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挺怕你爸的?”骆零戏谑地挑了挑眉毛,玩味地看着东野静弦说道。
“当然不是!我怕他干什么?”东野静弦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嗓门,可是口气里却还是透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心虚。
他越是这样骆零越觉得好笑,忍不住继续逗道:“实在不行的话我帮你去跟他说说?“
东野静弦一听立刻皱起眉头道,“你?得了吧,我爸那个人固执得就像一块石头,只要是他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说不定他就被我说服了呢?”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哎,你把你爸电话号码给我。哦,对了,他会说中文吧?”骆零竟认真起来。
“喂,你可千万别乱来啊。”见他这样,东野静弦不禁紧张了。
“你怕什么?你爸好歹也是我的长辈,我又不会把他怎么样?我就是跟他随便聊聊。”骆零慢条斯理地说道。
“行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自己会处理的。“
骆零摸了摸下巴,似乎还在思考什么。东野静弦见他好像还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连忙岔开话题道:“呃,对了,你们的新节目选好了吗?“
“没呢,这几天我听歌听得都快脑震荡了。“这句话果然成功地转移了骆零的注意力,刚才还饶有兴致的脸上此刻瞬间便浮现出一丝倦意,接着条件反射似的带上耳机,跟手打开了手机上的播放器。
见自己的方法奏效,东野静弦这才暗暗松了口气。他不想打扰骆零听歌,低头继续写自己的作业了。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俩人都没有说话,各自专心做着自己的事。骆零很快便投入到音乐的世界中去了,而东野静弦即使低着头也能清楚地知道他对听到的曲子是否满意。因为当他听到还算满意的曲子时手指就会情不自禁地跟着音乐轻轻敲打桌面,而当他听到不满意的曲子时则会无意识地咂咂嘴。如果这个时候东野静弦抬起头,一定会看到那张皱起眉头,严肃且认真的脸。
突然,安静的自修室里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只见骆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跟着整个人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喂,你干什么?”东野静弦被他吓了一跳,抱歉地看了一眼周围同样受到惊吓人,压低了嗓门说道。
然而骆零却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急急忙忙地摘下耳朵里的一只耳机递了过去,一脸兴奋地说道:“你快听听!”
“什么?”东野静弦刚问了一句,骆零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把耳机塞进了他的耳朵里。
“你先听了再说!”因为耳机线不够长,骆零只好把身体微微向前倾了一点。
东野静弦调整了一下耳机的位置,只听见里面传来的是一个纯净却又带着些沧桑的声音。
look at tr you
a you do
yeahey were all yellow
…….
“这不是coldy的《yellow》吗?”
“嗯,你觉得怎么样?”
“你想用这一首?”
骆零激动地点点头,“快给点意见!”
“不错,旋律很好听,节奏又是舒缓的lento,我觉得可以试一试。”
“真的?“骆零开心地笑了,“那我现在就去找思远!”刚收到一半他又忽然停了下来,“糟了,我的数学作业……“
“行了,你去吧,剩下的我帮你搞定。“
“你真能搞定?”
“不放心就自己写。”
“放心,当然放心!我对你比对我自己还放心呢。“骆零一脸讨好地说。
“这种话还是留着哄女孩子去吧。”东野静弦不屑地冲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快点走。
而不远处,几个女孩子正偷偷地朝这边看,还不时地发出几声意味深长的笑声。
晚饭后,五个男生聚集在了练琴房,在经过一番讨论之后,乐队终于决定把这首《yellow》作为圣诞音乐会上的新节目。
“不错。”方见月先试着用小提琴拉了几句。
“骆零,这周我有不少作业要补,你能帮忙搞定乐谱的事吗?“王思远看向骆零问道。
“没问题,我现在就去。”没想到骆零比他还心急,说完便离开了琴房。
“老大,补作业这种事昊子干干也就算了,你怎么也堕落了?“沈飒又来了。
“喂,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这事我干干就算了?我哪一次作业不是按时交的?“刘昊不服气地说。
“老实交代,你抄谁的?“
“谁的也没抄,都是我自己写的!不信你问见月!“刘昊见说不过沈飒,忙向方见月求助。
“你跟他说那么多干嘛?你就当是一只狗在叫不就行了?“方见月还在拉琴,眼皮子也没抬一下。
“胡说!你们见过那么帅的狗吗?“
“什么狗那么帅啊?”就在男孩们说话的时候,忽然从教室外走进来两个女生,一个是张小艾,另一个戴眼镜的女生是校报社的撰稿员。
“小飒!“刘昊响亮地喊了一嗓子。
“小萨?我最喜欢小萨了!“张小艾立刻兴奋地叫了起来。
男孩们忍不住一阵偷笑,除了沈飒。
“他们开玩笑呢,两位美女有事吗?“王思远礼貌地问道。
喜欢近似平行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