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村主两手把着桌子,说:“啊,你不知道?”
学掌柜跪在那里,屁股上的皮肉如被打烂了般痛,他回:“村主,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这四棍子算白挨了?”
村主回:“你这四棍子是说谎挨的,并不算是白挨。”
“说谎挨的?”学掌柜问:“这说谎挨的,怎能不算是白挨呢?我是问村主,我四棍子是不就算白挨了?我踢路山路掌柜一脚,打他一巴掌,要到村衙挨五棍子,这五棍子我还一个没挨呢?”
村主说:“你踢路山路掌柜一脚,打他一巴掌,要挨五棍子,这是你自己说的。”
学掌柜道:“哪是我说的,来之前就都说好了,村主你也在,我踢路山路掌柜一脚打他一巴掌,我来村衙挨五棍子就算扯平了?”
村主回:“那是在升堂审案子之前说的,不能算数。要在审案子之时说话,才算数。”
学掌柜听了,说:“村主,你这不耍人吗?”
“啪!”村主听了将惊堂木一拍,道:“在审案子之时,辱骂官家之人,你是不找打?”
学掌柜听到惊堂木声先是一惊,听村主说话他说:“村主,你这,你这不欺负人吗?”
村主回道:“胡说八道,我什时欺负人?”
学掌柜回说:“村主,你这动不动就打人,不是欺负人吗?”
村主听了,问:“我打你,是无缘无故打你吗?是你向本官说了谎,我才打的你。是你辱骂我,我才想要打你。”
“这?”学掌柜听了,他支支吾吾说:“这,那我这,村主,那我这四棍子就白挨了?”
村主回:“我这是在审案子,你听好。你敢再向本官说谎,你信不本官还能再打你。”
学掌柜将头低下,他委屈的眼泪都要淌了下来。白挨四棍子,学掌柜‘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学掌柜不想白挨这四棍子,他说:“村主,咱商量商量行不?”
村主问:“你跟我商量什么?”
学掌柜苦着脸回:“村主,咱商量商量,这四棍子,就算我打路山路掌柜那五棍子之中的四棍子行不?”
村主听了,寻思了下,说:“这你得问,路山路掌柜。”村主将手朝路山路掌柜伸了下。
学掌柜听了,苦着的脸露出笑容。他缓缓看向路山路掌柜,说:“路掌柜,你能行个好不?”
路山路掌柜,跪在那里瞅眼学掌柜,心道:“我凭啥向你行好?”
路山路掌柜未理学掌柜,跪在那里表情严肃。
“哎?”学掌柜问:“姓路的,你,你能行个好不?”
村主见学掌柜如此让人行好,两手把着椅子把手,不认为他能说动路山路掌柜。
路山路掌柜表情严肃,不愿理学掌柜。
学掌柜让路掌柜行好,又不好意识客气。他道:“姓路的,你行个好吧。再打我一棍子,咱俩就扯平了?”
路掌柜表情严肃。
学掌柜道:“姓路的,你行个好。”
路掌柜不想占学掌柜便宜,他道:“你家伙计还往我家扔了一只鞋呢?”
坐在那里的老德听了,瞄了眼自己的鞋。
“那?”学掌柜问道:“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路掌柜回:“没什意思,只是说说。”
“没什意思?”学掌柜问:“那姓路的,行个好怎样?”
路掌柜甚不爱听学掌柜说话,学掌柜要是好好说,他倒能行个好。学掌柜不好好说话,路掌柜不方便向他行好。
路掌柜寻思,“这姓学的就不能好好说话?”
学掌柜也想向路掌柜好好说句话,就是面子小,不好意思。他道:“路掌柜,咱是不都已说好,来村衙,我挨五棍子,咱俩这事就算扯平?我现在已挨了四棍子。你说句话吧。”
路掌柜不想占学掌柜便宜,他道:“这事全由村主解决。”
村主看着他俩已等得不耐烦,问道:“你俩商量好没?”
学掌柜道:“村主,就快商量好了。”
路掌柜跪在那里表情严肃,也怨学掌柜不会说话。他想说学掌柜,又不知怎么说他。跪在那里想说话又说不出的样子。
村主催问,学掌柜想说又说不出的样子。最后他也不管了,道:“路掌柜······”
学掌柜往下说,竟未说下去。
“路掌柜”这三字,倒让卖竹筐木桶的路掌柜动了动心。等了片刻,他道:“让我行好也行,我路某从不占人便宜。”
学掌柜听了,感觉路掌柜还有啥要求?他问:“你还有要求?”
路掌柜回道:“我没有要求。”
“哦?没要求。”学掌柜朝路掌柜抱拳道:“那学某就多谢路掌柜?”
路掌柜跪在那里未瞅学掌柜,将左手一扬,道:“不用谢我。我路某从不占人便宜。”
路掌柜未明说,学掌柜问道:“我方才已挨了四棍子,再挨一棍,你我二人,就扯平了?”
路掌柜仰着头道:“不错,再挨一棍子,你我二人就算扯平了。”
学掌柜听了,看向村主,道:“村主,路掌柜已说了,再打学某一棍子,学某与路掌柜二人之事,就算扯平。请村主发落。”
“嗯!”村主不耐烦的回应一声,他问路山:“那学九车再挨一棍子,你二人之事就算扯平,是吗?”
“不错。”路掌柜表情严肃的回道。
“来呀,再将那学九车打一棍。”村主唤着人指着跪在那里的学掌柜。
俩衙役一手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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