!”
闻言,苏怀钦的脸更冷了!所以,这下换成威胁了?这少年是在威胁他,他会以弟弟的身份,从关心哥哥的角度,向小言揭发,在他苏怀钦之前的略带蛊惑的举动下,两人差点再次发生关系这一事实?
“你若是想早一点将你哥哥推进我的怀里,你大可以告诉他,在他顺从心意的梦境中,其实是很乐意接受我这么个男人的,而并非他自己认为的那样,仍坚定地认为,男人跟男人是不可能有亲人、朋友意外的关系的!”苏怀钦冷静地反击。
束允沉笑得更灿烂了,“那可不一定哦!无论我哥是怎么想的,他都不可能轻易接受你的,若是将他逼急了,嗯,我哥的速度,你未必能追得上啊!”摇头晃脑了片刻,束允沉颇为神秘状地压低了声音问道,“知道我爹和我父亲,接回我这哥哥后,第一个教育是什么吗?”
苏怀钦不吭声,束允沉也不介意,反正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么,“喏,你也知道我那父亲的性子,护起短来,可是相当地不遗余力的。所以啦,我哥首先被教育了阴阳调和之道哦,并且常年当做必抽查的知识加深印象和理解呢,啧啧,男人跟男人啊,你即使跟我哥做一百次,他也不会想太多呢,最多觉得你有特殊癖好,这是他倒霉,碰上你这么个男人呢!”
苏怀钦眯眼,浅浅一笑,“谢谢你来告诉我,小言是真的对我动了情,只是本人毫无所知而已。这下,我就放心了!只要他的心在我身上就好,我要做的,就是守在他身边,不给任何男女接近他身边的机会,如此,这样相处的我们,跟夫妻又有何异?男人之间也不需要明确的名分,他即使至死也不认为我们的关系有何不妥,亦无所谓了!也谢谢你提醒我这其中的原因,不送,我们一会儿就会下来吃饭的!”
难得对着个陌生人如此多话的苏怀钦说完,直接关上了门。剩下束允沉一人目瞪口呆,随即气急败坏而又很是粗鲁地“呸”了一声,非常不爽的少年冷笑一声,“哼,又是一个只挑自己喜欢的听的男人,谢个混球啊谢!小爷说话的重点是你们之间不可能啊不可能!”
眉眼一转,束允沉不放心地瞄了瞄屋内,见到那个男人只亲了亲他的笨哥哥,并未有其他动作的开始给两人换衣服,这才转身离开。不管怎样,有他在的时候,那男人是别想顺利吃到他哥哥就是了!为什么?哼?谁让他自己的男人都还没吃到嘴呢?没道理他这笨哥哥可以比他更顺利地享受到么!
屋内,苏怀钦吸口气,良久后,终于没忍住地低咒了声“该死的!”任凭哪个正常的男人在不得不发的情况下仍是被人惨无人道地打断了,都是不可能会好过的,特别是在他已经忍了很久的情况下!那个该死的恶劣少年!
没得到满足的苏怀钦异常□地握紧了拳头,最终,对着自己仍然精神的物件无语了,这么久都没下去啊,算了,还是冲个冷水澡吧,好在昨晚有在屋内备好水,否则,可真是难看了!
三采心慌(一)(倒v结束看过勿买)
谢谨言醒来后,瞄了瞄面色不太好的苏怀钦,心里颇为心虚。那啥,他好像在梦里对着这男人这样又这样,那样又那样了呢,要是被这小气男人知道了,肯定是要报复回来的啊。嗯,他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了。然后,一不小心瞥到苏怀钦红肿着的唇以及领口内的同样红肿着的两点,本来还只是心虚的谢姓少年不淡定了,这……这难道不是梦吗?
努力地回想再回想,除了记得零星一点的片段,谢谨言表示,啥也想不起来了。但是,他“侵犯”这个男人的事实那是绝对不容置疑的啊。一想到自己竟然做出如此事情,谢谨言就跟百爪挠心似的,焦虑哦!可是,这“受害者”一点质问他的意思都没有呢,谢谨言觉得吧,为了照顾这男人的自尊心,他也还是什么都不提好了。呃,作为补偿,他对这男人好一点好了。
于是,摸不清状况的谢姓少年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面对苏怀钦时,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百依百顺。
睡觉时乖乖自动自发地窝进苏怀钦的怀里躺好;早起了也不动弹,等到苏怀钦醒来再跟着起来;被人吻醒了也不介意,迷迷糊糊地被人抱着穿好衣服也没啥大不了;吃饭时,只要苏怀钦瞪一眼,谢姓少年就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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