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回禀:“暂时不清楚,不过听说皇上很高兴昨夜赏赐了很多东西去诚王府,估摸着会邀请不少人。”皇上瞧着很重视这个郡主,诚王自然会大办。
奚文骥好歹也是个侍郎,估计也会在列,这次又是诚王府重点在女眷,肯定奚夫人和奚姑娘也会去,干脆到时候就在那里见面,顺便偷偷诊下脉看看奚夫人到底是什么毒。
他虽然解不了自己身上的,可既然能被大夫看出来的毒,他应该不在话下。
一般的毒他还是能解的。
而另一边一直等着谢彦斐来问他的裴世子,一直没等到五皇子朝他求助,晚上歇下的时候,裴世子等谢彦斐睡下,偏过头,也没说话。
谢彦斐也没睡意,他在想着奚文骥的事,一回头就发现裴世子正侧着身朝他这边看,即使知道裴世子看不到他,可这样被裴世子瞧着,尤其是裴世子睡着的时候披散着墨发,这么静卧在那里,像是一幅j-i,ng致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是亵渎的画卷。
他看了几眼,连呼吸都放轻了,慢吞吞小心侧过身,对着裴世子,还贴心地帮世子给掖了掖被角:“世子你睡不着啊?”
裴世子嗯了声:“王爷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
谢彦斐想了想除了让影青去守着奚府还有盯着奚姑娘去胭脂铺,别的也没了吧?他摇摇头:“没有啊。”
裴世子听着谢彦斐声音里不像是作假,可奚夫人不是中毒了吗?难道……不需要解一解吗?他迟疑的功夫,谢彦斐倒是想起来小郡主:“世子你那天要去诚王府吗?”要是世子也去,他就准备两份礼物。
以前世子这些事很少参与,加上这次去的女眷很多都是当初镇国公府参加寿宴的,也知道武氏对世子的兄长做的事,虽然没传出去,可难保他们不会对世子多注意。
裴泓垂着眼,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他其实早就该从王府离开回去,可他一直舍不得走,连他自己都察觉到他很喜欢待在五皇子身边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轻松,仿佛只要待在这里,心就定了一般。
可这里到底是旭王府,他待一时半会儿还好,久了,怕是会当他与镇国公因为之前的事有了嫌隙,而他那当镇国公的爹定会为了自己的名声就会过来让他回去。
他估摸着也差不多了。
可他自己知道,却还在寻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他垂下眼,就再等几日:“是要过去的。等宴会后,怕是我也要回去了。”
谢彦斐听到前半句的时候已经想着准备两份什么礼物好,结果就听到后半句,“啊,这么快?世子你回去会不会心里不舒服啊?”武氏可还好好的,他本来想着让世子一直待到离那件事差不多的时候,到时候没几天武氏搞事,他把武氏彻底给拉下来,到时候镇国公府没了武氏,世子待在府里也舒坦。
可世子怎么这么快就要回去了?
裴泓听出谢彦斐声音里的不舍,嘴角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扬了扬,抬眼,眼底的光愈发温柔:“过段时日有桩要事,要提前准备。”
谢彦斐想到那件事也就没拦着,他想的是一回事,可到底镇国公府是世子的家,要是世子能一直待在他这里就好了。
谢彦斐带着这种遗憾睡着了,而他身边的裴泓却是睡不着,听着耳边平稳的呼吸声,从最开始的不习惯到如今的舍不得,裴泓已经察觉到什么,可他不敢细想,只能忽视掉自己的心思。
谢彦斐这边还在遗憾世子这么快就要走了,明贤帝那边却是头疼了。
本来老三得了一位郡主,他多了一个外孙女心情极好,赏赐了不少东西,结果第二天晚上他刚把折子看完,就看到钱全行色匆匆进来,脸色不怎么好看,他皱眉,想到之前吩咐钱全去查的事:“怎么了?可是老五那件事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钱全进来之后把御书房的门关了之后就噗通跪在了那里:“皇、皇上,奴才……等了几日终于等到于四公子出府,也堵到了,也打探到了,只是……只是奴才不知应不应当说。”
明贤帝看他这模样心里莫名咯噔一下,他只是让钱全去问于家那庶子关于有没有老五喜欢的小姑娘的事,怎么、怎么就成了“应不应当说”?“朕既然让你查了你就说,有什么不好说的?难道老五没有喜欢的人?”
钱全跪在那里,他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当了这么多年的大总管,除了十八年前那件事之后还没这么被吓到过,他觉得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件事,怎么偏偏是他去查的?这皇上听了之后万一发火,他这脑袋……估计要不保了。
可皇上都问了,钱全只能硬着头皮,头垂得低低的:“回、回禀皇上……五皇子的确有喜欢的人,不过,应该是之前喜欢的人。”
明贤帝松了口气,随即又绷紧了,难道……“老五喜欢的小姑娘莫非长得不好?或者身份低?再或者,已经嫁过人?”老五有喜欢小寡妇的前科,也无怪乎明贤帝会这么想,再说钱全这脸色也不正常,肯定老五喜欢的人身份上不得台面。
钱全都快哭了,他跪在那里头垂得低低的,声音都在抖:“都、都不是……五皇子以前喜欢的那个人,长得极好,身份也挺高,也、也没嫁过人……”怎么可能嫁过人啊,就算是……也是娶啊。
明贤帝表情缓了缓:“那你怎么这幅表情?”这不是很好吗?
钱全知道自己再不说怕是之后会更惨,皇上只会更加发火,他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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