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柏林,国会大厦。
往日里安静严肃的主会议厅此刻人声鼎沸,来自世界各地的记者将德国元团团围在主席台上,疯狂的举着手看着他,好似青楼里等着客人临幸的姑娘一般。
“好,有请下一个记者提问。”里昂微笑着回答完前一个记者的提问,然后指了指一名黑人,“就您吧,先生。”
“非常感谢!尊敬的元先生,我是来自美国纽约时报的记者。”那名黑人记者看见里昂选择了自己,顿时激动了起来,他麻利的掏出自己的笔打开笔记本,然后认真的问道,“我的问题是,关于您在比利时挑起的这场战争……”
“不不不。”里昂收起笑容严肃的打断了记者,“在您说出您的问题之前,我想纠正您一点,那就是在比利时所生的一切并非是我们所挑起的。”
“呃……”记者愣了愣。
“这一切都是英法方面一意孤行,我们曾经在冲突生前无数次警告他们,让他们将部队撤离比利时,停止无谓的挑衅。”里昂说着耸了耸肩,“可他们并不将我们的警告放在心里,还变本加厉的往比利时增派部队,所以……”
“可是据我所知,是贵方先往比荷前线增兵的呀。”纽约时报的记者虽然对政府的种种无耻说辞很熟悉,但像里昂这般一本正经的颠倒是非他还是生平仅见,“贵方三大集团军群声势浩荡的进入荷兰,我想这……”
“我们那是正常的兵力调动!”里昂再次打断美国记者,语出惊人,“是荷兰方面给我的请求,如果在座有谁不相信的话,尽管可以向荷兰方面求证,我想威廉明娜女王会非常愿意替我们证明的。”
证明个屁,在场众记者听了里昂的话暗暗想到,荷兰方面早就被你们控制了,现在还不是你们说什么他们应什么?
“好了,时间宝贵,我们还是听听这位记者的具体问题吧。”里昂显然不想在这问题上过多的纠缠下去。
“好的,元先生。”纽约时报的记者也不打算继续领教里昂的无耻了,“我的问题是,贵国动……呃……付出了这么多的生命,到底想要什么?你们已经收回了二十二年前丢掉的一切,土地、人口、金钱,所有的所有,你们到底还想要什么呢?元先生?”
里昂听了这个问题,沉默了一会,然后从讲台上走了下来。
路德维希见状赶忙上前想阻拦里昂,毕竟在场的是从世界各国过来的,难保里面就混着想要了里昂命的人。
但里昂轻轻的推开了路德维希,径直向人群中间走去。
所过之处,众人皆退。
“可能许多人认为我们打这场战争,是为了夺回我们在二十二年前丢失的土地、丢失的金钱、丢失的人民。”里昂缓缓的说着,“这没错,我们之所以牺牲了这么多将士的生命,就是为了这些。但也不全是这些,我想在此基础上再做补充,补充比上述这些更为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尊严!”
“相比土地金钱,我们更为看重尊严!我本人除了德国元这个身份之外,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身份,那就是老兵!我是亲身经历过那场战争的,我亲眼看过敌人是怎么扯下我们的战旗,扯下我们的国旗,嚣张的踩在他们脚下,叫嚣着我们伟大的德意志军队不过是一群垃圾!尽管他们在数周前还被我们打的屁滚尿流!”
“从那一刻起,我们就丢失了一样对我们而言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尊严!也是从那一刻起,我下定决心要亲手夺回从我手上失去的东西!”
“aneyeforaneyeandatooth!”
“所以,记者先生。”里昂拍了拍黑人记者,低声道,“您明白……我们要什么了吗?”
“furdieurde!(为了尊严!)”在场不知那名德国记者喊了一声。
“furdieurde!furdieurde!”在场的其他德国人纷纷从先前里昂震撼的演讲中反应过来,疯狂的一齐大喊道。
“那元先生,贵国有没有想过这场战争该如何结束呢?”纽约时报的记者顶着周围山呼海啸的喊声,问道。
“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以合适的方式结束。”里昂笑着说道,“当然,英国人法国人要是能直接投降就更好了,这样也好帮我们省一些兵力用在其他地方。”
“您的意思是,在欧洲其他地方还会燃起战火?”纽约时报不亏是大媒体,他们派出的记者拥有极高的敏锐度。
对于他的这个问题,里昂没有直接作出回答,而是反问了黑人记者一个问题:“我想问问,您作为一个黑人,在美国有受到过歧视吗?”
“元先生,说实话,有。”黑人记者低下了头。
“这就是您先前那个问题的答案。”里昂故作神秘的拍了拍记者的肩膀,然后在一片“furdieurde!”的大喊声中向主席台走回。
“各位先生,安静一些,别吓到了我们的朋友。”里昂在主席台上站定,看着台下有些惊慌的他国记者,笑着说道。
里昂话音刚落,原本喊声震天的会堂顷刻安静了下来,除了一些他国记者的交谈声外再无一点杂音。
“谢谢各位的配合。”里昂微微点了点头,“我有些累了,接下来各位的提问将有宣传部长戈培尔先生代为回答,实在抱歉。”
说完,里昂就转身离开了主席台,向后门走去。
一看里昂要走,憋着一肚子问题的记者顿时躁动起来,他们纷纷大喊着自己的问题,希望里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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