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想怎麽样?”易倾寒眯著眼道。这一路上,易倾寒一直在暗暗盘算著要怎麽摆脱现今的困境,记得从月吟风师父处解了毒回来就先去了白月山庄送信替他解释,结果却遇上了那个女人,说要用逆日神功换月吟风的命。这样一笔交易究竟做是不做呢?本来易倾寒碍於月吟风求他师父救了自己一命,并没有打算考虑那女人的话,因此那日在宣王马车队里看到月吟风之际,只想著赶他走,不想再和他有纠葛纠缠不清,不想再欠他什麽,若是日後再碰上,再有个什麽利益纠葛刀光剑影的,也好下手,谁知这月吟风却跟个粘皮糖一样跟著自己,反而让人狠不下心来。呵呵,还没有我易倾寒狠不下心来的时候呢,如果用你可以换得神功摆脱目前困境,我又何乐而不为呢?易倾寒眼珠转转,计上心来。
月吟风做势来拥易倾寒道:“不过倾寒,若不是你执意将我送上天羽阁,若不是你对我手下留情,我们也不会有那一夜。”
“哼,sè_láng,你想干什麽?”
月吟风魅然一笑道:“呵呵,既然都已经做过一次了,如今时间还早著呢,我们不妨再来体会一次如何?”
“哼,果然是无耻之徒!”易倾寒红著脸道。
“倾寒,你害羞了?”
易倾寒眼珠一转,忽然现出一个魅惑笑容道:“呵,谁害羞了,反正都被你咬过一次了,你想再来,那便来好了。”说著反而还往月吟风身上凑近了点。
月吟风怔怔盯了易倾寒望了半晌,忽的松开他道:“倾寒,在你心甘情愿之前,我不会再随便抱你的。”
有些出乎意料,易倾寒微微一愣,这月吟风搞什麽名堂,送到口的肥肉居然不要?不由垂了头,此前易倾寒打的主意,其实是故意向月吟风投怀送抱,乘他不注意一举制住他,然後把他绑了去和那个女人谈条件的,谁知他居然推开了自己。不经意间,易倾寒竟然有一些为自己的念头微微有些谴责起来,月吟风怎麽说也救过自己几次了,难道自己真的要不顾一切利用他?真的不顾他死活麽?有些惊愕,却不敢再多想。
“晚上还要去乐波帮查探呢,现在先好好休息准备一下”,看到垂著头的易倾寒脸红得厉害,月吟风不由笑道:“你怎麽了,不会是没有抱你,你反而不乐意了吧?”
“闭嘴!”易倾寒恶狠狠回了一句,推开月吟风道:“再敢对我胡言乱语,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哼!”
月吟风苦笑一声,望著易倾寒的背影心想,我不是不想要你,我只是不想要昏迷的你,也不想要随便的你,我希望我们再一次结合的时候是因为情爱。
易倾寒心想,既然现在没办法抓你,那就算了,等查探完乐波帮再说,先放你一马。
入夜,月吟风和易倾寒一身黑衣蒙面,悄悄潜入乐波帮。易倾寒对乐波帮总坛甚为熟悉,避开夜巡的帮众,悄悄伏身於总坛议事的大厅屋顶上。掀开片瓦,只见下面灯火通明。
帮主洪思远正坐在厅中一脸冥思状。
一旁的分堂主李明波道:“帮主,研究了几日,难道还看不出究竟来麽?”
“我反复研究过了,玄墨剑一点破绽都没有,剑柄剑刃都不似藏了东西在里面。”
“要不要把剑折断试试?”
“呵,这样一柄稀世宝剑,你舍得将它折断?何况,这剑以精铁铸成,哪是那麽容易能折断的。”
“那要如何是好,我们费尽心思将这宝剑劫来,为的可是这剑身之中隐藏的绝世秘密,如今总不能对著宝剑干看吧?”
屋顶上二人闻言俱都一惊。
“什麽,原来玄墨剑里还藏了秘密?”易倾寒道。
“怪不得乐波帮要如此设计劫取宝剑,却原来是为了宝剑之中的秘密。”月吟风道。
但听那二人继续道:“那易倾寒和月吟风可有消息了?”
“哼,易倾寒这小子不知道走了什麽运,中了冰绝散居然没有死,还和白月山庄的人勾搭上了,不过他聪明反被聪明误,如今倒反成了替罪羊,帮主放心,现在江湖上到处都是宣王的通缉令,谅他也躲不了多久了。”
洪思远道:“呵呵,这白月山庄的月吟风莫不是傻子麽,居然会反叛宣王救走了易倾寒,反倒坐实了两人勾结劫剑的事实,真是天助我也。”
“该死的洪思远!”易倾寒咬牙切齿道。
“不过宣王也派人前来调查过了,我们最好还是小心一点为妙。”洪思远道。
“放心吧,那夜的那些黑衣人,没有逃走的都自尽了,宣王发现不出端倪来的。”
“乐波帮的行事手段还真是毒啊,居然把人都杀了。”月吟风叹道。
“哼,无毒不丈夫,想要成大事,就必须得心狠手辣!”易倾寒瞟了他一眼道。
“包括你麽?”月吟风望著易倾寒道。
“哼!”
“哼,我倒是好奇那易倾寒中了冰绝散怎麽会没有死。”洪思远道。
李明波皱著眉道:“莫非那易倾寒前往天羽阁求药,那雷鸣宣给的是真药?”
洪思远面色凝重道:“哼,雷鸣宣这只老狐狸,倘若真敢和我玩花样,我必定饶不了他!”
“那雷鸣宣素好男色,你说他会不会是看上了那姓易的小子,舍不得让他死,所以违背了我们的约定给了他真药?”
“呵,李堂主这话是什麽意思,难道是觉得那易倾寒长得很好看麽?”洪思远蔑笑道。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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