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著,不自觉就想到了青馆,想到了青,那个妖孽的,却强大的,有著强烈占有欲的……前主人,以及墨。说起来,米罗都没有去过墨馆,不知道在自己的领土,这个男人可以强悍到什麽地步。
光是想想,就觉得毛孔悚然的可怕。没法子,墨就是吓到米罗了,估计这印象怎麽都颠覆不了。
“在想什麽?”幂恪突然站起来,从後面半拥著始终看著舞台上的米罗,吓了米罗一大跳,好歹他也算在想其他男人吧。
“在想……”也不算不诚实的回答,“为什麽这7位调教师,都不太像传统意义上的调教师。”有妖孽的,可爱的,话唠的,甚至还有变态的,除了那个强壮的柏和相对完美的墨,几乎其他人都更偏阴柔一点,完全和想象中的dom不一样。
起码,也要像自己主人一样,这样的身材吧。
“仔细看看晶馆的表演性奴,以及周围的观众。”
经幂恪这麽一说,米罗才在今天第一次把视线转向晶之外的人,那个表演性奴是个身材很棒的壮小子,胸肌和腹肌没有一丝模糊,身体又是古铜色的,大腿包裹在皮裤中,从形状来看,很有肌肉很有力量,皮裤的中间并没有拉起来,那个夸张的性器就这麽咆哮挺立著,被扣上了皮扣子,硬是不能释放。
男人身上已经有了好几层细汗,晶并没有用机器,而是徒手以极快的速度,将三针连续地描绘著图案,那刺激的画面,正被逐渐勾勒成画。
每刺穿一针,米罗就能感受到针扎进皮肤的那种轻微的刺激感,也难怪那性奴兴奋成这样,胸前的两颗果实已经充血了,和图案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再看看周围,几乎每一个都是壮汉,那贪婪的表情,并不是想要一口吞了晶,而是羡慕著台上的性奴,恨不得自己也能被这样完美的调教师在身体上玩弄一把。
和青固定有自己的sub不同,晶的表演更多的是一种纹身的服务,每次会为一个人作画,想要争取这个机会,就练好身材,排队等著吧,晶对性奴,不,或者说是客人的要求很高,一般身材的,都轮不到他下手,而他戴上手套後,摸到的,必然是完美的,能够激发他创作灵感的身体。
知道米罗应该想通了点什麽,幂恪继续说,“现在,比起你这种sub,更多的就是那些健壮的,却渴望被调教的性奴,虽然他们有些也想能被更强大的人制服,但更多的,则沈迷於晶、雪这样的调教师,青是绝对不会要壮受的,而焱,他比外表看起来要厉害太多了。”
言下之意,没有一个调教师是省油的灯,他们都有著自己的魅力,从sub的喜爱度来说,完全势均力敌。
点了点头,看到场内那些肌肉男激动的样子,米罗也自然了解到了晶的魅力,那灵巧的手指,划过皮肤,右手上的针,丝毫不差地刺入皮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才是真正的艺术家吧。
“那,主人一会儿是让晶在我身体上留下你的印迹?”米罗是很自然地问了这句话,几乎立即,就被幂恪用力翻了个身,後背狠狠砸在了玻璃上。
太过突然的动作让米罗轻呼一声,看著面前依旧没什麽表情的主人,但从刚才的动作中,他确实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意。
“milo,你似乎还没有搞清楚,你究竟是属於谁的。”幂恪瞥了眼起码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完工的晶,继续讲冰冷的视线盯在眼前的米罗,“从签订契约的那一天,你的身体,就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碰。”
幂恪是很认真的说的,米罗也是在瞬间领悟的,难怪自己受伤,也都是幂恪亲自上的药,并不是他多温柔,而是不允许其他人碰触他的身体。
绝大多数情况下……当然,米罗并不知道自己曾经差点死在幂恪的手下,这条命还是溟羽思柯救回的。
“我带你来这里,并不是要晶做什麽,只是这里有最好的器具而已。”真正动手在你身上留下印迹的,当然只是我。
点了点头,米罗心跳有点加快,在强调这几句话的主人,让他忍不住脸红心跳加快,不受控制地感受到了被主人占有的快感。
看到米罗的样子,幂恪不禁伸手摸了下他的脸,慢慢凑了过去,嘴唇贴著他的耳朵,“晶刚刚完成了割线,还有打雾上色的步骤,没有一个小时不可能完成,那麽长的时间……我们要不要先确认一下,印迹刻在你的哪个部位比较好呢?”
随著幂恪的话语,他的手,也开始在米罗的身上游走。
这感觉非常奇特,幂恪的手慢慢抚摸著米罗的脖子,接著隔著白色的衬衫,在锁骨处徘徊,边抚摸,还边询问著,“这里也是很多人选择纹身的地方,哪里才是你最希望被针一下又一下刺穿的地方呢……”
锁骨酥酥麻麻的,明明不是什麽直接的性挑逗,却比那种更让人心痒。米罗的呼吸不自觉地有些加重,幂恪却完全视而不见,继续在他的身上游走,锁骨正中间往下,在两rǔ_jiān之间的位子停下,“你的左边rǔ_tóu会比较敏感,要在左胸心脏的位子印上麽?”随著话语,手指也移到了左胸处,却没有抚摸rǔ_tóu,那接近透明色的白色衬衫,明显映衬出一颗挺立著的红色果实。
幂恪轻笑一下,如愿以偿地缠上了那颗rǔ_jiān,食指和麽指夹著rǔ_jiān轻轻捏了一下,感受著它的弹性,就在米罗以为rǔ_jiān要被手指好好玩弄一番的时候,幂恪却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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