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声远去,躁动的因子仿佛也随着一阵清凉的风飘散。
李菊舔舔干燥脱皮的唇,在他们面对高官势力只能放手的时候,竟然有人对他们说,绝对没有人敢找你们麻烦,怎么那么想做梦呢,一点也不真实!
“你有办法?他亲戚可是副县长!”虽然是好心,但程良伍还是怀疑,副县长是多大的一个官儿啊,江枫只是个开酒楼的,能有什么办法?
万一江枫没了解清楚,因为这个让他得罪人多不好,这样他们家的罪过就大了。
江枫也不恼,继续道:“别看我就在县城开了几个酒楼,但是不认识几个人,我在县城可做不到目前的火候!”
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办事!程旭暗想。
“真是对不住,我们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怕给你添麻烦,万一牵累了你,我们就真无地自容了!”李菊脸红,人家本事大,认识个比副县长更大的官也没什么奇怪的,倒是他们大惊小怪了!
“没事,都别客气,就是举手之劳而已。当初我的生意能做大也有你们的一份功劳,现在我有能力了,怎么也得回报一二。”不提食材供应的帮助,就是冲着两个资质优良的孩子,江枫能帮的就帮了,何况只是这种小事。
“县城,你们随时都可以再去做买卖,没人敢再找你们麻烦!在这一亩三分地儿,我说的话还算数!”江枫也理解他们,给了他们一颗定心丸。
“阿旭,佳佳,你俩可千万要记着你们江叔的恩情,要不是他,咱家可是一辈子都只能在地里刨食。”程良伍对江枫那是感激涕零,拉着两个孩子一定要他们记住江枫的大恩大德。
程佳佳抬头认真地看着江枫的眼睛,“谢谢江叔,我们都会记在心里的。”
“江叔,我们记在心里,永远都不会忘!”现在说什么都是白瞎,也有些可笑,程旭只是默默记在心里,等江叔需要帮忙的时候,他绝对会义不容辞。
江枫哈哈一笑,两个小家伙没说什么豪言壮语,但这更深得他心,不骄不躁,知情重义,也不枉他费心帮忙,“这么客气做什么,你们都叫我江叔了,跟我侄子侄女一样,帮个忙算什么!”
事情解决了,江枫在这儿和程良伍喝了一顿才启程回县城去。
送走江枫,程良伍和李菊喜滋滋地开始收拾东西,又可以开始做买卖了,这两天在家待的都烦死人了!
家里没完没了地响动,以及父母脸的喜色,让静静站在院子中的程旭清楚地意识到一个问题,权势真的是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比如,因为权势,他们家不得不停业也因为权势,他们家可以重新回到县城而不会受到刁难。
而这个权势从来不在他们的掌握中!
难道他们只能任人宰割,生杀予夺全凭别人的意志?
这样活的未免太过被动!
如果哪天,妹妹的木雕大放异彩,她的机关术有所成就,会不会也遭遇到父母做生意时遇到的困境?如果有人像这次一样有人觊觎,如果他们还是没有后台,如果再没有人相助,是不是也要拱手相让,是不是打落了牙齿也要自己咽下去!
如此,不如让我们自己手握生杀大权,让别人不敢再欺门来!
总有一天,程旭握紧拳头,总有一天,他要让家人再没有顾忌!
自从这天开始,程旭开始了埋头苦读、察言观色的历程。
“哥,放假这么多天,咱们什么时候去潜水啊?”自从哥哥放假,程佳佳已经好多天没有去潜水探宝了,心痒痒的慌。
她哥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跟福尔摩斯身一样,她想着偷跑去深水区潜水,每次都会被一眼看穿,然后被训一顿,什么胆子大,什么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害得她不得不放弃。
她问过哥哥,为什么他会发现,他是怎么说的来着,一点一点给她分析,“佳佳你每天要做的事,我都很清楚,我也有参与!如果你只是去去菜园子弄把菜,山摘个桃子,去海里浅水区游个泳,你会为了避免我们不知你的去向而告诉我们一声,但现在你明显是没这个打算,还打算偷溜出去,这就是在心虚,为什么心虚呢,因为你要做的事我绝对不会允许,想想有什么事呢,无非就是去深水区游泳了,所以你是想去作死吗?”
对她这么了解真是了不起哦!这要换到几年前,她真是啥秘密也藏不住!
但这么多天过去了,她实在是有点忍不住了,就想着在浅水区游个泳也行,没想到半天没人回答她。回头一看,哥哥竟然没跟来,还在路的一角待着不动。
“哥,你在看什么?”程佳佳调头走过去,趴在哥哥背后,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一群妇女在院门阴凉处纳凉聊天,张家长李家短的八卦,这有什么好看的。
“我在观察!”
“观察,观察什么?”程佳佳一头雾水。
“你看。”程旭指着那群人当中的大妈,“刚刚他们聊天大妈表情还笑容满面的,眼神平和,显然心情不错,但她们突然不知道说到什么,她的笑脸落下了一点,眼神也变得冷凝厌恶,眼神也盯着左后方的位置,是什么人让她如此厌恶,而且就在山脚下呢?你看现在她又盯着正前方的方位,眼神很不满,她在不满谁,两者一定有什么联系!”
程佳佳牙疼,观察的这么细致啊!
不需要程佳佳回答,程旭继续道:“这两个方位跟她都有关系的,是爷爷他们和我们一家,所以大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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