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肌肉紧绷,被人随意揪着头发从地上拖起来,对着肚腹来了一拳,揍得他哇的一声吐血,狭长的过道里依旧没有任何人影,有的是为数不少的看热闹者。
目光死死的盯着门口,贾赦有些恍惚的想到了自己提出进天牢之时再一次的豪言壮语。
“哎啊,老头子,谁叫你们宠得我没有危机感的啦。”
“这一次,我会拿出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意志力来的。”
“真的,事不过三,你给我一点信任好嘛!我没准就大器晚成了呢?”
“……”
“老黄,别打了,这小子长得真是比婆娘好好看呐。”
“正好哥几个乐乐,啊哈哈。”
接连不断的猥亵之音传来打破了贾赦的回忆,像任人宰割的鱼肉一般被揪着丫鬟费尽心机保养的柔顺发丝,又见油腻的猪咸手朝他袭来。
贾赦脊背绷紧,牙紧紧的撕咬着嘴唇,再一次扫向门口,随之眼中渐渐的亮光消褪。
这猪咸手就在眼前,他就算希冀有人相救,恐怕也远水救不了近火。
他得自救。
他得想办法,努力的自己想办法,眼前这种境况,他张口喊“我爹是荣国公”,这帮下九流的又知晓多少?
要是从前他踏踏实实的学个一两招,这帮人又岂会是他对手?
眼睛不知不觉的流出悔恨的泪来,贾赦努力的逼下心中的恶心,嘴角硬是挤出一副笑容,“你们先放我下来,一个一个来。”
众人:“……”
饶是只有斑驳的一些月光,但是在月色中那勾唇而笑的新人却一下子就让整个牢房增色不少。
先前提着贾赦,被人称为老黄的大汉当即温柔无比的把人放下来,盘着跟蜈蚣一般丑陋的刀疤的脸庞向左右凶神恶煞的,“这种货色,我先。”
“老黄,你这就不对了,明明哥几个一起来的。”
“就是!”
趁着人争议的瞬间,贾赦飞快的眼眸扫了一圈蜷曲在不远处的老幼们。他发觉自己视觉一下子好了不少,人人神色皆是麻木的,就有一个瘦骨嶙峋的小孩子似要出头,也被旁人给紧紧拉住。
再一次确定希冀别人的是不可能的。
贾赦倒抽口凉气,感觉自己呼出的口气里满是浓浓的血腥味,先前被锤了一拳的肚子还翻江倒海的疼痛着,可是自己却没有时间哭泣。因为还有更大的危机等着他。
听着愈发不堪入目粗鄙至极的污言秽语,贾赦眼眸一沉,手紧捏成拳,见那老黄争辩不过他人,直接解开裤子,晃颠颠着那恶心的东西朝他而来,忙不迭的一笑,低眸扫了眼四周之物,瞧见被放在一旁的便桶,轻声道一句:“大哥,等一下。”
老黄旋即一愣。
贾赦只觉此刻自己分外的冷静。他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不假,可是他同样上房揭瓦,下河捞鱼,尤其是逃跑的本事一绝。
他从小就知道该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躲避自己所厌恶的学习。
往下一蹲,贾赦顺手抓了一把混渣着稻草的泥土,带着恶臭的手像是有了“铁布衫”一般,柔柔的对人一笑,缓缓的伸手在老黄那几乎一柱擎天的物件上狠狠一掐。
瞬间一声凄厉的惨叫划过天牢。
趁着人痛哭缩着身子向下滑,贾赦又毫不犹豫手掐上对方的脖颈。
“你这野猫性子够野的啊!”
贾赦听闻背后有人伸手抓他,侧身避开,直接一步拎过便桶,朝人狠狠砸过去,顺道弯腰捡起一旁的铁链,朝另外两人一扔,随后继续掐着还在翻白眼的老黄,大喝着:“你们谁敢在进一步,爷杀死他,到时候,呵呵,死的可是你们!”他无法短时间拿下众人,能做的只有先杀鸡儆猴,立威。
先用惨叫吸引狱卒注意力,不管如何能确保自己今日无忧。
至于日后……
爹,我真的会好好读书了,不读书也会练武。而且也不异想天开的把自己置于险境之中。
“你……”一刻钟前还在神奇的老黄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落入这般境地,眼下命根子疼,脖子更是呼吸喘不过来,但求生的yù_wàng依旧强烈着:“小……不,大爷,我……我……额……”
贾赦哪敢松紧半分,丝毫不给人说话的机会,面无表情的扫向惊呆住的众人,呵呵的轻笑着,透着分猖狂,“那帮官爷肯定是信我,懂吗?”
听到响动的狱卒提着灯笼赶到,就听见今日新进的囚犯掐着已经快昏过去的狱中一霸,对着他们嫣然一笑,“因为我长得如此好看,连蚂蚁都没踩死过一只。”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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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中发生的一幕,自然有人事无巨细的禀报了贾代善。
原本愁得睡不着的贾代善一听闻自家儿子受辱的消息,当即脑中一片空白,抄起自己惯用的长枪,杀气腾腾的去马棚选马,然在自家马棚,遇到了一拦路虎,还是大大的拦路虎。
按着计划本该趁着夜色离开内城,去城郊的司徒晨摩挲着骏马,笑意连连的看向只披着风衣,就怒气冲冲杀过来的贾代善,眼眸飞快的闪了闪,将一闪而过的羡慕之情压下,缓缓道:“父亲,有些事情,您该放手和学会信任儿子才对。”
“我家老大就是个不成器的货又怎么样?”满心都是自己听闻贾赦对峙狱霸之景,贾代善脑门都急出汗来,就算皇帝在跟前,他觉得自己此刻也耐不下性子,疾行,牵过马匹就往外走。他虽然暗中千叮咛万嘱咐下属,可也怕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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