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在炼制法道侍女之时就曾与我讲过,在上古时期,方仙道那群人为了灭杀掉一具飞尸,可是足足损失了教内数名高手,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
古人都尚且如此,更不要说我和老头这两个现代人了,一旦那白僵进阶为飞尸,能不能将它制住,还真是难说。
这一刻,我心乱如麻起来,当初带金铃离开古墓时,要是顺手把那具母尸直接给捣毁就好了。
因为我和老头的一时大意,才导致古墓被挖,孙二狗盗尸体的这一些列连锁事件发生,最终生成了白僵逃脱,演变出如此大的祸端。
多想无益,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又闹到现在这番境地,我再怎么马后炮也无济于事,目前要做的就是把白僵所带来的灾难,尽量控制到最小化。
我深知自己的道行有多高,没有那金刚钻,就不揽那瓷器活,如此大的场面,已经不是我一个人所能控制的了得。
这也正是,我让铁柱和二蛋去市里赶紧找老头回来的原因所在,或许只有他,才有办法在白僵进阶成飞尸之前,将其扼杀在萌芽之中。
我站在原地心烦意乱,胡思乱想一阵,刚想动身追随大部队去寻找白僵的踪迹,陈景华忽然从远处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等他跑到我面前停下脚步,我神色当即一愣,豁然发现他的脸上竟是青一块,紫一块,甚至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
“村长,你这是咋了?咋弄成这副摸样?”见他满脸的瘀伤,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我不由的一脸诧异问道。
陈景华揉了揉脸上的瘀伤,一脸尴尬的说道:“还不是孙二狗这龟儿子,仗着自己年轻力壮,腿脚利索,我追上他愣是没打过,让他给溜了。”
“好一个孙二狗,果真是胆大包天啊,竟然连村长你都敢打?不想活了。”我听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当我心念一转之下,也瞬间醒过味了,是了,因为大伙拿歼尸这件事大做文章,挖苦孙二狗几句,他早就已经怀恨在心了。
他先是掐死大公鸡让白僵脱困,伺机报复众人,等到陈景华前去追他,孙二狗哪里还能客气呀,直接动手把陈景华给揍了一顿。
看来孙二狗已经深知自己名声毁于一旦,变得无所顾忌,是破罐子破摔,全部豁出去,打算跟大伙对着干了。
“何止是胆大包天啊,简直是目无王法,我可是村长,他连我都敢揍,等这龟儿子咱回村,我非活剥了他的皮不可。”陈景华听我这么一说,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得,当即原地跳起来老高,吐沫横飞的喊道。
可是他这一跳之下,顺带着牵动了脸上的瘀伤,唉吆一声,又是疼得他呲牙咧嘴一番。
我摇了摇头,心想你老快拉倒吧,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放这狠话还有啥用?
孙二狗现在眼里哪还有你这村长啊,压根就不把你当回事,他现在是六亲不认,真成了疯狗了,恐怕就算他亲爹来了都照揍不误。
换一句话说,就算孙二狗反回来了,就你这小体格儿也不是他的对手,弄个不好,还没等你剥人家的皮,到是先让孙二狗把你按在地上,又暴揍一顿。
虽然心中这般想着,但我嘴上却是好言劝说:“村长你消消气,这孙子作恶多端,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只希望报应早点来,巴不得老天爷降下一道雷劈死他才好。”陈景华骂骂咧咧的嘟囔了一句,随即摆了摆手,又道:“不说这龟儿子了,提他就闹心,双喜,那白毛怪现在咋样了?”
“唉,还能咋样。”我伸手指了指院子中间停放的残破棺材,愁眉苦脸的说:“没有大公鸡在上面镇压,已经被它破棺逃走了!”
“啥?白毛怪逃了?“陈景华闻言顿时大惊失色。
我一脸的苦笑,说道“早逃了。”
“哎呀双喜,竟然连你都没法子拿住它,这可咋办是好啊。”陈景华一拍大腿,吹胡子瞪眼又一顿破口大骂:“都怪孙二狗这个丧尽天良的玩意儿,要不是他掐死大公鸡,白毛怪哪能脱困呀?这龟儿子误了大事喽!”
“算了吧村长,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再怎么骂他也没有用。”我皱了皱眉,说道:“当务之急是追寻白僵的下落,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尽快通知村民晚上千万不要出来走动,老实呆在家里,以免晚上碰到白僵发生什么不测。”
“这个我知道,那白毛怪惧怕阳光,白天不敢现身,只有晚上才敢出来作恶,这事我会警告村民的。”陈景华心有余悸的点点头回应道。
“好!那事不宜迟,就这么办,你现在就去通知全体村民,我去追踪白僵的下落。”
说完这句后,我倆也不站在这儿废话了,赶紧各自动身忙活起来。
陈景华一溜烟的跑到村委会,用大喇叭去广播,而我则是顺着大伙远去的方向,闷头追了上去。
当天,我们这些人五人一伙,如同铺开了一张大网,开始漫山遍野的搜寻起白僵的踪迹。
可是大柳村周围的深山延绵千里,茂密的森林更是不计其数,而且时值深秋,农田里的庄稼已经长出了一人多高,想要在这么一大片地界儿找到白僵的蛛丝马迹,无异于大海捞针一般。
对于寻找白僵此事,其实我心里并没抱有多大希望,之所以让大伙寻找,无非就是碰碰运气而已。
因为那白僵最为惧怕阳光,白天肯定不会现身,指不定躲在什么隐蔽地方苟延残喘呢,一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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