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图鲁松室长嚎的更大声了。
威克多搂住他的肩膀,与邓肯等人交换了个哭笑不得的眼神。
过了一会儿,斯图鲁松室长掏出手绢,用力擤了擤鼻子,“很抱歉,”他现在平静了很多。“我原来不这样,大概和情绪化的人待的时间长了,自己也变得情绪化了。”
站在椅子上吐口水的博纳瑟拉在众人的脑海中一晃而过,大家纷纷表示理解。
“这不是中国茶亭,我也不喜欢这个中国茶亭。”斯图鲁松室长认为应该把话说清楚。说实在的,这个亭子的闪闪金光让他很受鼓舞,如果它不叫这名儿,并且不选在这个像是和他故意唱反调似的时间出现,说不定他会很喜欢。
“但是你不得不承认,它和中国茶亭一模一样。”又是让?塔内斯塔姆。
海姆达尔静默了一会儿,返身抓住老爷的手,一往情深的说:“很抱歉亲爱的,我以后再也不在咱们说悄悄话的时候开小差了。”
(ps:关于忘忧宫与中国茶亭,作者有话说内有介绍,有图有真相o(n_n)o)
第一个敲门的是巫师棋研究室的室员,就是那位率先认出了海姆达尔的三年级学生。海姆达尔对他印象颇佳,说话条理清晰——不像他们室长情绪一有波动讲起话来颠三倒四,十分考验听者的逻辑思维——他比较稳重。
他带来了他自己做的巫师棋。
三年级进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紧张,大概是房间里的人数之多超出了他的想象。海姆达尔把他领到书桌前,又递给他一杯热茶,这孩子的嘴唇皮都紫了。
海姆达尔等他喝下大半杯,才问,“还没请教,您是……”
三年级拘谨的放下杯子,用手背抹了嘴,“帕普利亚斯,帕纳?帕普利亚斯。”
“别紧张。”海姆达尔端起茶壶为他续杯。
“我尽量。”帕普利亚斯短促一笑。
海姆达尔让他把棋盘搁在桌子上,然后用轻松的口吻说:“你们研究室这次有几个人参加了挑战活动?”
“只有我。”
海姆达尔不动声色的掰开长形盒子边的锁扣,打开后是摆放棋子的棋盒,把盖子展平,反面就拼成了一个棋盘——便携式巫师棋。
校友们纷纷围了上来,帕普利亚斯刚塌下去的肩膀又耸了起来,捏着杯子一脸紧张的立在那里。
“这可是您的后辈。”海姆达尔对小拉卡利尼说,后者仍然坐在沙发上喝茶,似乎并不打算凑热闹。小拉卡利尼琢磨了下海姆达尔的话,认为尝出了别样深意,决定纡尊降贵的加入进来。可惜这里不会有人为此欢呼。
帕普利亚斯的颜面神经都快麻痹了。
“这是……”海姆达尔感到眼前一亮,五颜六色的棋子静静躺成上下两排,他小心翼翼的拿起其中一枚棋子,观察片刻,轻轻捏了捏,棋子头部微微凹陷,很快又弹了回去。
“魔法橡皮泥做的?”海姆达尔看上去对此很感兴趣。
帕普利亚斯不由暗暗吐了口气,“是的。”他响亮的回答。
“做过检测了吗?”海姆达尔问。
“做过了。”帕普利亚斯耸耸肩,“他很及时的出现,我就让他先做了检测,您上门是要收费的,所以我得拿过来。”没有说那个“他”是谁,双方却心知肚明。
海姆达尔哈哈一笑,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这是传统。”说着望向班森,班森对他莞尔一笑,并竖了个拇指,很高兴看到海姆达尔在费用标准上青出于蓝,或者说更紧密的追寻前人的脚步。
帕普利亚斯拿出检测单,海姆达尔摇摇手,帕普利亚斯又收了回去,一脸自得的说:“我想我还是应该提醒您,我的棋子给前一位测试者带去了一些小麻烦。”
“谢谢你的提醒。”海姆达尔把那枚柠檬黄色的“士兵”摆放在桌上的巫师棋专用置物盒里,棋子落下去的时候士兵抖了抖它的脑袋,“他一定在吃你的棋子过程中遇到了麻烦。”
帕普利亚斯眨巴下眼睛,尽管没有得到答复,海姆达尔知道自己猜对了。
魔法橡皮泥的本领在于塑造出来的东西有很强的自我重塑性,依麻瓜的理念,这其实是一种很环保、很便捷的材料,但是对于想测试棋子性能的巫师而言它的恢复性之强让人扫兴,它同时还具备超强的粘黏性。这与比赛规则无关,而是跟巫师棋本身强调的野蛮爆发存在冲突。就像魁地奇运动,巫师棋在视觉效果上同样追求感官的冲击,比如在吃对方棋子的过程中如何产生更具观赏价值的破坏效果,是评价一副巫师棋好坏的重要标准之一。
巫师棋制造领域盛行着一句话,这句话也是巫师棋制造者们的终极追求,那就是——砸烂它!
玩过魔法橡皮泥的巫师们都清楚,这种橡皮泥永远砸不烂。
这位三年级的作品有点故意难为人的感觉,海姆达尔开始好奇凯恩在测评报告上写了些什么。
在帕普利亚斯满怀期待的目光下,海姆达尔并没有马上测试棋子,而是按部就班的在眼睛上套了一只单筒放大镜——放大镜的一头凸显出一只大大的眼珠子,有点像穆迪的魔眼——把棋子归拢到另一个盒子里,开始检查棋盘。检查棋盘只有检测者自己明白自己在干什么,旁边看的人早就不耐烦了,聚集到棋子边,对它们评头论足。
盒子里的棋子能够做一些简单的动作,兵总是百无聊赖的晃脑袋;马老在原地打转,貌似有点躁郁症;象喜欢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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