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多好的自制力,在偶尔的松懈後,总能回忆起被强势控制著的感觉,身体被紧紧拥入一个强壮的怀抱,被迫打开自己的身心,彻底服从另一个人的感触,甚至好几次连熟睡的梦里,都会出现激烈的xìng_ài,导致弄脏内裤。
这是狄耶罗从来不曾有的困惑,不受控制的时候,是不应该存在的。他曾去找过冥王,让冥王消除米罗的所有记忆,冥王的回答是,你真当你脑子是电脑啊,要清除内容直接格式化就可以了。而且,如果只是身体的问题,不会出现在梦里,梦是由潜意识造成的,和你的思维有关。
那还有什麽办法?时间长了就好了。
无法想得更多,幂恪的舌头扫过rǔ_jiān时,太多身体的回忆复苏,狄耶罗想要抓住身下的真皮沙发,却什麽都抓不起来,幂恪压在身上的重量以及手上的力度带著压迫性,舌尖执著得在rǔ_jiān上绕圈,让狄耶罗头皮发麻。
轻微的刺激感,被持续点燃,幂恪的舌尖来回舔吻著狄耶罗已经挺起的rǔ_jiān,速度越来越快,就好像无数根细针刺穿rǔ_jiān的感觉,带著轻微刺痛的刺激,在狄耶罗挺起腰,期待更多刺激时,幂恪很好地掌握了时间,一个用力的吸吮後,牙齿咬在了充血肿胀的rǔ_jiān,换来狄耶罗舒服的呻吟。
“呜嗯──”这声呻吟,同样刺激了幂恪的神经,放开咬到都快出血的rǔ_jiān,幂恪吻住了狄耶罗的侧颈,手顺著他抬起的腰部,直接抚摸到了翘臀,滚烫的手掌紧紧包裹著双臀,揉捏起来。
熟悉的拥抱,熟悉的挑逗方式,熟悉的味道。
再次吻住时,已经不记得是谁先找到了对方的唇,仿佛是同时扭头,唇碰触的瞬间,舌已经迫不及待探入,燃烧著激情的深吻,不断点燃两人的兴奋点。
早已经完全勃起的部位互相摩擦著,幂恪几乎是撕碎了狄耶罗的底裤,扯开自己的睡袍,只花了一会儿就将两人坦诚相对,yīn_jīng再次相碰时,幂恪的手也包裹了上去,带动著两条同时蠕动,吻已经没停,仿佛怎麽都吻不够,彼此吸吮著对方的津液。
身体被猛地翻身,幂恪的舌头在後颈处徘徊,那里,还有著轻轻的痕迹,曾经那一口咬得不轻,留下了疤痕,如今,疤痕就要消失,终於再次被描绘出了形状,接著慢慢地感觉到了刺痛,幂恪的牙齿再次罩了上去轻咬了起来。
越来越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狄耶罗已经完全压抑不住身体的空虚,那个渴望被填满,被蹂躏的部位在叫嚣,腰是主动抬起的,股缝紧贴著那压著它的熟悉yīn_jīng,来回摩擦,希望能更亲密的接触,而不止如此。
温度在攀高,狄耶罗觉得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幂恪的手绕过後腰到前面抓住自己的yīn_jīng,灵巧的手指很快掌握了狄耶罗的快感来源,揉捏著,并不给於滑动的直接刺激。
贴在後背上的温度突然消失时,狄耶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幂恪离开了,扭过头去看时,发现他已经回来,手上多了一个熟悉的方块包装,用嘴撕开保险套,滋啦的声音特别刺耳,接著就是强力的扣押住狄耶罗的腰,让他抬起到适当的角度,没有任何润滑扩张,带著套子的yīn_jīng就用力挺了进去。
自从最後一次和幂恪上床,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狄耶罗的後面根本适应不了这种突然袭击,就算有想要的yù_wàng,也无法承受得起。
幂恪是不带停顿直接一冲到底,狄耶罗嗯哼一声,感觉下体什麽东西裂开了,剧烈的疼痛,早就将yù_wàng一扫而空,或者说,在他离开自己的瞬间,就已经降温了不少,现在更是直接软掉。下唇被咬出血,狄耶罗却没有同意让自己发出更多的呻吟,哪怕只是痛吟。
停顿了一会儿,幂恪开始抽动,僵硬後慢慢开始有了润滑,这并不是套子的作用,而是鲜血流淌了下来,成了润滑剂。幂恪的手同样绕过後腰,想要给身下人一些爱抚,然而那个软趴趴的部位,却再也没能给予反应,幂恪碰了几次,索然无味,也就不再努力,专心致志地冲刺起来。
狄耶罗不知道幂恪做了多久,自己的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任他摆布出各种姿势,他则不断的chōu_chā著,并时不时扯掉保险套,让狄耶罗为自己kǒu_jiāo,等yù_wàng再次达到顶峰时,继续闯入狄耶罗的身体,当然,闯入的时候不会忘记再拆带一个套子。
说不清自己是什麽感觉,在碰到前列腺的时候,本能也会勃起,却完全没有想要出来的yù_wàng,半软半硬地挂著,当第三次自己的脑袋被扣到幂恪的性器上时,狄耶罗开始疯狂为他kǒu_jiāo,把记忆中能够挑起男人高潮的技能全部用上。在感觉到舒服的时候,幂恪似乎也发现了他的企图,他并不想在他的嘴里释放,但狄耶罗却不让,怎麽都无法拉开他。
紧紧吸吮的力度越来越大,舒服的口腔内壁甚至顶入深喉的柔软,双手不断刺激著下体的小球,精子涌上。虽然幂恪很想拉开他,但重要部位在他的嘴里,哪里敢动作太大。
被吸出来的时候,并不意外,要说幂恪有多兴奋,被动的出来,是他不喜欢的感觉,那种被别人控制的感觉,但毕竟是高潮了,一瞬间身体的满足还是有的。
而狄耶罗则是好像完成了任务一样,甩了下头,用手背抹了下唇,强忍著後穴的痛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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