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咋说啊,是有些不高兴杨树一直骂容刚,但是你看这孩子哭这德行,人家人生地不熟的来这了,把大小伙子欺负哭了,这绝对是容刚的不对。
“我觉得我挺好的,我妈给我的启蒙书就是三字经。你跟我姐夫给他的启蒙书是水浒传吧。”
水浒传,那就是土匪们的圣经。因为这支土匪军可以跟国家抗衡。那就是土匪里的航空母舰。所以容刚看这本书长大,强取豪夺嚣张跋扈都从这里学来的。
“额,,,”
刘桂花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这孩子到底醉没醉啊,你说他醉了吧,他说的头头是道,没醉吧,叫自己姐姐,不哭了抽鼻子。
“我就想我妈了。”
杨树嘴巴扁了扁,要哭不哭,眼圈又红了。
“我来西山村俩月了,容刚欺负我六十天,我妈问我过得好不好,我都说好,我还跟我妈说,容刚做饭给我吃呢,我妈对他印象挺好的。他平时混蛋就混蛋了,伙同鸡鸭鹅狗猫欺负我我也没往心里去。可他今天带着我找小姐。那小姐跟狐狸精差不多一直往上粘,他还特别高兴真不要脸。他不该就让我看着他,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看他跟小姐打啵儿亲嘴搂抱,太伤人了。”
凭啥啊,凭啥你说喜欢我还跟小姐那么亲热,你还让我看着你泡小姐,你当我死的?或者说你就是逗着我玩呢?
死活解不开这个扣儿,悲伤了,郁闷了,心里委屈了。
“我要跟我妈说他是个混蛋,再也不搭理他了。他都对不起我妈对他的好感。”
“我教育他,再也不带你赵小姐了。”
“必须教育,拿棍子抽他,让他背道德经,八荣八耻。”
对于怎么惩罚容刚,杨树有很多点子。
一扫刚才的郁闷,变得跃跃欲试了,也不再想妈妈,红着眼圈但是眼神晶亮。
“我要把他干过的坏事儿都写下来,然后大喇叭广播。古时候的皇上不是有罪已诏吗?这就是讨伐书,声讨容刚的,在舆论上打击他!让他没脸出去见人!泡小姐,不要脸!打倒容刚!”
“你别让村里人知道他干啥了,那不是太丢人了吗?你揍他呀。你打他我跟他爸不拦着。这事儿是他做的不地道。”
“打不过。”
杨树撅着嘴,要不是打不过,早就给他一群胖揍了。三拳两脚的踹趴下他,的扇他,那多痛快。
刘桂花被他撅着嘴的可怜样儿逗得心软,他俩儿子,大儿子容刚二儿子容材,那从小就跟土匪一样,大家惹事儿没少干,小时候是小土匪,西山村横行乡里。长大了就是大土匪,哥俩联手打遍西山镇无敌手。大祸小祸惹不断,棍子都抽折了,也不服软,跟俩牛蛋子差不多。好不容易一个送出国留学了,一个送进部队深造了,他跟容刚他爸才放心。
这俩崽子压根就没有这么委屈的时候,小村长干巴瘦青白着脸,红着眼圈撅着嘴,也不知道咋地就戳了刘桂花慈母心肠。好气好笑又心疼。
“村长,你快睡会吧啊,婶子给你做主。他在欺负你我让他爸抽他。”
“我不搭理他了。”
“不理不理。”
脸蹭着被子角,抽抽鼻子,觉得一肚子委屈。喝点酒这所有的委屈都涌上来了,小到被狗追,大到被镇长挤兑修路,再往大了容刚招小姐,这一桩桩都跟过电影一样。
欺负人总要有个限度,他不是小白菜,也不是软柿子,他就是软柿子的话,柿子的外表下还有一颗核桃的心脏呢,坚硬无比,他也不是好欺负的。
刘桂花一下一下的拍着杨树,快点睡吧,吐也吐了,你闹也闹了,赶紧睡觉安静点吧。
不,杨树拉着刘桂花的手,唠嗑。
“姐,我跟你说容刚都干啥了。忒不是东西了。我刚到村里,他就把我劫上山,把我载缸里了。然后,他还抢我饭吃,还让我刷鞋,让我给他洗衣服做饭刷锅洗碗。但是做人要凭良心说话,缺德不假,不缺德的时候还不错,其实他做饭挺好吃的。基本上随叫随到,我出啥事儿了他都在一边呢。”
有些纠结,你说容刚忒不是东西吧,他也干过人事儿。做人讲良心,容刚对他帮助挺大的。但是,也够坏。
“这不是挺好的吗?小哥俩没啥仇,你也别往心里去,酒醒了有啥矛盾说开就行了。”
杨树躺着拉着刘桂花的手,刘桂花趴在床边,娘俩脸对脸距离也就有三十厘米,感情好的跟母子一样。刘桂花还真没有跟这么大的小伙子聊天的时候,他家这俩崽子还没说话呢,嫌烦了。坐一块没说几句呢,不是电话叫走了,就是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突然觉得这村长比他家那俩崽子好得多得多,贴心啊。
“其实我挺喜欢西山村的。姐,你知道我的目标吗?我要把村里建的跟你们家那么好。家家大新房,前后种着花,南山种桃树,小河养鱼虾。姐,你怎么不回村里住着呢,村里人特别好,还送我鹅蛋蔬菜呢,你知道东头老张家吗?”
“知道,哪家有两头驴。”
“对对,他们家小姑娘前几天定亲了,说等路修好了他们就结婚。还要用容刚的车当花车呢。”
“嫁村里的人了?”
“没有,西山镇的。我跟你说哈,,,”
杨树一咕噜爬起来,刘桂花拖鞋就盘腿上了床,这是在农村养的习惯,脱鞋盘腿上炕。一脸的八卦,听听村里发生的大事小情,就特别有精神头。
农村人嘛,不跟城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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