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楼的一楼,有一间佣人房,一个非常大的房间,整齐地放著好几张床,在走廊的另一边也有一间房,比这间高档一些,是性奴的房间,他们之间似乎存在著某些默契,互不相干。
和南卡同样的佣人,这间公寓总共有8个人,大家是翻班制轮番倒的,哪怕是睡上睡觉,幂恪的身边也会有一个佣人守在身边,以防他半夜醒来,没有人伺候。
米罗曾经觉得这简直夸张过了头,又不是古代的皇帝,搞得自己高人一等到这种地步。
然而,在这里工作了两个星期之後,非但没有令人难受的感觉反而变得越来越习惯,因为在这个环境中,人人都是这样的,仿佛一切的规则都是本身存在的,不刻意也不唐突,你来到了这个世界,你就要适应这个世界的一切。
现在的米罗,已经不需要再跟著南卡学习,完全可以独当一面,毕竟作为佣人,不是太难的技术活,只要你有这个心,就能做好。
幂恪的生活其实很规律,七点起床,梳洗干净後,会在办公室处理一些事物,那是任何佣人都不能进入的房间,每天管家会负责整理打扫,处理完公务,就是午餐时间,接著是半小时的午睡,睡醒後时而阅读,时而弹奏钢琴,亦或者会出门散散心,一般会在黄昏洗澡,而且多半在洗澡时会有性方面的需求,佣人要及时通知到性奴,在主人最需要的时候赶到,然後就是米罗从来不曾见到过的xìng_jiāo,幂恪很少会对性奴用10,而多半是由性奴用嘴来伺候,当然不排除有时兴致高了,也会翻过性奴,插入一回。
这个过程中,佣人都必须在浴室边上,随时准备著做善後,这是一个恼人的过程,在最初来的几天,米罗站在南卡的身旁,实在做不到亲眼目睹如此赤裸的画面,还能无动於衷的。幂恪的身材很不错,非常健硕,穿上衣服时,完全看不出来,而他的那些性奴,也个个身材好得没话说,米罗对自己的身材一向是比较满意的,看到他们还是不免有些惭愧,而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在面前上演,好几次,米罗是低著头,红著脸,甚至顶著小帐篷走出的浴室。
佣人中,除了明显双重性格的南卡外,还有一个特别活泼的男孩,叫bō_bō,从他口中,米罗知道,曾经有一个佣人,迷失了自己,爱上了幂恪,不奢求得到他的感情,纯粹只想把自己廉价地交付给他,充其量也只是希望幂恪能把他当成一个性奴来看到,起码能用得到他,但当他努力跨出那越界的一步後,得到的结果却是令人心酸的。
幂恪没有惩罚他,只是拉起全身赤裸的他,接著淡淡地说了句,我再也不需要你了。
从此之後,这个人就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眼前,先不管他是死是活,总之,被永远驱除是肯定的,听bō_bō描述,他是一个做了好几年的佣人了,估计单恋幂恪也有四、五年,这种生活早就成了习惯,突然被抛弃,是个人,都受不了。
当然,南卡知道得显然要比他更深入了一些,他知道,那人死了,至於怎麽死的,没有人知道。正因为那件事,因此南卡才会在见面的第一天,教给米罗的就是这麽一句话。
我们只是佣人,不是性奴,不要搞错了身份。
也许之後的好几次色心,都是想到了这件不过很平常很普通却让人记忆深刻的事情,才被压了下来,久而久之,连米罗都要怀疑,自己是否还是之前的那个yù_wàng强烈的受虐狂,如今,哪怕是幂恪当著他的面,将某人干到làng_jiào,他也不会有丝毫动容,还能冷静的在完事之後,替他擦身。
米罗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他正在慢慢被调教,用幂恪的方式。但现在的这个淡然接受一切的米罗并不是幂恪期望中的那个他,现在的,不过是自己塑造出来的模型罢了,随手捏来,比比皆是。
他知道米罗正在被一种强烈的心理压抑著,思想上的捆制,会对身体带来极大的影响,因此有些真正德高望重的和尚,远比某些太监要来得禁欲。
幂恪时常会在米罗当班的时候观察他,哪怕是熟睡中也会突然睁开眼,看著那个呆呆站在自己床尾,看著窗外月光的男孩,已经一个多月了,他依旧没有行动,埋藏在身体深处的灵魂,也始终被囚禁著,一点气息都没有展露出来。
那天,米罗是日班,下午,幂恪午睡过後,米罗替他穿衣服的时候,他突然擒住米罗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
这是这一个多月来,幂恪第一次对米罗动手,後者惊讶了一下,没有啊出声。
两人对视了三秒?或者更少,米罗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已经停止,在那样的视线以及距离下,他根本什麽都不敢动,更何况是呼吸?
“陪我去看一场电影吧。”放开米罗的下巴,幂恪甩下这句话後,站起身,头也不回,直接向门外走去。
愣了半秒,米罗立即叠好幂恪的睡衣,小跑著跟了出去。
所谓的看电影,并不是去外面的电影院,而是一个私人的家庭影院,在副楼的三楼,巨大的幕布以及舒适的座位,完全不亚於高级影院的影像设备。
从主楼到副楼有一条走道,很长,穿过了一个小小的温室,里面种植著许多植物,米罗很多都叫不出名字,甚至於温室这个存在,都是他不曾接触过的,在穿过的时候,好奇地打量了一下。
似乎是早就知道了幂恪的到来,当他们踏入家庭影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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