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就像是毒品一样。它能够带给我们无尽的愉悦,又能够让我们为之付出生命。
如果,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东西就好了。
因为这样的话我也能够不用去为了这些缥缈的东西苦苦挣扎了,若是真的可以铁石心肠,那么我们就无法受伤了。就没有什么玫瑰上的尖刺能够在我们的皮肤上划下痕迹了。
因为快乐而哭泣的人是这个世上最悲惨的人了,因为他们太聪明了,有先见的他们能够明白眼前的幸福只是短暂的,如果将自己那脆弱温柔的心思放在上面的话,那么我们就只会永远沉沦下去直至覆灭。
所以这些不幸的人活着,哪怕内心的种种声音都告诉着对方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但是这些自以为是,自以为能够改变这一切的家伙却始终咬着牙、每天涨红着脸、嘴上咆哮着什么地活了下来。
瘫坐在床头,我就像是一具腐烂了好久了的死尸一般蜷缩在那个小小的角落里。不大的房间,但对于我而言却是绰绰有余了,甚至于大得令我感觉到有些萧瑟。
多久了呢……
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我的脑海里总会出现大大小小的声音。它们给我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而我也并不排斥这些声音,就像是习以为常了般,我总是喜欢呆坐在原位静静地去听那些声音来一个个演说着它们的故事。
听着听着,或许是倦了。我便慢慢合上了眼睛,任由自己的肩膀依靠在床板上,单薄的木板为了支撑起我的重量而发出了“咔吱咔吱”的响声,兴许过不了多会儿脆弱的它就会像一个无辜的孩子一样夭折吧。
“……”
终究还是不愿意事物就这样消失在我眼前的,所以我慢慢从床上支起身来,走下了地面。
“啪嗒!”
门开了,从我们走进的是这里的女仆,名字大概是伊莉斯来着吧……
“七净大人,晚餐准备好了,冴月麟大人已经在用膳了。”
红着脸庞,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少女似乎有些厌恶与我接触的模样。不过这也不必怪她,毕竟我给人家的第一印象也好不到哪里去吧——而且前不久还对她的主人无理取闹了一下呢……
“多谢提醒,不过我还不准备去用餐,你们可以不用太在意我的。”
轻轻摆了摆手,我有些疲惫地看了对方一眼,在见到并没有为对方的工作带来什么太大的麻烦之后便示意对方替我关上房门了。
“……那么七净大人,晚餐的话我会让仆从放到您客厅里的,如果要食用的话请你通告一下仆从就好了。”
伊莉斯不卑不亢地在屋外向着门里鞠了一躬,也不管对方理不理睬自己,她都尽心尽力地执行着自己的责任。
“明白了,那真是太谢谢你了。”我会心地笑了笑,接受了对方的好意。
“不……不用谢的……”
跺着小碎步,少女“踏踏踏”地便跑了出去。
“……”
仰躺在床上,我无言地面朝着天花板,看着上面那漂浮着些许灰尘的墙饰。我不由自嘲地笑说:
“真是,应景呐……”
幽冥的饮食其实并不差,也不会像中午时此地主人所煮制的挂面那般家常。就和大多数饭店里烧出来的酒宴一样,充满着精巧诱人的气息,而且有荤有素,各个菜系的搭配也十分健全,并没有哪个过多哪个太少的现象,一切都像是精心规划好的一般。
“主人,七净大人说他还不饿,所以望您原谅。”伊莉斯站在萨丽艾尔的身边,弯下身子在对方的耳边轻轻说道。
“嗯,我已经了解了,辛苦你了。”
萨丽艾尔微笑着目送伊莉斯退到了一旁,紧接着她站起身来,手持着一个红酒杯便慢悠悠地走到了冴月麟的边上。
“冴月麟小姐,因为我痴长你几岁,所以叫你月麟的话可以吗?”
“哦,可以。”
不冷不淡地瞄了对方一眼,少女不作其他话语便又拿起手中的筷子向着托盘里的佳肴落去了,完全是把身边这个幽冥之主晾在了那里。
“呵呵~月麟还真是单纯的人呢。难道说您是还在为刚才的事情而不满吗?”
萨丽艾尔好歹也是年龄以千为基本单位的存在了,所以面对这种年幼的小女孩还是不费任何余力呢。
“为什么不能够帮助他呢?明明对于你而言这只是一个举手之劳罢了。”
冴月麟也不掩饰,她直接将手中的筷子往桌边一摔,睁大着眼睛就瞪向了萨丽艾尔。
“诚然,也许那位少年只是一个很小的请求,但是我并不能因为简单就轻而易举地答应他。你们并不是这里的原住民,也不是通过正式的渠道入住这里的居民。所以对于你们这些黑户,我本来是保护你们的道理都没有的吧。”
“我们不用你保护!”
讨厌对方脸上的微笑,冴月麟发誓自己对于这种自以为什么都明白的家伙最是讨厌了!
“是,你们是不用我保护。但既然这样的话,我又为什么不能够拒绝你们的请求呢?”
一个简简单单的反问就将冴月麟的话逼到了死胡同里,虽然冴月麟拥有着在幽冥生存下去的实力,但少年的请求却是她所不能够帮助的。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这里的外面便是幻想乡的,但如果让他贸然地出去的话,那么我们和地上签署的相关协议就要被破坏得一干二净了。对于这一点,无论是我们幽冥还是那些旧地狱的人,这都不是我们所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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