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怎不说话了?」穆祁明之故问,而手上的调戏不曾停下,冷眼看著裴帝胸前过份敏感的rǔ_tóu被璜玉蹭的硬挺,胸口上更泛起细碎的疙瘩,肌肤隐隐透著粉色,显现裴帝刻意平缓下去的呼吸,却又教穆祁一句话引来一下剧烈喘息。
「王兄……」裴帝两手攥著半褪的袍子,好像只要坚持握著拳头,他身为一国之君的威严就不会彻底流失掉一样。「这等小事不劳王兄操心,等等唤礼司入宫便是。」
当即惹来穆祁一声低叱:「陛下莫要跟微臣打马虎眼。」却是扬著唇角说的,边说,两手拇指的指腹恰好从裴帝胸口rǔ_jiān滑过。
这在穆祁眼里不过一个轻微触动,可裴帝已是腰间骤软,整个身体差点儿往後倒仰,穆祁人高马大,右手顺势一捞,把人挟住,左手竟然同时伸上去抚摸裴帝挂著的那只璜玉,认真道:「陛下要小心了,可别碰坏了祭品。」
裴帝呼吸一窒,不是因为穆祁面上的讪笑,而是因为那张在他胸前游移的手掌根本不在璜玉上,不知何时,已然潜到玉下将裴帝右胸口的乳果捏紧搓揉。
「……啊!」突如其来的挑逗,让裴帝喉里低吟,接著脚下一软,无疑是瘫在了穆祁怀里。
穆祁见状,颇是莫可奈何般地坏笑著:「陛下这样子怎能给礼司瞧见呢。」忽尔加深两指指腹之间对乳果的捻弄,害裴帝咬著牙苦撑情潮袭来之际,接著道:「那可是要丢咱们大景国脸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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