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就熬着吧。
海姆达尔在手心划出november(十一月)字样,抬眼道,“这个词没有别的注释吧?比如说还可以解读成十二月之类的……唉哟!”头顶被敲了一下。
“你好像很不希望我回来?!”
海姆达尔感到阴气阵阵,匆忙识相的闭上嘴巴。
“听说你不久前受到了马尔福庄园的热情款待?”斯诺说。
海姆达尔琢磨了一下,“你在责备我多此一举?”
“很遗憾我没有这么做的权利。”斯诺貌似沧桑的一叹,这个动作让他英俊的脸显得滑稽可笑。他推开翻倒巷57号的房门,然后站住不动了。身后的海姆达尔被堵得进不了门,竖起一根手指轻戳他的后背,作怪的小手儿旋即被抓住。斯诺拉他走进房中。
小小的客厅里坐着一个男人,尽管背对着他们,海姆达尔还是能从他身上感受到摄人的魄力。
斯诺摇摇头,看起来很无奈。
“别用参加葬礼的表情面对我,我容许你有一分钟的改正时间。”若无其事的声调含着一股亲昵,说出来的话听上去更像某种宣判,说这话时,那男人始终没有回头。
海姆达尔不由自主的屏息。
斯诺镇定地捏了捏海姆达尔的手掌,并拉着他大步上前。
“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大哥?”斯诺说。
男人坐直身子,转过头来。
那是一双野心家的眼睛。琥珀色的瞳孔,锐利的锋芒蕴含其中。他长得与斯诺极其相像,更为棱角分明,他的五官融汇了北欧民族的独特魅力,自信而张扬。就连本该柔软的姜黄色发丝都根根透着硬朗,两鬓的雪发柔和了咄咄逼人的气质,凭添一份通达和睿智。
这就是隆梅尔?斯图鲁松?海姆达尔艰难地咽了咽唾沫。
男人貌似闲适的靠在沙发背上,交叠双腿,上好的长袍布料传出一阵窸窣摩擦声,如此放松的闲暇时刻,给人的感觉却是枕戈待旦。
“我来参加国际巫师联合会成员国的定期会议。刚抵达魔法指挥部地下五层,喜欢寒暄的英国人就一拥而上地谈论天气,我很直接的告诉他们,我对这个国家是否会被大风刮跑一点兴趣也没有。你猜后来怎么着,他们竟然喋喋不休地建议我应该让儿子留在英国就读霍格沃茨。”那双冷硬目光慢慢从海姆达尔身上滑开,“为此我赞扬了自己,竟然还有办法赶到这破地方来询问你。我的弟弟。或许你能替我挽救一下濒临崩溃的思维能力?”
海姆达尔充满敬畏地瞪大眼,这位“爸爸”绝对是个不能得罪的强硬派。在他面前,二十七岁的斯诺像个耍弄恶作剧结果被当场逮着的顽童一样俯首贴耳。
“这是海姆达尔,”斯诺坚定不移的把攥着自己长袍的海姆达尔拉到眼前,并用力推到隆梅尔面前。“海姆达尔?斯图鲁松,小名里格。”
“你在愚弄我么?”
“别这么‘幽默’,隆梅尔,他是艾薇的儿子。”
“艾薇?艾薇?马尔福?”
“很高兴你还记得她。照顾这个孩子源于她临终前的托付,由于父亲已经去世,所以她寄的信函辗转多日才落到我手里。遗憾的是等我收到信时她已经不在了。”
隆梅尔蹙紧眉头,看起来有些震惊,也许这和他当初的设想出入较大。
“隆梅尔,里格需要一个身份。对我们家来说,提供一个能让他在魔法界安身立命的机会并不困难,前提是现任当家的决定。”
“我的决定?”隆梅尔似笑非笑。“需要再重复一遍我来此的原因吗?”
斯诺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如果不同意,我是不是就成了故意刁难年轻人的老混蛋?!”隆梅尔自嘲一笑,朝男孩勾了勾手指。“过来见见你老子,便宜儿子。”
海姆达尔被动地走过去,任“老子”对他拽拽拉拉、又捏又揉,表现得十分逆来顺受。一股压迫思维的侵入感让海姆达尔汗毛倒竖,心头警铃大作,就在他小心防范准备把它往外推的同时,不适感转瞬即逝。当他怀疑“老子”是否想从他身上扯下点什么时,所有折腾停止了。
“挺好,”隆梅尔说:“该在的都在。”
海姆达尔默默泪流。
“今年几岁了?”
“十岁。”
“明年就该上学啦。”隆梅尔挑眉看向弟弟,“霍格沃茨?”
斯诺轻松摊手,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隆梅尔锐眸一眯,对海姆达尔说:“我们家的人都毕业于德姆斯特朗,虽然外界对它褒贬不一,我觉得挺好。”继而邪气一笑,“你会发现,他们教的东西非常实用。”
二人没有注意到,某位“叔叔”脸色一变。
海姆达尔耸耸肩,“我无所谓,去哪儿都一样。”
斯图鲁松当家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温暖笑容,这使他看上去年轻了许多。
“隆梅尔……”斯诺欲言又止。
老谋深算的隆梅尔主席知道他装不下去了,装作毫不知情,“我的儿子当然应该跟我住在一起。”
“他应该留在英国!”
“为什么?”父子俩异口同声。
某叔叔为此气的牙根痒痒。又不是真父子,有必要搞得这么默契吗?
“他的朋友都在英国。”
“这根本不成问题。况且连麻瓜都说了,人类已经进入信息时代。年轻人多出去走走,到各个地方认识更多的人,宽阔眼界增长见识。”
“他生在英国长在英国,别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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