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小心翼翼挪着步子走进两步,沈俊仔细一看,原来那虬须壮汉自恃武艺高强试图纵身一跃扑倒沈俊,没曾想却是一头撞在那园内一颗大树树干上,此刻竟是已撞晕了过去……
“你丫的不是挺能耐么!倒是站起来给爷爷瞧瞧啊!”沈俊抬腿照着虬须壮汉裆部就是一脚狠踹了过去,边还喘着粗气骂道:“也不看看你爷爷我是从什么年代过来的!追杀我?哼!撞不死你丫的算你命大!”说罢,抬腿又是一脚狠踹了过去。
这时,大堂方向由远及近忽然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隐约还有火光攒动,似有许多人正匆忙朝这边赶过来。沈俊累的够呛,这会儿已近虚脱状态,索性就站在原地倚着大树树干缓劲,没过多久,小元子、小安子二人首先慌慌张张举着火把赶到,见着自家主子立刻便迎了上前。
“少少少少……少爷!”小安子一脸震惊,颤着手指了指地上那虬须壮汉,“您您您您您……您把这人给杀了?”
还没等沈俊开口回答,大堂方向又匆匆忙忙跑来一大群举着火把、灯笼的昌阳县府衙役,为首的乃是位四十多岁的儒雅书生,想来应该是那闻风从别处赶来增援的大部人马。
众人见着园内景象状皆是神色一惊,书生立刻使了个眼色,四名衙役赶紧拖着虬须壮汉离去,不用想也是关往府衙大牢。沈俊定了定神,眼观鼻、鼻观心,不由的猜测那位儒雅书生的身份。
儒雅书生笑笑着拱手称道:“果真是英雄出少爷!不想这恶徒险些逃脱出府衙大牢去,最后竟会栽在少侠手里,可真是苍天有眼又免去我昌阳百姓那许多祸事,本师爷在此先替昌阳百姓谢过少侠!”说罢,微微俯身拜了拜。
原来是昌阳城师爷!
沈俊赶紧上前扶住师爷双手,道:“惭愧惭愧!不敢对师爷有所隐瞒,适才小生只顾着搏命逃路,早已是吓的魂飞魄散,哪敢对仗恶徒一招半式,那虬须壮汉终至如此,却也不过是自恃艺高人胆大,结果一招不慎撞在这棵歪脖子树上这才晕死过去,真要谢,也便是谢府衙园内这棵大树,小生却是实不敢邀功。”
师爷笑道:“那也是此恶徒遇着少侠才有这般难逃劫数,正所谓一物降一物,少侠毋庸谦让。”顿了顿,师爷捻须笑道,“只是我见少侠面生的很,此前似也不曾见过,不知少侠姓甚名谁,又是哪家员外府里的公子,可否报过名来,也好在下改日张榜布告一份以彰少侠今日侠义之举才是。”
沈俊愣了愣,一旁的小元子立刻一脸兴奋着接过话道:“启禀官老爷,我家主子乃城东孙员外家孙大公子。”
“噢?”师爷明显有些诧异,不由得又多看了沈俊两眼。
沈俊双手抱拳作揖:“小生常年深居简出,鲜有露面,师爷若觉得面生却也应该。”说罢,忽然话题一转,“既是囚徒已被擒获,小生在此还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师爷能通融。”
师爷仍在不着痕迹的打量沈俊,闻言,笑道:“少侠无需顾虑,但须直言便是,若是在下力所能及之范围定当通融一二。”
沈俊俯身一拜,“今夜之事,还请师爷暂时勿告予家父知晓。”师爷看向沈俊的目光微微一动,点了点头。只听沈俊继续再道,“且那公榜告示如非必须或可不予张贴,如若必须张贴,则还请师爷莫要在行文间透露小生任何信息,只以某生代替即可。”
师爷当即沉吟道:“合情合理,此般皆非难事,在下谨记。”
沈俊笑了笑作揖道:“多谢师爷成全。”顿了顿,又道,“府衙事多,此番又有恶徒逃狱,想来今夜师爷您还有不少事急需处理,且我看这夜色已晚,小生亦不宜久留叨扰,这便告辞。”
闻言,师爷也不便挽留,当场笑笑着点了点头说了个‘请’字。沈俊主仆三人随即立刻起身离去。
待三人穿过花园、走过大堂,师爷这才捻着胡须对左右衙役叹道:“传言那孙家大少爷体弱多病,心性暴虐,只是今夜来看,却也并非如此……”
主仆三人彼此搀扶着走出县衙大门,画面略显凄惨。
踩着满地积雪,三人小腿肚子都还在不同程度的打着颤抖,待三人行至府衙门前石狮子近旁时,小安子两腿忽然一阵发软站立不稳当场‘哎呀’一声惊呼着直往雪地里倒去,连带着引得沈俊、小元子二人同时也是‘哎呀’两声惊呼,主仆三人登时一同摔倒在了雪地里。
三人挣扎着爬起身来,掸了掸衣间雪泥,彼此心觉好笑的互看了一眼。小元子扶着沈俊,小声说道:“大少爷,今夜这般侠义之举本是一件长脸面的大好事,少爷您为何不想让官爷告予咱家老爷知晓?”
“告诉我爹又有何用?”沈俊不以为意,摇头轻叹道,“我爹怕我克死他,估摸着他甚至都巴不得我能早些死掉才好,难不成我还指望我爹能因着这么件事就待我好些?哼!你家少爷我可没那般天真。”
闻言,小元子只顾扶好沈俊往前走,低着头默然不语,似也心有凄然。旁边的小安子立刻插话道:“既是老爷的好指不上,那公榜告示写上大少爷姓名却又为何不可?若能让这昌阳城百姓知晓大少爷今夜义举,那也能博得一个好名声,为……”
“你个小孩懂些什么!这个好名声我们不要也罢!”沈俊立刻开口打断。两小厮俱是一愣,只听沈俊继续道:“那囚犯为恶十多年,杀人越货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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