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德惊异,短短几天,怎么兰陵完全没有被洗劫后的狼狈?他回过头,烈布也已经停住战马,此时他也抬起头,仰望着兰陵城,嘴角微微一笑。
“怎么回事?难道英吉这么快就修复了兰陵?”
“酋德,此处向西,就是寒城,你可愿意跟我去一看究竟?”烈布神秘的一笑。
酋德沉下脸,烈布看着诡异,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端倪?那天烈布被困于大火,千真万确,他险些丢了性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酋德,你别着急,我不是存心隐瞒,这是一步险棋,没有到达寒城,我还不能完全确定。”
“确定什么?烈布,你到底葫芦里买什么药?你不说,我那里也不会去的。”酋德不快的说。
呵呵,烈布大笑,“你既然救我,应该更希望看到我凯旋才对,是不是?”
“我只是不希望你死!”酋德大声。
烈布却一点不气,“酋德,你是我命中的贵人,没有你,我也不会最终看破英吉的伎俩,没有你,那日我就会在大火中焚身。这一切真是天意。”烈布伸出手一把抓住酋德的衣袖,“酋德,寒城就在百里之外,跟随我一起看看究竟吧。”
酋德心中诧异万分,难道这一切都是烈布的计策?
“英吉现在何处?”酋德急问。
“如果没有意外,他该在寒城敬候我的佳音!”烈布面色阴冷。
英吉难道被俘了?酋德瞪起双眼,忽然缓过神来,他直视烈布,“岚宁现在何处?”
烈布嘴角漾起一丝微笑,他轻声叹气,“酋德啊,你心中惦念的女子真是不少呢。”
“岚宁现在何处!”
“如果你真的记挂我的爱妃,就随我去寒城吧!”烈布冷起了脸,策马走到了前面。
“岚宁只是女流之辈,英吉策反跟岚宁无关!”酋德身后大叫。
烈布没有回头。
酋德策马追了上来,“告诉我,如果英吉被俘,你打算怎么处置岚宁?”
“吾,你希望我如何处置呢?”烈布挑起眉毛目视前方。
“看在我救你性命的份上,赦免岚宁吧。你已经杀了多伦!不要在伤及无辜!”
“怎么,你想带着岚宁双宿双飞吗?”烈布冷冰冰的一笑。
“那是你狭隘的猜想!”
“那你为何如此气急?”烈布狠狠的,“到现在你还不承认你跟岚宁确有私情?”
酋德面色平静下来,他和悦的一笑,“呵呵,烈布,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碰过岚宁,你才是她第一个男人!”
烈布漫不经心的毫无所动,他轻轻一笑,“我烈布一生女人无数,我不介意我是谁的第一个男人,也不介意是不是她们最后的男人,我只想问问你,我会不会是你第一个也是你最后一个男人!”烈布歪过脸,斜睨一笑。
酋德的脸颊一阵灼热,他咬住牙关,不吭一声。
要挟,这个可恶的男人,还在要挟自己。他要跟随烈布去寒城吗,酋德可以确定,烈布一定设下的阴险的圈套,看来他还是小看烈布了,烈布说过,狡兔三窟,他从不涉险,可这次,这混蛋葫芦力到底卖的什么药?
☆、第77章 杀气毕现
烈布催马一路向前,似乎不再理会酋德。酋德气急,左思右想,他挥鞭追了上去。这两匹白马都是徒洛的宝马,酋德是领教过的,可谓快如闪电,烈布似乎也爱不释手,徒洛说过,这马都是自己亲手所挑选驯服,他日定要奉还的!
寒城已在眼前,这寒城历来重兵把守,守卫也多少烈布的心腹。烈布催马向前,寒城城楼彩旗翻飞,阵容整齐,远处连绵的群山白雪皑皑,阳光下寒城显得更加威严耸立。烈布眯起眼睛抬手挡住白雪炫目的反光,他向着城墙挥动着手臂。城楼上的士兵显然看到了烈布,上面竟然一阵骚乱。
大王?真的是大王!!有人在惊呼。
烈布轻声一笑,扯着缰绳,竟然信步在城门前徜徉起来。
城门忽然大开,两队战马飞奔而出,中间一名身穿铠甲的年轻男子直奔烈布冲了过来,他急匆匆的翻身下马,几乎跌倒在地,“大王,大王!”男子声音竟有些哽咽,他扑倒在烈布的马前,头重重磕在地上。“大王啊!真的是您!”
身后的武士纷纷慌乱下马,匍匐跪拜。
烈布呵呵一笑,他潇洒伸腿,一个越步跨下白马,黑色的披风翻卷而起,烈布倨傲环视,他走过去扶起了地上的男子。
“阿布托,你没有辜负本王的重任跟信赖!”烈布拍拍阿布托的肩膀。
阿布托站立起来,震惊的打量着烈布,烈布拍拍阿布托的脊背,“小子,行!我烈布没有看走眼!这一次,你立了大功!本王自会重重赏赐于你。”
“大王,这几天您去了哪里?我简直焦灼万分,我真担心您让那场大火。。。。。。”阿布托跟在身后,一脸焦灼。
“哈哈,难道一场大火就可以要了我烈布的性命?”烈布朗声大笑。
“大王,您请!”阿布快速托闪在一旁,向着城内高呼一声,“迎大王进城!”
城楼上的士兵欢呼声起,他们举起手臂,整齐的跪拜下去。轰隆隆,沉重的大门大开,烈布大步流星向城门走去。
“这位是,”阿布托抬眼看到身后的酋德,迟疑了一下,他眼睛忽然一亮,“您可是笛仙酋德?”
酋德沉默不语,他弯弯嘴角轻轻点头。
“哈哈,酋德,跟我一起进城吧。”烈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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