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像你成天憋着,脑袋里还想着,虚伪,憋死活该!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别说朗将啊,朗将就一个——肖想一下就行了,他毕竟是朗将,没谱……那啥,我已经秘密让人把石韦押过来了,今晚就到,你要不要试试?”
“石韦?”迟衡惊了。
“嘿嘿别不好意思,偷着乐就行,不用谢我啦!石韦那身条儿没话说,也是带兵作战的,手上有劲,腰一扭更带劲。脸长得又好,你要是能把他干到哭,保准爽——我是不好这一口,要不早下手了。”岑破荆越说越来劲,“不是我说啊,石韦比朗将好看。”
“胡说!”迟衡红到脖子上了。
岑破荆一拍脑门:“得得得,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说朗将。反正石韦绝对的没话说,不管男人女人都夸他长得好,哪里找那么合适一人啊!”
这倒是。
等等,迟衡猛然想起:“你把石韦押过来干什么?不会是打算把他给……糟蹋了?”岑破荆不至于这么饥渴?
岑破荆呸了一声:“滚蛋!我有这么卑鄙没?”
“有!”
“去你/娘的!我把石韦押过来是想看看攻城能不能用上,听说石韦很得骆惊寒的喜欢,多一个人,多个筹码。”岑破荆斜了迟衡的下方一眼,河水虽急,但是极清澈的,看得清清楚楚,遂哈哈的笑出声来,“迟衡,你虚伪不虚伪啊,才一说就硬成那样,等把石韦剥光了放你床上,你还不得把他连骨头带皮啃光了。悠着点儿啊,咱还得留他当人质呢!”
“滚!我一直想的是朗将。”
“……憋死你活该!”
迟衡噗通一声钻到水深处,抡圆了胳膊游水,胡乱游了一气,直到把那个地方累趴下去了才游回原地。岑破荆早把衣服穿得好好的,坐在柳树旁,好整以暇地平躺着,反手抱着后脑勺,翘着二郎腿,神游八极,那侧脸极具男子气概,听见声音,回头一笑,眉骨与眼窝犀利深邃。
认识已两年了,不知不觉,都不再是生涩涩的少年了。
等二人回到营帐,已是夜深人静。
岑破荆高兴,硬是拉着迟衡灌了好几大碗水酒,水酒极甜,不烈,几大碗也就微醺了。见他步履游移了,岑破荆才饶了他,诡异地笑说:“今天,我要和云白睡去!”
迟衡一个激灵,义正言辞:“岑破荆,你别胡来啊。温云白是咱的谋士,内务俘虏全靠他呢,再说都熟人,你找谁泻火也别找他啊,要出事的!”
“嚓,谁都像你见一个那啥一个。瞎想什么,就不许我和他叙叙旧!”岑破荆啼笑皆非,一把将他推走。
114、第一百一十四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孰重孰轻,岑破荆肯定是拎得清的,所以迟衡也不过是玩笑而已,并不担心。
夜风暖暖的,酒气上来胸膛都热乎乎的。
迟衡一脚深一脚浅回了营帐。营帐前,有两个护卫守着,很是警觉的样子,见迟衡来,行礼之后都走了,却没有走多远,而是站在更远的地方,依旧守护着。
迟衡觉得有点儿怪,有说不出哪里怪。
营帐被收拾过,很整齐,中间一盏昏黄的灯映照着。三四月的天气,晚上月明,月光照进来,屋里还算明亮。
迟衡抓了抓脑袋,没想出哪里不对劲,遂上床,一掀薄被。
不对劲。
迟衡猛然一跳三尺远。
薄被在他手中,席上,侧躺着一个人。
一|丝|不|挂。
双手双脚被绑得严严实实,双手绑在背后——脖子也缠着绳子,绕在了床头,动弹不得。那人侧躺着,灯下,从颈弯到背部,再到翘|起的臀,结实又修长的腿,一道弧线一气呵成,肌肉匀称起伏有致,叫人爱之不舍。那修长而不失爆发力的身体,若只从背后看,竟然有些像——朗将。
迟衡捂住鼻子。
鼻血喷出,湿热一片。
朗将,怎么可能?刹那,岑破荆傍晚说过的话全部闪回脑海,莫非是,石韦?
太胡闹了!迟衡一抹鼻血,大步上前将那人扳过来。
果然,就是石韦。
嘴唇被一条布子塞着嘴巴,仰躺着,愤怒地看着迟衡,发出含糊的唔唔声,身体挣扎了两下,却被脖子上的绳子钳制住了,只能两条腿乱|蹬。无用的挣扎,徒增了他脖子上的痛苦。不着一缕的困境,令他的愤怒显得越发无力徒劳。
看着床上的石韦。
迟衡忽然将被子甩在地上,大步回身,一口气将灯熄灭,只留下淡淡的月光。
砰的一声,跳上了床。
石韦仰躺着,见他气势汹汹地跳上床来,更是挣得厉害了,像上了鱼钩的鱼一样双|腿乱摒,试图摆去束缚。
迟衡伸手,绳子一扯。
石韦的双|腿解救了,越发踢得绝望了,好几次要踹到迟衡身上,嘴里发出悲愤的唔唔声。迟衡上前,一手压住石韦光|裸的胸膛,肌肤极有弹|性,尾指正好压在右边的挺立之上,令人心跳加剧。
石韦大骇,挣得更厉害。
可惜双手被压在背后,根本就无济于事。
迟衡欺身压上去。
石韦被压得当即动弹不得,只有腿还有蛮劲。迟衡左右两腿一压,石韦一分也动不了,只得奋力扬起脖子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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