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斯图鲁松室长素来自诩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这点小关注无足挂齿。
“喜欢爬树吗?”海姆达尔貌似随意的和大卫闲聊,手指在一堆树枝中挑挑拣拣。
“喜欢。”
“这里面有你喜欢爬的树的枝条吗?”
大卫对着树枝琢磨了一会儿,捡出了欧洲黑松。
“这树你爬的上去?”海姆达尔一脸惊讶,松树树干直挺挺的,枝杈长的又高,无法借力,怎么爬?
“爬得上去。”大卫得意洋洋的拍拍小胸脯。“我是全村最会爬树的孩子。”
海姆达尔把黑松树枝放到一旁,仔细回想当初奥利凡德老人制作魔杖时的一些窍门,比如何种杖身配何种杖芯,粗略一看,当中好像没有关联,实际上存在一定的规律。一般说来,制作魔杖以杖芯为准,首先选择杖芯,再通过这种杖芯物质挑选出合适的杖身。而海姆达尔今天要反其道而行,他需要通过杖身来选定杖芯。
黑松木材含有丰富的松脂,所以耐旱,耐干燥,耐干裂是它的最大优势。海姆达尔从迷你杖芯盒子中挑选出了三种物质,凤凰羽毛,火螃蟹的眼珠,还有火焰天马的鬃毛。这三种杖芯的市价排列是凤凰羽毛>火螃蟹的眼珠>火焰天马的鬃毛。
海姆达尔看了看兴致勃勃的大卫,放弃了滥竽充数的选项,小心翼翼的拔开放置凤凰羽毛的瓶塞,里面的羽毛只有成人拇指一般长短。一丛火焰从瓶口喷薄而出,俩孩子立刻尖叫起来,把在场的几人吓了一跳。大卫的母亲立刻从房子里冲出来,当她看见一抹绚烂到刺目的身影在大卫周身翩翩起舞时,瞠目结舌的停下了脚步,她的儿子并没有危险。
小凤凰在大卫和黑松树枝上兜了一圈,懒洋洋的飞回到海姆达尔的魔杖上方,旁若无人的抖着尾巴,似乎在告诉海姆达尔它对这个去处并不满意。
海姆达尔叹口气,和喷火龙齐名的火凤凰尽管性情温顺,但在某些问题上它们比妖精还难缠。
“好吧,你回去吧。”
小凤凰倏然收缩成羽毛,在海姆达尔魔杖的帮助下回到瓶中。
也许大卫和何塞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这一幕让他们感觉大开眼界,禁不住哇哇乱叫,双双睁着大眼崇拜的看着海姆达尔,这样的奇景即便是平地上的巫师也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
接下来是火螃蟹,这对眼珠子属于一只在生前威震四方的大个头火螃蟹——至少在火螃蟹中它是赫赫有名的——一支族群的领导者。据说它的钻石蟹壳如今已经被做成一只世界顶级魔药大锅,被收入进了北欧坩埚博物馆,成了镇馆之宝。
这对眼珠子今年被哈斯勒.古斯塔夫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了海姆达尔,北欧坩埚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就出自古斯塔夫家族的坩埚作坊。(ps:不知道会有几位童鞋记得这位老兄是哪个。)
背着华丽钻石壳的火螃蟹大王似乎对大卫和黑松也不太感兴趣,不过它比凤凰多绕(爬)了一圈,然后挥舞着大钳子一副“我要回家”的样子,再之后就死气沉沉的不动了。
仍然不知道自个儿被一只螃蟹嫌弃的大卫和跟屁虫何塞一起,对着螃蟹大王指指点点,兴高采烈叽叽喳喳。
无可奈何的海姆达尔把螃蟹大王的眼珠子收好,一转脸就对上大卫充满期待的纯洁大眼,斯图鲁松室长忧郁了。
“没事,还有一匹天马,天马的脾气都是不错的……”嘀咕到这儿斯图鲁松室长说不下去了,卡卡洛夫豢养的撒哈拉血鬃趾高气扬地在眼前一闪而逝。
火焰天马的鬃毛的确比前两位廉价,但人家的出场不比鸟中之王寒酸,橙红色的光芒如烟火在空中一朵朵爆开,爆开的光又变作喷涌的岩浆朝四周汩汩涌动。大卫和何塞再度尖叫起来,这回不是害怕,而是惊喜。有了前面的两次经验,他们知道这个岩浆只是一种视觉上的幻象,并非真实,他们在岩浆中又蹦又跳又叫。
大卫的母亲忍俊不禁,一边用抹布擦手一边开怀大笑,用笑声掩住发自内心的震惊和极有可能随之而来的失态。
“哇,真不错。”魁地奇联盟的代表举高酒杯,朝海姆达尔致敬。“和魁地奇比赛一样精彩。”他对威克多强调,“让我说出这样的话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威克多翘起了嘴角,替代表斟满酒杯。
看到火焰天马的鬃毛人来疯似的表现,海姆达尔就明白它的意向了,不由舒了口气。
寒带植物配上热带天马,海姆达尔满意的点点头,一切皆有可能。
出去牧猪的路易斯心里搁着事,半当中赶回来,当他步履匆匆的奔向猪圈,看见勤快的妻子破天荒的撇下家务倚在猪圈的门边并满面笑容时,禁不住冲过去问道,“怎么样了?魔杖制作的还顺利吗?”
妻子奇道,“这么快就回来了?”说着还朝他身后张望,“我们家的巨尾兽呢?”
“我等会儿还要再去,就是回来看看,到底怎么样了……”路易斯的话戛然而止,他看见大卫正举着魔杖像模像样的挥动,就像一个了不起的巫师那样。
“……好了?大卫手里拿的是他的魔杖吗?这就好了?”得到妻子肯定的答复后,路易斯大呼不可思议。
“肯尼先生一定是个了不起的巫师。”路易斯的妻子感慨道。“看上去明明年纪不大。”
“这和年龄没有关系,”路易斯果断的说。“我爷爷六岁的时候就知道怎么酿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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