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找死?水寒几乎想要狂笑出声,但还是忍住了,只是心中想着,什么时候一个完全普通,除了几两肌肉,一无所有的货色,也敢这么说我了,罢了,当真认真起来,难道我还真治不了你们?算了,不低调了,稍微教育教育他们也罢。
“喂,我说老牛啊,你虽然只是头牛,也那么大头牛了,也该懂点道理了,作人要知道好歹,大爷我今天对你真没什么,只是开开玩笑罢了,你得知道,大爷开了你这头牛的玩笑,那真的是给面子,对老牛你还有好处的。”
水寒把他的原话略为修改后说出来,这时听来也不知有多好笑,旁观的人顿时已有不少笑了起来,那些喝彩的女生们更是笑的前仰后合的,甚至连殷大牛的几个同伙都差点笑出来,只是碍着面子,人人强自忍住,表情十分尴尬。
黄毅辰这时心中紧张无比,却也忍不住笑了笑,只是这时还有两个人笑不出来,一个是心中阴郁的林铁蛋,还有一个自然就是当事的殷大牛本人了,他忍不住低声质问道:“水寒,你得知道,你这是在污辱我,‘士可杀不可辱’,这道理你不懂吗?”
水寒还没答这句话,黄毅辰已立时反唇相讥道:“喔,喔,喔,原来你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货还会这么文诌诌的古词,那我问你,你老大叫我兄弟当众表演自杀是几个意思?那不是辱?”
啊?殷大牛立时凌乱了,是啊,好像是这个道理?可是这不对啊,水寒一向就是个没用的窝囊废,那是谁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的人,污辱他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这没什么错啊?我跟他怎能是一回事呢?
殷大牛这样想着,这种道理平日里是可以这么想,这么作,他们平日里也确实是这样欺负学校里的很多同学的,然而一旦说穿了,真到了这样的当面质问的时候,似乎又确实拿不出手,真要理直气壮的大呼,我们就是欺负人的,你们就是被欺负的,他还真没这种脸。
而且以水寒今日的气势,看来确实就不像可以轻辱的人,殷大牛不知所措,终于不知该说什么了,黯然退后。
这时林铁蛋压低声音悄悄对水寒一人道:“好吧,今天是我不是,可是你给我个面子,说声‘对不起,是我错了’,大声点说,只要这一句,咱们就这么罢了,怎么样?”
在他看来,这是最大程度的让步了,毕竟他跳出来跟水寒这个垃圾,废物撩事,还被他反过来嘲弄了自己的手下,然后若是什么结果都没用,就这么算了,他实在也有点丢面子。
可问题是,这也触及到水寒的底线了,所以水寒也压低声音答道:“对不起,这不可能,要不这样,咱们就当今天这事没发生过,各自走人,谁也别把谁怎样,就这么算了,怎么样?”
对于水寒来说,你当众跳出来污辱我,我不怎么着你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你还想怎样?可是林铁蛋一听就呆掉了,这?这怎么行呢?废物水寒当众驳了自己面子,还没事人一样走人?那我岂不颜面扫地?今后我还怎么混啊?
所以林铁蛋心底立时就有些发狠,暗暗想着,可能你今天是跟以前的废物不一样了,可能你是认识了什么朋友,有点人帮忙了,但那又怎样,无论如何,我也得狠狠的教训你一顿,叫你这辈子都忘不掉,否则我的脸往哪儿搁。
虽然这儿是在校园内,下手终是不能太狠,但林铁蛋和他的这几个小痞子手下们,可是相当擅长残酷折磨别人,但又不留什么伤痕的,就是万一对方家人真有点门路,真搞大了,弄到警局,教育局,都有转寰的余地。
殊不知这时两个人的想法,竟有某种相似之处,水寒没有多话,和黄毅辰两人绕开这几个家伙,就要直往教学楼而去,现在其实上课铃都打过了,都迟到了的。
而林铁蛋跟几个手下打了个眼色,下个命令,几人便一齐狂攻上去,他本人直扑水寒后背,和殷大牛等三人配合着想要把水寒一举放倒,而另外四人,则在防范一身血性的黄毅辰。
听说黄毅辰从来随身带刀,不过那并不怕,要知道带刀进学校,可是既违反校规,又违反法律的,他要真敢拔刀动手,不但无用,而且还能阴他一把,甚至真杀了他都能解释成自卫了。
今天若不狠整这两个家伙,我林字左右颠倒过来写,林铁蛋心中恨恨的想着,当然了,林字左右颠倒还是林字。只是他还没有想到,自己一念之间要跟水寒争这口闲气,已经注定了他今天不走运了。
四人呈一个不对称的钳形,直包向水寒,那倒也是有些搏斗经验的,并非纯粹虚有其表,围观的中学生们也个个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些流氓们很有一套吗。
只是水寒不用回头,已经查觉了他们的整个打法,在他心中只有一个字,烂!简真都无法形容有多烂,夜间那群杀人犯,他已经觉得战斗水平烂到极点了,可是现在见了这几个学校中的混混,才知道原来一山更比一山低。
只能说水寒曾经所处的层次实在是太高了一些,却来到了这么一个只是地方上的中学,这儿的人比他差的不要太远。
不用回头,只是左脚轻轻向后一踹,脚掌正击中林铁蛋右小腿的穴位上,林铁蛋立觉半边身体一阵钻心的疼痛,疼的这个本来也很强悍的男人,忍不住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再也控制不住身体,一下子朝前扑倒,如同一根柱子般重重的砸在柏油的路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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